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可憐的尤拉

穿白褂的軍醫在一道冰冷目的注視下有些手腳發的將針筒收起，然後結結的跟盤坐在地板上的陸進解釋剛才暈迷的主要原因是供氧不足而不是病加重，陸進不耐的揮揮手讓他下去，軍醫如釋重負的趕彎腰退出了房間。

打過退燒針後的孩在藥作用下沉沉睡去，櫻微腫，頸側上還殘留著被他肆過後的痕跡。

窗外夕西下，斜穿過零落葉片斜斜照在的木地板上，影斑駁。

天的另一邊，已經漸暗變有些深藍了，襯著潔白雲朵，得能讓人窒息。

遠傳來喧嘩人聲，木屋，卻安然寂靜。

只有一個矯健影，盤坐在睡的對面，靜默守護。

夜幕降臨，整頓過後的山寨逐漸恢復元氣。

主樓不遠的寬闊空地上，一近兩米長的木材搭的巨型篝火被點燃，

一缸一缸後勁濃烈的米酒也被抬著擺放在空地一側，

勝利後的士兵們開始了屬於他們的狂歡之夜。

當陸進晃晃悠悠的走進靠近空地的小樓二層時，裡面已是推杯換盞，觥籌錯。

寬敞房間裡，奢華吊燈下，數張矮矮方桌呈三角形擺放，

中間幾個穿著艷麗紗籠的人正爲衆人表演著暹羅舞，

舞姿，神嫵。

最裡面的主位上，尤拉半躺半靠慵懶的枕在一個隻著一層黑薄紗的潤人懷中，另一個同樣穿著的艶人正笑著用將剝好的紅提哺他的口中。

鏤花薄紗下，人翹曲綫驚人，神三點若若現。

見陸進走進來，尤拉拍拍喂完提子後舌吸他結的艶，將推到一邊，招手陸進坐到裡面來，另外幾桌穿綠軍裝的各個將領也或冷或熱地跟陸進打著招呼。

見陸進走來，艶雙膝跪地手背覆膝向他行禮，然後退讓到一旁，待他坐下後跪行至他後，起充滿-的妖艶準備讓他靠躺。

鼻端傳來的濃鬱香味讓陸進皺起了眉，他不耐的揮手讓移開，艶只得退到一旁爲他斟酒。

「阿進，你的貓咪哄睡了？我以為你今天會整晚都不讓睡」尤拉將口中的小籽吐到後人的手心上，笑嘻嘻的接過遞上的酒杯跟陸進輕，然後將杯中烈酒一飲而盡。

陸進同樣一口飲盡，閉了閉眼，待烈酒的爽勁過去後，他斜瞟了一眼尤拉下的高高隆起，

「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你管。」

尤拉聳肩，瞟了一眼自己下面，也懶得掩飾，隨他觀賞去。

「司令說你回家可以，但辦完事後就得去首府報導」，尤拉看了看陸進，叮囑：

「別待太久，早點回來幫我」，

陸進挑眉一笑，兩人再次杯。

這時外面廣場上樂聲暫停，然後突然傳來一陣熱烈歡呼聲。

「今天這幫兵子會爽壞的，坤這裡的妞貨都很不錯」，尤拉在下人大上了一把，衝陸進邪邪一笑。

陸進嗤笑，抬眼從二樓向不遠的廣場。

在上頭默許下，除巡邏值夜的士兵外，剩下的士兵全都聚集到了廣場中央。

大碗大碗的米酒灌下去後，數百名鬆弛下來的男人開始化爲，撲向被帶到場中的幾十個從山寨裡搜羅出來的漂亮人。

一時間，歡呼聲，尖聲四起，

人們衫瞬間被撕碎片，子也被無數雙黝黑大手按住彈不得，掙扎無果後只能神麻木的承著上男人興又瘋狂的撞擊。

有幾個人轉想跑向樹林，剛跑出兩步就被追上的男人攔腰扛起鑽進林間，然後數名男人哈哈大笑著跟著鑽

頓時偌大空地上，只見一片-場景。

小樓上正飲酒作樂的高級將領們，全被這場景刺激得起了氣。

戰鬥過後的男人，急需人來發洩被鮮激起的-。

而-媾和殺戮，從來都是人最原始的本能。

幾聲輕敲後，二樓房門被推開，四五個正懾懾發抖的孩被推攘著進了屋。

被推到水晶燈下的孩們神驚惶，其中一個個頭最小一臉稚氣的孩，正是小萱。

帶人進來的侍跪在地上語調輕的介紹這幾個孩都是後，屋原本就熱烈的氣氛變得更加火熱，角落裡一直沒要人服侍的中年軍在看到小萱時鷲雙目突然閃出亮，乾瘦臉上也浮起了一滿yi笑容，他抬手準備將小萱招到自己邊，

「你，過來，」陸進鉤鉤手指，讓人將孩送過來，然後指指尤拉旁邊的空位說：

「坐在這裡，好好伺候他」，

「咳咳咳--！」

尤拉咕咚一聲咽下口中的酒，然後嗆咳起來，酒從鼻端衝上眉間，嗆得他幾乎快把酒水從鼻孔裡噴出來，

「你--」他邊咳邊看向陸進，眼裡全是問號，

滿臉驚惶的孩在無數的陌生人中看見了相對不陌生的兩人，立刻跟在侍後快步走近尤拉這邊的桌子，然後在陸進的眼神示意下乖巧的在了尤拉側的位子上。

慢了一步的中年軍眉心閃過一道煞氣，微瞇著眼看向尤拉，

「尤，我以為你不好這口的，」他看著在尤拉後的小孩慢慢開口，眼底閃過貪婪之，

多麼乾淨的孩！

那雙小鹿似的大眼，清澈見底，純潔可人，看得他心難耐，腦海裡已經在想像後小孩稚的子是何等的人，哀的聲音又是何等的聽了。

「我--，今天想試試」尤拉手著眉心，語氣有些僵的回答，

矮桌下陸進的軍靴正踩在他的赤腳上，隨時準備研磨。

「是嗎？」中年軍眼底盡是不甘，但上下有別，他只能暗示，

等了半響見尤拉毫沒有出讓的意思，只得另外挑選了一個年紀比小萱稍大的孩。

見尤拉上道，陸進收回腳，給他再倒了一杯酒。

尤拉哀怨的看了看陸進，大概猜到了陸進這麼做只是爲了討好他的妞。

可是為什麼要塞給他？！

全軍誰不知道他隻喜歡大咪咪？

尤拉恨恨的喝完陸進遞過來的酒，瞇起眼側頭瞥了一眼後的小孩。

然後他再次楞了一下，

他從未近距離目睹過如此雕玉琢的孩。

清洗過後的小臉乾淨得要命，沒有任何化妝，五小巧緻，特別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帶著畏怯看他一眼後就被嚇得轉開，真是太可了

可--再怎麼可，也還是個沒發育好的小妞啊！

陸進不等他反悔，招手人過來將小萱直接送到了尤拉的房間。

這下徹底斷掉了幾個對小孩虎視眈眈的男人的念頭。

尤拉只能乾笑著接下面人的敬酒，心裡鬱悶得要命。

他今晚還準備雙飛呢，塞個小孩到他房間他還怎麼搞？

初雲緩緩睜開迷濛雙眼，昏睡一覺後之前折磨的頭疼已經消失，但渾仍舊是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吃力的從墊子上坐起，蓋在上的薄毯到了腰，而上的服，不知什麼時候已被人換上了的白棉。

四周瞭，墻頭上一盞造型小巧的壁燈發出和的黃，白紗簾被夜風吹得微微飄起，

帶來遠的陣陣喧鬧聲。

而偌大的房間裡，竟只有一人。

默默等了半響，沒有任何人出現，

於是小心的從地板上爬起，赤著小腳，走到了窗外的護欄。

剛走近護欄，小樓不遠的樹林裡便有個人影晃了一下，似在警告不要。

初雲咬咬，只得乖乖的返進了屋。

「咚咚咚--」外面樓梯傳來淩的腳步聲，間中夾雜著男調笑的聲音，然後隔壁房間門被打開又關上，男人的放笑聲和人的聲便若若現的從隔壁房間傳來，

這種吊腳樓四都風氣，基本沒有什麼隔音效果，隔壁的聲音漸漸讓人臉紅耳赤起來

正當初雲撿起地上的毯子將自己裹起，手摀住了自己的耳朵時。

「砰！」房間門被人猛力推開，一濃烈的酒味撲了進來，

「誰！」初雲嚇了一跳，看清是陸進以後輕呼一口氣，毯下的小手也放鬆下來。

但陸進並沒有立刻進屋，

他就那樣靠在門邊，看向地板上抱著毯的孩。

那眼神，有點邪氣、有點狂野、有點熱烈。

而且他角的笑容看上去壞極了。

初雲不明白這代表什麼，但卻覺得這副神可怕極了。

在這種眼神和笑容下漸漸變得張起來。

陸進慢慢的走了進來，慢慢的關上了房門。

昏暗燈下，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專屬於他的小孩，

他俊臉，像是抑著什麼，又像快要熊熊燃起什麼，

然後他慢慢的下上的t卹甩在一邊，緩緩步往退到一角的孩。

那赤-的上綫條完，悍又野，充滿了強烈的侵略。

初雲再是不曉事，也知道他想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