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溫芷的婚事,禮部那邊可是半點都不能歇息,又繼續忙碌的準備云晴和遲未的婚事。
白綾稚倒是能稍微輕松輕松。
白淵和白芫伊這些日子也很高興,撒歡了似的在宮里玩。
畢竟整個京城都沉浸在喜事當中,朝臣們也略微放松幾分。
正值國泰民安,自然也沒有太多的要事稟報,無非是一些請安或者趣聞的奏折。
白綾稚看了半天的奏折,倒是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奏折上書,某村落里有個子,一覺睡醒之后大變,竟完全不像是從前的人,后來經過診斷,是被瘋失憶了。
雖然是一件很小的事,可白綾稚卻忽然想起了從前蘇楮墨問過的話。
男人很聰明,也很敏銳。
他曾經問,是不是和從前的那個白綾稚,不是一個人。
沒有回答。
可如今……竟有一種莫名的沖。
扔下奏折,拉著一旁的蘇楮墨:“我有事要和你說。”
男人察覺到的認真,應聲。
等進了寢宮的殿,白綾稚明顯還有些張。
了,猶豫了許久:“你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和從前的白綾稚一點都不一樣嗎?”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但……信不信在你。”
有些忐忑似的看向蘇楮墨。
男人微怔,顯然沒料到白綾稚會說這件事。
當時他雖然看出來,但人明顯有些不自在,他也就沒有再問。
畢竟對他來說,眼前的人最重要。
過去發生了什麼,不肯說,他就不會問。
白綾稚垂下眼簾:“我原本在的地方不是這里,我本是那邊的神醫,結果出了事故,死了。”
蘇楮墨猛地站起來,地攥住的手。
人笑著:“再睜眼,就已經是白綾稚了。”
穿越什麼的,蘇楮墨他們應該不太好理解,只能化為——借尸還魂。
“我來的那一日,正好是我們的新婚夜。”
蘇楮墨腦子里“嗡嗡”作響。
也就是說,他當時心里那怪異是真的。
他就覺得白綾稚的格似乎和傳聞中不太一樣,原來是……
白綾稚見他遲遲沒有反應,笑著搖頭:“沒事,就當我給你講個好玩的故事吧,你……”
話都沒說完,男人就徑直打斷了。
“我信。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白綾稚愣住。
蘇楮墨聲音有些低沉:“能給我說說,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是什麼樣的嗎?你為何會出事故?”
被這雙深邃的眼眸注視著,白綾稚竟說不出拒絕的話。
朱輕啟,將前世的那些事,用蘇楮墨能聽懂的方式拆解劃分。
蘇楮墨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他竟不知道,白綾稚從前竟然吃過這麼多苦。
一宿一宿的熬著睡不著,甚至還隨時都有命危險。
被當活靶子,甚至最后還死在了別人的算計里。
所以才能在短短三年的時間里,有足夠的底氣,建立起自己的依仗。
才能面不改的解決所有危險。
這一切,分明都是曾經咽下無數苦難才換來的。
男人的子微微抖,連帶著聲音都有些不忍。
“稚兒,你苦了。”
他深深地著的眸。
“能被你喜歡,我真的很幸運。”
“你能來到我邊,就已經是個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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