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姨,咱能不能不這麼無恥,你好歹也是警嚓啊。怎麼能拉屎往回坐,說話不算話呢?”
“本姑娘什麼時候說自己是警嚓了?你看,這有警號麼?你看見警證了麼?本姑娘只不過是穿了警服而已,是你自己吧本姑娘當警嚓,又怨誰?再者,本姑娘本就沒說過,怎麼就說話不算話了?你要是有證據,盡管拿出來,要是沒有,趁早閉。”
“你,你既然不是警嚓,為什麼讓他們銬我,你有什麼權利抓我?你有什麼權利帶我回警嚓局?”
“嘿,這就怪了。你是本姑娘抓的麼?你是本姑娘銬的麼?本姑娘只是建議,建議你懂麼?只不過各位警嚓叔叔覺得本姑娘的建議很合理,所以照做了而已。再者,本姑娘又什麼時候說自己不是警嚓看?告訴你,本姑娘明天就是正式警嚓了。”
“大娘,你確定自己不是活了幾千年的狐貍?你確定你那還是麼?”
“徐剛,老娘警告你,你再敢我大娘,老娘和你沒完。”
“切,我雖然不知道姥娘長啥樣,但憑我勝過潘安宋玉的樣貌,老媽肯定是,姥娘必然是天仙,可不是你這種路邊的狗尾草可以比的,就你,連做個小老婆的資格都勉強,你最好結我點,不然回頭我肯定會休了你。”
一方面與市里聯系,請求支援,另一方面將幸存的匪徒捆綁起來。
徐剛和警斗,老馬叔帶著手下理現場,救治傷員。所謂傷患就是第一輛警車的四人,警嚓被炸飛的時候里面的人了震,還有一些撞傷和傷,都是些小傷,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反倒是劫匪,除了被打昏的就是死的。
“喂,徐剛,你不過去幫忙?你可是醫生。”警手去扯徐剛耳朵,卻被徐剛輕易躲開,惹得非常不滿。
“我是醫,而且還沒有行醫資格證。”徐干賭氣道。
“哼,缺了你個臭蛋,還不做槽子糕了。讓你幫忙,你還拿上了。趕去,不然,不然……”
不然了半天,也沒不然出個所以然來。
其實徐剛找看過了,這些人都只是了一些輕傷,有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理就可以了。
理完這些,也過去不短的時間,老馬叔和司機回來一看,兩人居然還斗的不亦樂乎。
司機小趙贊嘆道:“馬隊長,這位徐小醫生還真是位奇人,剛殺了人,居然跟沒事兒人一樣,更是能給二小姐戰個旗鼓相當,真是讓人佩服。”
“能以一己之力,獨斗十三名訓練有素的國際傭兵,而且毫發無傷的人,又豈是一般人!不過,這件事兒列為最高機,誰也不要再提。王魁他們當時到炸沖擊波震,應該沒有太注意外面的形,至于救護車里的幾人,你去代一下,讓們不要說。”
“頭,我看還是算了,當時那種況,估計他們都嚇壞了,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徐剛,再者,就算有人注意,我們也可以說他是咱們警局的人。”
“你小子,平時看你老實的,鬼點子倒是不,不過,咱們警局這個小池塘,可養不下這麼一條大龍啊!不過,如果能讓他掛個名也好。”老馬叔顯然是有些意的。
小趙見老馬叔隊長有些意,馬上趁熱打鐵道:“隊長,您別忘了,他不僅手好,還是一位醫生。如果咱們隊里多一個懂醫的,那兄弟們執行任務時得避免多傷亡。”
“你說的不錯,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老馬叔終于一拍大,下了決心,看向徐剛的眼神立刻變得不同了。
兩人嘀嘀咕咕,怎麼逃得過徐剛的耳朵。只不過,對于兩人的話,某人直接當沒聽見。
讓俺當警嚓,你確定沒發燒?你那可是使用工,迫害年兒啊。
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市里支援的隊伍呼嘯而來,竟然一下子來了一百多名荷槍實彈的特警。
“老馬,況怎麼樣?”一名三十左右是,看上起極為明強干的漢子走過來,對著老馬叔的前就是一拳。
“哈哈,別提了。閻王爺說俺間壞人還沒抓完,就想來間當差,沒門,給我滾回去,于是就把我從鬼門關踢了回來。”老馬叔笑哈哈的說道。
“乖乖,十三個國際傭兵,還真是大手筆,嘖嘖嘖,老馬,這回你可是立了大功了。竟然把恒遠集團的給救了回來,真有你的。”
“這可不是我的功勞,這可是二小姐的功勞。如果不是二小姐非要過去,這大功勞還真不到我。”
“我就說呢,這偏遠山區報警,鄉里派出所派幾個人理一下就行了,你個市局刑警隊副隊長跟著湊什麼熱鬧,原來是二小姐的主意,這就難怪了。”
馬隊長一笑道:“今天二小姐第一天上班,頭讓我帶了解了解況,市里轉過后,二小姐就說去走馬鄉看看,于是我就帶過來了。”
“我說老馬叔,你不會是假公濟私,回家看老娘了吧。”
“這工作探家兩不誤。”
從兩人的對話不難聽出,這位二小姐,還是相當有名的。同時兩人的對話也解了徐剛心中疑。
鄉里派出所那幾個貨徐剛雖然不敢說都能上來名字,但見還是都見過的,可今天這五人,他一個都不認識,心中正疑,原來是某位大小姐‘私訪’,趕巧了。
“我說馬隊長,你看這事兒已經很明顯了,我就是被冤枉的,是不是把我放了。我回去還要給我師傅做飯呢。再晚,老家伙該不高興了。”
“小徐醫生,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不過你放心,二小姐雖然喜歡胡鬧一點,但絕對不會真的陷害你的。”
“我說老馬叔同志啊,他都要讓我將牢底坐穿了,你居然還說他不會陷害我,就那說話不算話,食言而的人品,說實話,我真不太相信。”
“徐剛,你說誰人品不好,誰誓言惡匪說話不算了?”警瞪眼道。
“哼,是誰誰知道。”
“老馬叔,這位小同志是誰啊?”新來的中年人呢笑瞇瞇的問道。
“小徐,這位是咱們市特警大隊副大隊長,郝國斌,你郝叔叔就行了。哈哈,老郝啊,這次可多虧了小徐醫生。如果不是,恒遠集團母子恐怕都完了。難產,大出,當時況可是相當危險,說是危在旦夕也不為過。小徐的醫可不一般。”
“原來是醫生……”郝國斌有些意外的打量徐剛,臉上有些許異閃過。
“醫,我是一位醫。”徐剛淡淡的說道。
醫,郝國斌和老馬叔臉上的均是不控制的搐一下。老馬叔干咳一聲,正道:“小徐,要是有人問你,你千萬別說自己是醫,你就說你是傳統中醫。至于行醫資格,最好別提。”
“我確實學的是中醫,但現階段,我就是醫。這是規矩,規矩不能廢。”
“小徐,凡事要學會變通,不能太死心眼。”
“老馬叔同志,你是不知道,我這人天生就比較倔,師門規矩,不得不尊,要是您怕我說話,干脆你讓我走得了。”
“咳咳……”老馬叔干咳一聲道:“那你就按著自己想法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