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本難移,狗改不了吃屎,這個昏君本來就荒Yin無道,見君綺長得漂亮,肯定又了心……
譚江民頓時嚇得面無人,「皇……皇上……」
他老來得,視兒為掌上明珠,異常的寵,幸好兒雖然有些刁蠻,但還算識大,他就算拼了老命,也不願把寶貝兒推火坑。
葉天可沒時間跟他啰嗦,不耐煩道:「譚江民聽旨!」
譚江民連忙跪伏地上,還習慣的整了整裳,梳攏散的頭髮,「臣……接旨……」
當他聽到「委派為欽差大臣」幾個字時,整個人一時間都驚呆了,張得老大,我……我沒聽錯吧?
別說是他,就連剛才大罵昏君并行刺的譚君綺都呆住了,一雙靈的大眼睛傻獃獃的著大昏君葉天:我……我沒有聽錯吧?
葉天不理會父倆的驚呆的表,沉聲道:「譚江民,朕委派你為欽差大臣,巡視北方災區,持上方寶劍,斬貪污吏,你若讓朕失,滿門抄斬,誅九族!」
他現在朕來朕去的說得朗郎上口,抄家滅門誅九族更是常掛邊的口中禪。
好一陣子,譚江民才反應過來,猛的一叩頭,大聲答道:「老臣必不負聖恩。」
本是待罪之,弄不好可能人頭落地,還累得全家也跟著人頭落地,可沒想到突然間變了聖上欽點的欽差大臣,這一上一下的落差,實在太大了,譚江民還以為自已在作夢。
在大上狠掐了一把,痛清晰傳來,這不是夢,而是千真萬確,皇上不追究過去的事了,而且,他現在是聖上欽點的欽差大臣。
幾名獄卒討好的扶起他,替他拭額頭上的鮮,所有人都向他道賀。
「皇上,小……」譚江民可沒有因此樂暈頭,他再次跪下叩頭,為寶貝兒求,畢竟,行刺皇上,可是抄家滅族的死罪,皇上沒有當場砍掉他的腦袋,還委派他為欽差大臣,更賜予可先斬後奏的尚方寶劍,說明還有救。
葉天面一沉,冷聲道:「譚大欽差,這是兩碼事,你應該知道行刺皇上是什麼罪?」
「老臣……知道……」譚江民抹著額頭上的冷汗珠子,「皇上,小……」
葉天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來人啊,把這隻小野貓……呃,行刺朕的兇手打天牢。」
「你才是小野貓!」譚君綺掙扎著,被兩名黑衛提大牢裏,鎖上牢門。
這可有點戲劇,父親前腳出牢房,兒後腳就被關進去,而且是同一間牢房。
葉天瞪著還有些發愣的譚江民,「賑災一事刻不容緩,你明天上朝後起程!」
說罷,他不理會譚家父臉上什麼表,率眾離去。
走出森森的天牢,葉天吩咐兩名黑衛留下,待會護送譚江民回家。
隨後,他又想起了什麼,低聲對牧淳風問道:「老牧,那隻小野貓好象武功不錯,沒綁上,不怕溜掉?」
牧淳風笑道:「皇上放心,待會臣在的食里放些骨散,就使不出力,無法逃了。」
皇上那一聲老牧,得他心花怒放,令他寵若驚,皇上這是沒把他當外人看吶。
骨散是一種抑制力凝集的特殊藥,沒有力,除了武功招式,就象一個普通人一樣,別想逃出這守衛森嚴的天牢。
這骨散且不說配方有多,單說配製就很複雜,所需材料不僅繁多,而且有些材料珍貴無比,難以找尋,是江湖十大奇葯之一,如不是特殊況,他不會施用。
一般府對付江洋大盜什麼的犯人,但凡會武功的,直接破了氣海,挑斷手筋腳筋或鎖骨,變廢人,只能等死,皇上真會憐香惜玉,該不會是看上了譚君綺吧?
他猜得沒錯,葉天的確是看上了譚君綺,他心中最最偉大的理想就是把全天下的都收進後宮,象譚君綺這等禍國殃民級別的,當然不會放過。篳趣閣
這隻小野貓竟敢行刺哥,實在可惡之極,先把關牢裏一陣,讓吃點苦頭,磨一磨的野再說,哼哼!
他心裏這麼想著,可憐香惜玉之心又起,吩咐了牧淳風一大通,讓他待負責鎮守天牢的頭兒,要好生看管小野貓,若人瘦了,或者了一個頭髮,抄家滅族!
這可把負責鎮守天牢的某將軍嚇得不輕,更苦了那幫獄卒們,他們把小野貓住的牢房打掃得一塵不染,抬來雕花大床,宮紗錦帳棱花銅鏡等等一應家什,但凡世家千金房裏有的,小野貓的牢房就有,不該有的也都有,把整間牢房佈置得象千金小姐的香閨一般,人當是皇後娘娘一般供著,就差沒把天上的月亮給摘下來。
葉天回到皇宮,本想去麗妃的承德宮,想想還是去了瑾妃的乾清宮。
瑾妃與喜兒都在,喜兒雖被冊封為昭容,但不肯離開獨孤瑾,葉天就讓住在挨著乾清宮的惜月宮,方便兩人往來,也方便他雙什麼飛的。
「皇上,這是羽林衛龍騎將軍王桐的請辭,還有,王將軍主為北方災區捐萬兩白銀。」
瑾妃與喜昭容見皇上過來,不心花怒放,之前還擔心皇上舊病複發,又去麗妃那狐子那裏,沒想到皇上會過來,能得皇上恩寵,倆怎不開心?
兩人都是剛剛浴后不久,上只披著薄如蟬翼的袍,絕曲線畢,勾人魂魄,如花笑靨帶著一抹赧紅雲,在線下更增添幾分扣人心弦的嫵神韻。
葉天心大好,他本來就想利用王三公子的事兒把統掌羽林衛的龍騎將軍王桐的職擼掉,換上自已信任的人,沒想到王桐很上道,不僅自請辭,還捐萬兩銀子,老傢伙夠聰明吶。
他左手摟著瑾妃,右手摟著喜昭容,笑瞇瞇道:「妃,朕今天心很好,所以,朕決定獎賞妃。」
瑾妃與喜昭容心知肚明,兩人潔的玉頰都騰的飛紅起來,亦難掩心中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