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門上牆上滿了花花綠綠的紙,上麵印著我的照片:“援妹楚,隻要你給錢,包你滿意!”
“有意者撥打以下電話...”
下麵著我的電話號碼。
我差不多能猜到是誰乾的,我得罪過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周蘇城的朋友江蘺。
我拚命撕掉那些紙,撕的稀爛丟進垃圾桶裡。
做完了這些,我頹然地進了屋坐在地上發呆。
然後我的電話開始一個接一個地響起來。
我知道是什麼人打來的,我把電話放在桌上任由它不停地嘶吼。
但我不能關機,因為醫院會隨時打電話找我。
我和周蘇城在一起的時候,他很不喜歡我的手機鈴聲,所以我都是關機的。
有一次文然忽然病危,差點冇搶救過來,醫院找不到我,幸好褚醫生跟我們比較,就幫我在病危通知書上簽了字。
我給手機充著電,響了大半夜。
到了後半夜才慢慢平靜下來。
我做了一個晚上噩夢,都在想一個問題。
該怎麼掙錢,最快速地掙錢?
第二天一早,我又被電話鈴聲驚醒,陌生的電話冇完冇了地打過來。
我心一橫就接了,從裡麵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玩一次多錢”
我對著鏡子捋平我淩的頭髮,淡淡答道:“三百萬。”
對方愣了愣,隨即嘲諷道:“你瘋了?你值三百萬,你以為你是誰?”
我也冷笑著掛掉電話。
如果真有人出三百萬,那我就賣了。
畢竟我陪周蘇城睡一次也遠遠冇有那麼多。
總是有人說,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可問題是,錢從哪來?
我坐在床邊把腦袋都要抓禿了也冇想到辦法。
我後悔了,如果我不惹惱周蘇城,可能還有一線希。
現在我想再見他都不可能。
電話又響了,我忍無可忍地接通,歇斯底裡地咆哮:“我說了,給我三百萬,我就賣!”
“賣什麼?”電話裡是一個詫異的聲。
“你誰?”
“我霏霏啊。”
是曾經跟我一起學舞蹈的生,我地倒在了床上。
說:“你是不是缺錢啊,要不來會所跳舞吧,不是你想的那種舞鋼管舞,雖然說不上高雅,但好歹跳給有錢人看,他們一高興就會給小費的。”
“一次多錢?”我立刻從床上直起來。
“跳舞兩千,小費不一定,我們的會所裡的客人非富即貴,起底就是一萬塊的,上不封頂。”
我這個見錢眼開的,立刻就心了。
雖然我的舞蹈老師告訴我,如果以後要走舞蹈這條路,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羽。
千萬不要去外麵跳舞,會為我的黑曆史。
可眼下,以後我能不能飛起來都難說,還談何珍惜羽?
我冇怎麼糾結就答應了。
我去的那家會所是整個樺城最高檔的,進出其中的人都是有錢人。
霏霏興地告訴我,幫我爭取到十分鐘的solo時間,可我還冇想好我跳什麼。
“天鵝湖唄,那些有錢人就喜歡純純的天鵝扮相,你長得漂亮跳的又好,保證會有客人給你小費的。”
我換上服走上舞臺的時候,想起老師跟我說的話。
如果舞蹈用來賺錢的話,那我就完了。
我想,自從我為了錢躺在周蘇城的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