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被軒軒盯得頭皮發,不自覺地了把寸草不生的禿腦門兒。
等他想起來腦門上連都冇有。
更是氣不打一來。
他虎著臉,剔了剔牙兒間的兒,轉又衝著被懸掛在半空中羸弱的軒軒一陣暴吼,“看什麼看?小心老子揍死你!”
“虎哥,這小子要是真的患有癲癇,被我們這麼吊著萬一發病了可咋整?”
“依我看還是先把這小子放下來比較妥當。”
“三億的贖金可不是個小數目。”
“有了這筆錢,哥兒幾個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每天都可以吃香喝辣,泡最辣的妞,騎最野的馬...”
站定在虎哥後的狗小弟完完全全鑽進了錢眼子裡。
在他看來,軒軒就是行走的人民幣。
也就虎哥捨得將三億鉅款懸吊在橫梁上。
這要換做是他。
準保要將這個小祖宗供在祠堂裡老祖宗的牌位邊上,一日三餐好酒好地伺候著。
“你他媽的快給老子閉!”
虎哥冷冷地睨了他的跑堂小弟一眼,神突然變得極其古怪。
泡最辣的妞這句話,他還能夠理解。
騎最野的馬這句話,屬實發人深思。
眾所周知。
虎哥的生育功能早在五年前就被鬱聽白三槍“砰砰砰”給搞毀了。
但苦的是。
這功能並冇有完全損毀,時不時還得想個人。
就是冇辦法付諸實踐。
不久前的深夜,小雨淅淅瀝瀝滴滴答答地在他的**上反覆橫跳。
再加上微醺酒意的推波助瀾。
他便恬不知恥地央求著眼前這位跑堂小弟上了他...
這會子聽小弟說想要騎最野的馬,虎哥便不自地代了自己。
小弟瞥了眼虎哥紅得跟個爛番茄一樣的臉,瞬間會意,默契地閉了。
為了緩解愈發尷尬的氣氛。
虎哥悄然地側過了,彆扭地擺了擺手,“飛機,你去把那小子放下來。”
“好嘞。”
飛機聞言,毫不敢怠慢,趕忙替軒軒解開了手腕上的繩索。
“謝謝飛機哥哥。”
軒軒很有禮貌地向他道了聲謝,垂頭看向完全被磨破皮的手腕,隻默不作聲地將傷藏在了袖下。
他倒是不怎麼怕疼。
主要是擔憂他媽咪看到會心疼。
“你小子!倒是甜。”
飛機擼了擼軒軒細的頭髮,咧著傻樂了半天。
不得不說。
軒軒的這句哥哥真的是進他心坎裡去了。
還記得微博上曾經有個熱門話題——孩子長得太著急是什麼驗?
飛機就是對此深有悟。
他剛出生那會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莫名其妙地長了一圈鬍子。
惹得他媽都不好意思母餵養。
等他長大人後。
就算將鬍子颳得乾乾淨淨,還是因為太過的長相,二十出頭的年紀就被人叔叔...
軒軒淡淡地看了眼激地熱淚盈眶的飛機,試探地又了聲:“飛機哥哥。”
“寶貝,我在。”
“我想上大號。”
“哥哥帶你去。”飛機就如同中邪了一般,甚至想要抱著軒軒去上廁所。
虎哥無語地看向神神叨叨的飛機,終是忍無可忍,站起尤為嚴肅地道:“不準去!”
“叔叔...我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得給老子憋著。”
虎哥依稀記得,這小子的媽咪也曾用過這個藉口拖延時間。
有了前車之鑒。
這一回,他倒是謹慎了不。
見狀,軒軒隻好乖乖地蹲在一旁,百無聊賴地托著下,漫不經心地看著飛機玩手遊。
飛機玩遊戲的技很菜,全程都在被隊友罵。
不過他心大。
直接將音量調到最小,裡還哼著不知道哪裡聽來的小曲兒,“姐就是王,自信放芒~”
“飛機哥哥,你的走位不對,我教你。”
連輸了兩把後,軒軒終於忍不住出了手。
“你小子,還會玩遊戲?”
“上個賽季的總冠軍,就是我帶出來的。”
軒軒的語氣一直都是淡淡的,接過手機就是一番神作,看得飛機目瞪口呆,直呼牛。
“小子,你剛剛那一招是怎麼做到的?竄天猴兒一樣靈活。”
“我再示範一遍,你注意看我的手勢。”
軒軒在認真玩遊戲的同時,已然破譯了手機裡的防火牆,啟了自報警功能。
為避免警方靜過大,他還特地要求警方便出擊。
等做完這一切之後。
軒軒還打算給他媽咪報個信兒,虎哥卻魯地奪過了手機。
自從和飛機有過之親。
虎哥再也看不得飛機和其他人這麼親近。
就算是小孩兒也不。
“叔叔,可以借我一個手機嗎?我想給爹地打電話。”
軒軒很是看不慣虎哥的行為,總想著給他一點教訓。
即便現在的況對他很是不利。
他還是有法子能讓虎哥吃大虧。
“你小子,彆想耍花樣。”虎哥冷哼著,對軒軒也是一副答不理的態度。
“叔叔,我才五歲,是個超級小的小孩子,哪能跟叔叔耍心眼子?我隻是想要給爹地打個電話,我怕他不來救我。”
軒軒向來不屑於用男計,但為了達到目的,還是討巧地眨著眼睛。
虎哥看著一臉單純的軒軒,最後還是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隻準給你爹地打電話,聽到冇有。”
“謝謝叔叔。”
軒軒重重地點了點頭,接過手機後又是一陣作,很快就破譯了虎哥的網銀碼,將他賬戶裡的餘額全部捐獻給了希工程。
做完這一切。
他又不聲地將虎哥手機裡的扣款簡訊一鍵碎。
短短一分鐘時間。
九十一萬贓款便變了善款。
軒軒小朋友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兒,心瞬間好了不。
“你小子,磨磨蹭蹭了這麼大半天,電話不會還冇有打通吧?”
“叔叔,空號是什麼意思啊?”
“號碼記錯了?”
“我以為默唸著爹地的名字,隨便輸一串數字,就能打給爹地。”軒軒委屈地努了努,小聲地說道。
他很聰明,也很擅長裝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