“是什麼意思?”
襯衫不就是襯衫,就是一件服而已,還能有什麼意思?
傅翊塵只覺得這白玉的腦子簡單的,竟然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
他卻是不知道,白玉從小就在爸媽的迫下長大,環境也相對單純,就沒空去想那些普通人想的東西,從小還學跆拳道,后來又教小朋友跆拳道,所以,不懂這些,真是再正常不過了。
“意味著這人想勾引這個男人。”
傅翊塵笑了起來,甚至覺得白玉問這個問題,是真的蠢。
白玉愣了一下,隨即腦子里忽然就想起了看過的為數不多的小說和電視里,好像是經常會有這麼一個節。
“反正我沒有勾引你,我就是將這件襯衫當做普通的睡穿的,你信不信。”
白玉無話可說,只丟出了這一句,然后又趕趁著傅翊塵沒開口說話,又接著說道,“你現在既然對我沒有興趣,我們兩個又是互相解釋清楚了誤會,那現在,就好好的陪著小糖睡覺吧。”
只是單純的睡覺,沒什麼可怕的了,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小糖,現在看傅翊塵,應該也不是那種當著小孩子的面對做什麼的禽男人了。
白玉說完,傅翊塵又笑了起來,這人,適應能力還真強。
“好。”
這句話過后,空氣里再沒有兩人的聲音了,黑乎乎的房間里,那曖昧的躁的氣息也在逐漸平和下來。
白玉又提起神二十多分鐘,最終確定傅翊塵的呼吸逐漸綿長起來,好像是已經睡著了,才是松了口氣,放心的閉上眼睛,逐漸沉睡眠中。
等睡著后,傅翊塵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對面睡著的白玉,這人還真是有點意思。
……
……
第二天早上,白玉是被邊的聲音給吵醒的。
邊的聲音,自然是小糖和傅翊塵的對話。
“爹地,媽咪好能睡啊!”小糖的聲音輕輕地,的,似乎比起從前要開朗了一些。
不像是那種因為常年不說話,太過沉悶安靜的語氣。
傅翊塵就說道,“因為你媽咪屬豬啊!”
已經睡醒了的白玉,“……”
這男人就不能說點好的麼?
等等,他怎麼知道自己屬豬?
其實,傅翊塵不知道,他只是隨口一說,說完這句話,他就看向了白玉,剛才他就看到白玉的睫了兩下,顯然是已經醒了,只是不想睜開眼睛而已。
“哇,媽咪竟然是屬豬的。”小糖很驚訝,也很驚嘆。
傅翊塵看著白玉閉著眼的臉上都能看到黑了的樣子,聲音里都含著笑了,剛剛睡醒沒多久的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有些沙啞,“是啊,屬豬的都這樣。”
“哦,我不是屬豬的,我是屬猴的,爹地,那你說,屬猴的是什麼樣的啊?”
今天小糖的心似乎很好,清脆的聲音里都帶著以前沒有的活力,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傅翊塵看著這個樣子,心卻是非常復雜的,顯然,小糖的這個變化是因為白玉,但是,白玉真的有這麼大的作用麼?
所以,以前還是他太自以為是了,以為自己做的足夠好了的話,小糖就不會想要媽咪。
但事實證明,還是需要媽咪的,這不僅是的一個夢了,還是的一個偏執了。
當初在托兒所里,小糖被傷的的確是很深了。
“屬猴的都活潑可,就像是你一樣。”傅翊塵說道。
小糖聽了,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然后笑了起來。。
白玉在思考自己怎麼醒來顯得恰好,不會顯得那麼尷尬。
這個時候,小糖卻湊了過來,湊的很近,都能覺到小糖的氣息就在自己臉旁邊。
“爹地,媽咪和我長得真的好像啊。”
小糖小聲說道,那低了的聲音顯然是擔心白玉被吵醒了。
傅翊塵糾正的話,“不是長得和你像,而是你長得和像,先有媽咪才有你的。”
小糖撇了撇,說道,“反正都一樣,反正我和媽咪長得像。”
這樣子,真和以前那個沉默寡言躲藏在人后面的小糖有些不一樣了。
白玉心里也在想,自己的出現,對小糖的作用真的這麼大麼?
就這樣,還是沒睜開眼睛,擔心自己現在睜開眼睛,會破壞掉小糖和傅翊塵之間那種和諧安謐的氣息。
大概又過了幾分鐘,小糖忽然就轉頭,“爹地,你說,媽咪會離開我們麼?”
的聲音輕輕的,帶著一點害怕和忐忑。
傅翊塵沉默了一下,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和白玉約定好的時間是十年,十年之后會怎麼樣,他也不知道,而他也不能保證這十年期間不會發生什麼,或許,他和白玉之間的合作就忽然合作不下去了。
這些,都是未知的東西,他沒辦法對小糖現在就說出來,還太小了,真的太小了。
“爹地,媽咪會一直陪著我的對不對?”小糖見傅翊塵沒有馬上說話,又問道,聲音聽起來更張了起來。
那語氣都變得和從前一樣了,有點悶悶的,怯怯的,好像剛才那個和傅翊塵說笑的活潑開朗的小糖不是一個人一樣。
白玉不知道傅翊塵會怎麼回答,的心也張著。
但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小糖這個問題,所以,索是閉著眼睛的,假裝不知道這件事,等著傅翊塵回話。
“你想要你媽咪陪你多久,就會陪你多久。”
傅翊塵想了想,這麼回道。
小糖顯然對傅翊塵是很相信的,聽了后,眼睛都亮了,“真的嘛,爹地,那我希媽咪能一直一直都陪著我,不要離開我。”
傅翊塵看向閉著眼睛還不肯睜開的白玉,忽然瞇了瞇眼,過去,踢了一下白玉的。
他都踢人了,那一腳還不輕,白玉都隨之晃了一下,隨即睜開了眼睛。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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