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第二天,譚璇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就去枕邊,等到暖熱的,才放松下來,真害怕又了個空。
往他懷里,膩膩歪歪地粘著,這才懂得什麼是歲月靜好,心里踏實。
“再睡一會兒,肚子還疼嗎?”頭頂男人的聲音略啞,暖熱的手已經上的小腹。
“不疼了……”搖頭,“老公抱抱就不疼了。”
江太太賣乖敢稱第一,沒人敢做第二。
江彥丞稍稍一用力,把人整個抱到上,他了的床,抱了會兒嘆氣道:“譚大寶,你太瘦了,老公抱著都心疼。”
“嗯……哈哈哈,大家都這麼說呀,上次去見章爺爺,章爺爺還說我呢,細胳膊細兒,錦城的大風一吹就能飄起來……”譚璇嘻嘻笑,說起章爺爺,又想起江彥丞寫的那封信了,他恐怕還不太清楚在章爺爺那里學了多久的攝影吧?
哎,老公的不揭穿,都沒法帶過去見章爺爺他們了。
“怎麼著,小瘦猴兒還得意了?”江彥丞箍,“今天開始增重計劃,運加飲食,老公必須監督你。”
“小瘦猴兒是什麼鬼!江彥丞你才是猴子!不對,你是猩猩,你最丑!”譚璇猝不及防又得了一個外號,氣得撲在他臉上咬他。
“好,好,好,老公是猩猩……”江彥丞任咬,兩個人滾作一團,吵著吵著,又黏糊糊的,小瘦猴兒被按倒后,忽然“撲哧”一下笑出來,捂著肚子笑得打滾,半天都沒收住。
“譚大寶……”江彥丞住的臉,他的吻落空了,也不由自主跟著笑起來:“什麼事兒這麼好笑?嗯?”
譚璇的笑點異于常人,被按在那兒,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傻子似的說給江彥丞聽:“我想起來某個人對他老婆的表白……哈哈哈哈哈,親的……譚璇小瘦猴兒,余生……請做我的猩猩吧……哈哈哈哈哈哈!他老婆說,不行,咱倆種不一樣哈哈哈哈哈哈!”
譚璇一個笑話卡了三次,說完自己又笑了,口氣噴了老公一臉。
“……”江彥丞懵了好幾秒,難得被噎住,顯得特憨,幾秒后他自己也笑了,又氣又好笑,“小子,你完了,婚后第二天就嘲笑老公……”
譚璇還笑,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江彥丞,余生請做我的猩猩吧!嚶嚶嚶,小拳拳捶你口那種大猩猩!”
“譚璇……”江彥丞惱怒,打也舍不得打,罵又不知道怎麼罵,只能以吻封緘,流氓話從牙里一點一點出來:“再過一個星期,大猩猩保證草哭小瘦猴兒。草到乖乖聽話、不嘲笑老公為止……”
譚璇哪里怕他呀,笑完了,還是要安惱怒的男人,怕怕地說:“老公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下次還敢……唔……”
“吱呀”一聲,房門從外被推開,才睡醒的江小丟聽見了主臥的靜兒,自己開了門,瞇著眼看它沒節的爸爸媽媽,乖乖蹲著一聲不吭。
如果貓有記憶,它們一定會記住很多好的瞬間,比如,此刻,清晨的從窗簾的隙灑進來,有人能在人的懷里醒來,不用惦記他是否在遠方苦,或者
擔心他是否已遭遇不測,他們還能打打鬧鬧說點無聊的冷笑話……
唉,就算因此遲點喂它早飯,它……就等等吧。
雖然是新婚,可該做的事一樣不能做,江彥丞做完早餐,跟江太太一起用,小丟盯著他們的酸很久,江彥丞給了它一點,它乖乖地了起來。
“吃完飯就去司徒家……嗎?”譚璇剛問出來,江彥丞的手機就震起來。
“嗯……”他拿過來一看,抬頭跟江太太報備:“是慕揚。”
“……”譚璇一聽,翻了個白眼,往里大口塞早餐,并不打算說話。
“寶寶,我們聽聽他說什麼……”江彥丞知道對慕揚有意見,笑了笑,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慕揚的聲音一如既往,不咸不淡:“恭喜啊,新婚快樂。”
江彥丞看著江太太,江太太還在繼續翻白眼,他不知道這些日子慕揚跟江太太是不是有過沖突,恐怕是有,因為某個孩。
“謝謝慕。”江彥丞也不痛不地回過去。
“歡迎你回國,但是恐怕最近你也沒什麼好日子過,你們江家那些事兒,今天就要披了吧?你還是出門的好,想想怎麼公關吧。”慕揚善意提醒道。
江哲宇死亡的消息還沒公布,江氏集團要以什麼樣的態度去應對,不可能還指江爸爸站出來,江彥丞必定會被推上風口浪尖。
“我知道,多謝提醒啊。”江彥丞的語氣沒什麼起伏,慕揚的善意是善意,但不得不說全是廢話,江彥丞看到江太太表都有點猙獰了,還低聲嘀咕:“我看他多能憋,他要是不問那個事兒,我把小丟的盤子干凈!”
江彥丞失笑,手了的頭,小聲回應:“……小丟不答應。”
江小丟剛干凈盤子,還意猶未盡地,仰頭看他,眼神期待。
“它不能再吃了,甜的給它吃,天天都要喝酸,臭病。”譚璇不滿,這次聲音沒藏著,確定電話那邊的人也能聽見。
慕揚頓了好幾秒沒說話,江彥丞太向著譚璇了,一點兄弟分都不講,更不給他機會岔開話題。
所以,慕揚在聽見譚璇的聲音后,很突兀地說:“江總,雖然恭喜你得償所愿娶到了心上人,但我還是要重申一遍,讓你老婆注意著點兒,把人給我出來!手得太多了!”
“我去……”譚璇一聽,慕揚這貨找上門來吵架?這都多久了,還嘰嘰歪歪?是沒罵夠他嗎狗渣男!
“寶寶……”江彥丞看要炸了,忙安,一邊對電話那邊道:“慕揚,我昨天才領證兒,新婚燕爾,我家寶貝要是因為你氣壞了,你可賠不起。”
慕揚氣笑了:“江彥丞,到底是誰氣誰?到底把人弄哪兒去了?要我說多遍!我和的事,讓你老婆別手!”
下一秒,江彥丞一刀穩準狠地捅在慕揚心上:“哦,對了,慕,你都訂婚這麼久了,一百多天了吧,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慕揚:“……”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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