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自食惡果

“大姐？你在不在？”

沒有人應聲，床上似乎也沒有人。

不對啊，四妹邊的丫鬟明明說已經了事，人呢？

“大姐，你就別躲了，母親已經知道你的醜事了，你這樣是沒用的，我要點燈了？”嶽芷一邊說，一邊打亮火折子。

燭火亮起，屋裏空無一人，不過床鋪確實有些。

何氏大為失，問道，“絮春，人呢？”

絮春正是嶽芷彤邊的丫鬟，就是向何氏稟報的此事，見此景，也傻了眼，“這……奴婢不知……”

“你是不是沒把事辦好？”嶽芷氣地質問。

“三小姐息怒，奴婢說的都是真的，我親眼看到有男人進了大小姐的房間——”絮春嚇的跪倒。

嶽芷眼珠轉了轉，忙道，“母親息怒，我想大姐可能是怕在這裏行好事被人發覺，所以到外麵去了，出去找找吧，一定不能讓大姐跑出去丟人現眼！”

“都在這裏看什麽？”嶽芷凝非常適時地出現，將所有人的目都吸引過來。

眾一回頭，見服頭發整齊如初，釵環一點不，像平常一樣戴著麵紗，哪有一跟男人私通的樣子。

嶽芷呆了呆，“大、大姐？”上下看了嶽芷凝一眼，心中不妙：看來這醜八怪沒有被欺負，這是怎麽回事？

“孽，你做的好事！”何氏怒道，“還不給我跪下！”

嶽芷凝揚了揚頭，不屑地道，“何姨娘跟祖母還真是一脈傳承，就知道讓我跪下，也不想想，你得起我一跪嗎？”

何氏大怒，居然“何姨娘”！

自打藍語蓉去世，就是嶽府名正言順的當家主母，誰不是尊稱一聲“夫人”，今天到了小賤人裏，怎麽了“何姨娘”？

才要發怒責罵，忽然想起嶽芷凝已經不是從前的廢，而且還本事了得，今日又沒事，自然理直氣壯，當即忍了怒，“芷凝，你在說什麽，我是你母親！你別隻知道強，你做了錯事，我還問不得了？”

“就是！”嶽芷趕道，“你跟男人私通，證據確鑿，還有什麽好抵賴？”

“證據確鑿？”嶽芷凝揚眉，眸冷冽如刀，“三妹，證據在哪裏？說我與人私通，最起碼要有個男人吧，人呢？”

嶽芷登時被噎的說不出話。

何氏已經明白，必定是嶽芷凝識破了這計謀，所以了，為了下臺，隻能罵絮春，“賤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你竟誣陷起芷凝來，這何統？”

“夫人，不是這樣的！”絮春急急大，“奴婢剛剛明明看到，大小姐就在屋裏，所以四小姐才讓時乾進去的，怎麽會……”

“你說什麽？四妹讓時乾進我房間？如果我沒記錯，時乾是外院的家丁吧，四妹這是要做什麽，謀害嫡？”嶽芷凝暗暗冷笑，這絮春真是個草包，難怪這麽容易就被四妹利用，還什麽都沒問呢，草包就自己全說了。

絮春自知失言，冷汗都流下來，“奴婢……”

嶽芷凝向著何氏道，“母親，你聽到了？四妹竟然這樣設計害我，幸虧我今晚覺得燥熱，睡不著，出去走了走，要不然這會兒肯定要出大事了！”

嶽芷怕四妹咬出來，趕道，“母親，你不要聽絮春胡說，四妹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一定是大姐故意誣陷，想要母親責罰四妹！”

嶽芷凝冷笑，“方才絮春說的很清楚，是不是要再說一遍？”

“沒這個必要！”嶽芷尖聲道，“絮春是看花眼了！”

司琴出現在人群後，遞了個眼。

嶽芷凝以口型道：說。

司琴會意，忽地大，“不好了！夫人，四姐院裏好像不對，夫人快去看看！”

何氏一聽這話，心猛地一沉，芷彤？

莫不是……

“母親，咱們快去看看四妹！”嶽芷正急著要，聞言正好有了借口，拽著何氏就走。

其餘人見沒了好戲，紛紛離去。

司琴看了看外間還在睡的水畫，道，“大小姐，水畫讓人下了藥了，難怪睡這樣死。”

“原來如此，”嶽芷凝看向梅媽媽，似笑非笑，“梅媽媽，今晚丫頭們吃的什麽？”

梅媽媽早在看到嶽芷凝從外麵進來的時候，就嚇的臉無人：大小姐竟然沒中招！

可是沒道理啊，那熏香是親手放的，當時也是眼看著大小姐睡的很死，萬萬不可能醒來的呀！

不過，好在當時手時，沒有別人知道，大小姐應該懷疑不到上，隻要不承認就行了。

“回大小姐，丫頭們今晚吃的都是一樣的，至於水畫又吃了什麽，奴婢就不知道了。”梅媽媽狡猾地道。

“是嗎？”嶽芷凝斜一眼，“司琴，咱們走。”

先不急著跟梅媽媽算賬，去看四妹的好戲才最要。

“是。”

梅媽媽以為事就這樣過去了，長舒一口氣，到外間踢了踢還在昏睡的水畫，罵道，“賤蹄子，就知道睡！”

嶽芷彤的清臨院裏，早已亮起燭火，丫鬟小廝們都著看熱鬧，何氏與嶽芷彤過來的時候，他們正議論的熱鬧呢。

“夫人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嗓子，所有人都往兩邊退，留出道來。

何氏沉著臉過來，叱道，“都反了天了是不是？著做什麽，還不散了？”

眾人看了半天好戲，也都看過癮了，紛紛退開。

屋裏還有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異樣甜香縷縷地傳出來，隻聞一會，就頭昏腦脹。

何氏拿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預非常不妙，吩咐邊的嚴媽媽，“快進去看看。”

“是。”嚴媽媽推門進去，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臉十分難看，“夫人，四小姐跟、跟……”

屋裏的景，真是不堪目啊。

“跟誰？”何氏心一沉，“難道有……”

男人？

嶽芷越想越不對，臉都不能看了，“怎麽、怎麽會這樣？嚴媽媽，四妹屋裏的人，是、是誰？”

嚴媽媽尷尬道，“奴婢匆匆看了一眼，若是沒有看錯的話，應當是外院的時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