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馥讓蕭玄舟留下來施針。
當真給對方開始施針的時候,覺得有點彆扭。
對方利落的了上,出瘦的上半,雖然瘦,但該有的居然都有。
腦海里居然出現了別的畫面,似乎是在馬車中,畫面有些難以描述,足以人面紅耳赤,而且居然還佔主導地位。
漸漸蕭玄舟的俊臉在昏暗的馬車中顯出來,他的眼睛充般發紅,一不的看著,屈辱中還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愉悅。
天哪!
蘇馥的臉頰紅了個徹底。
以前的,竟然如此野嗎?
好像是用銀針封住了蕭玄舟的位,讓他無法彈,接著為所為。
還是在行走的馬車上……一想到馬車外面還有人,蘇馥的臉就更紅了。
「阿馥,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蕭玄舟注意到的臉,站起來,想一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熱了。
「沒、我沒事!」
蘇馥連忙後退一步,當然不能告訴蕭玄舟,腦海里多出了一段兒不宜的畫面。
「你先坐下,我馬上回來。」
說著,蘇馥跑了出去,用冷水洗完臉,等臉上的熱意消退下去才回來。
銀針是周子安準備的,蘇馥失憶以來還沒有給人施針過,開始前有些張,但當拿起銀針之後,那種悉油然而生,很準的找到位扎針,作嫻極了。
只是這鬼谷十三針十分考驗技巧,用的皆是巧勁,但有幾個重要的位置施針時會有凝滯之,需要耐心一點點刺,角度和力度都會導致施針的效果。
等蘇馥施完針,額頭上已經冒出了薄汗。
但好在沒有出錯,這令長長鬆了口氣。
相反蕭玄舟很淡定,他靜靜的坐著,只是視線一直落在的臉上。
「別,你想拿什麼,我幫你拿。」
見蕭玄舟想,蘇馥連忙制止他的作。
銀針還扎在他的上,得等一刻鐘后才能取下,現在一,可能前功盡棄。
「你頭上有汗。」
蘇馥反應過來,他是想拿手帕幫汗。
「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別。」
拿手帕乾汗,然後看著他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我會失敗,就不怕施針出錯,讓你出事嗎?」
「這世上,倘若連你的醫都不能信任,那我不知道該信任誰的醫。」
似乎沒有大夫不喜歡病人的誇讚,蘇馥心裏滋滋的,不過還是謙虛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我失憶了,再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肯定還有比我更厲害的。」
「起碼在大君國,沒有比你更厲害的。」
他看著的眼睛說道。
蘇馥覺得他話裏有話,但又不太明白。
過了一會兒,蘇馥給他把銀針取下。
「你先別急著走,剛施針完,要休息一會兒,好像你明天不用上早朝,可以在親王府里住一晚上,我順便也可以觀察觀察你的況。」
蕭玄舟眼中閃過一抹亮:「阿馥,你是讓我睡在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