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誰是臥底(十一)
這樣一想,康塗也覺得越來越覺得這個猜測很合理:「當時來接應我們的人說門被從裡面關住了,這樣看來可能本就是人為的。」
趙政點了點頭:「可能是的,不過咱們說的這些都是猜測,沒什麼證據。」
康塗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你就,因為這些就猜出了是劉淼?」
他從進了這個場景之後基本上沒有與趙政分開過,兩人經歷的事都是一樣的,看到的東西也都是一樣的,一直到掉到這裡之前,他都覺得臥底還沒有出任何馬腳,結果趙政卻想了這麼多了。
「也不全是,」趙政說,「有點竅門。你可以試想一下如果你是管理員,會把誰設置臥底?」
「這樣難度的場景,還要完複雜的任務,我覺得至不能是你我這樣的人吧。」
康塗忙道:「不不不不不咱倆不是一樣的人,話不能說。」
趙政:「……」
這話要是說給別人聽,絕對是貶義,好像康塗不屑與人家歸為一類一樣,但是在此時,二人都很清楚康塗的意思。
趙政也無奈:「我有時候覺得你特害怕被我殺頭。」
「是真的,」康塗道,「你第六很準。」
「放輕鬆,」趙政也順著他的話茬說,「這點罪不至於死。」
他語氣輕鬆,毫沒有架子,康塗也就壯著膽子跟他科打諢,說道:「謝主隆恩了。」
趙政擺擺手:「平平。」
康塗大笑,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
平心而論,趙政真的很會為人事。對待輩分高的長者進退有度,對待同輩人時又很快找到共同話題,態度平和又懂幽默,如此與人相,實在是太能得人心了。
但以康塗的觀察來看,實際上趙政好像在404的眾位員之中並不出彩,甚至可以說芒黯淡。他一直沒有於領導者和決策者的位置,也並非核心員。在任務過程中,就連燕靈飛的存在都比他高一點。
康塗對他有很強的刻板印象,先為主的覺得這人如此低調應該是韜養晦,藏其鋒芒,除此之外沒想過其他的可能,更不會是因為能力的高低了。
他能覺得到,因為他這次的選擇,趙政對他更親切了,之前對他也很好,但是距離卻很遠,要是以前的話,趙政不要說給他如此細緻的分析臥底是誰,估計本都不會提起這件事。
「或許他會覺得我是故意在討好他。」康塗在與趙政說話間忽然冒出了個想法,然後就不住了,覺如坐針氈。按說以趙政的敏銳多思來看,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可他本沒這個想法。當初也沒料到這件事還能解決的這麼順利,是抱著大不了捨命陪君子的心去做的,哪能想到存在著這麼個問題呢,而且他極其害怕被人誤解,更別提那個人是趙政了,簡直心裡鬱悶到炸。
但就算如此,這個事也沒法解釋,連提都不能提,不然就是蠢。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以後表現的正直一點了。
他思緒飛,覺心複雜,這段路也就沒再顯得漫長而難走了,不知不覺間就走出了氣墊。
踩一腳彈半天的路走了近半個小時,猛然走正常的路還有些得不了,第一步差點原地跪下去。被李信拎著領給生生拽了起來,他脖子被領猛地一勒,一口氣沒換好,瘋狂地咳嗽。
趙政失笑:「你還不如讓他摔一下呢。」
於是李信迅速放手,尚未站穩的康塗直直地跪在地上。
三人:「……」
「沒、沒事,」康塗這一下子覺膝蓋骨都碎了,趕手制止了李信再次要來扶他的手,「我自己來,別管我!」
李信也覺得尷尬,咳了一聲。
趙政一把手抓住他的胳膊肘,連扶帶拽幫他站了起來,說道:「沒事吧?」
「太厲害了,」康塗歎道,「這才真是危機四伏啊。」
這話是拿來開玩笑的,實際上心驚膽戰地走了一段路之後發現,底下竟然一個機關陷阱都沒有。
「線索應該長什麼樣?」康塗舉著螢棒照著黑漆漆的牆壁,只能看見微微帶著水跡的巖石。
「不清楚,」趙政腰背直,大步走在前面,並沒有細心尋找的架勢,「邊走邊看吧。」
但是你沒看啊!康塗心裡瘋狂吐槽,一旦是藏在哪個角落裡被錯過了該怎麼辦?想是這樣想,也不敢開口說什麼,只能盡快地跟上。
半天後,康塗後知後覺,忽然道:「咱們,是不是和他們走散了?」
「……」趙政這次真的覺得無言以對了,「是。」
康塗「哦」了一聲,自言自語一般道:「我才反應過來。」
其實也不是完全剛剛反應過來,掉下來時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了,只不過當時劫後餘生的心太過於強烈了,加之趙政和李信二人完全沒有什麼張緒,反而聊起了臥底的事,他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裡,等到看見他們也完全不知道前面有什麼的樣子,才想明白,是真走散了。
趙政回頭看了他一眼:「放輕鬆,咱們先找找,既然是設計好讓我們掉進這裡的就不會出不去。」
康塗道:「我在想,會有人來找咱們嗎?」
「那要看臥底是怎麼做的了,如果臥底做得好,就不會有人來。」
劉淼如果不想線索被公之於眾,應該會全力阻止別人來搜尋他們。到這時候,康塗發現自己現在的心裡已經完全堅信劉淼就是臥底了。
「噓,」趙政忽然回頭,手指放在上示意安靜,側耳道,「有聲音。」
是水滴聲。在空的地中格外清晰。
兩面的石壁從一開始就是漉漉的,有水滴聲並不奇怪。
康塗下意識地屏息凝神,去辨別還有什麼別的聲音沒有。
李信忽然開口道:「節奏變了。」
見前面的二人回頭看自己,李信用手指敲著牆壁道:「我們剛剛進來時水滴聲是:咚、咚咚、咚;現在的頻率是:咚、咚咚咚、咚。而且速度變快了。」
趙政笑了:「我也覺得一開始沒這麼吵。」
康塗:「……」
你們到底還他媽是不是人了,正常人誰會數水滴聲是什麼頻率啊?!
他真的也很努力的在跟著趙政他們的腳步在走了,覺最近腦細胞死的速度以往二十五年從來沒達到過,可是誰能比得過人家連背景音樂都要心啊。
「這聲音有什麼講究嗎?」趙政問。
「戰鼓聲,」李信沉聲道,「帶兵打仗士氣是最重要的,必須敲了戰鼓才能打仗,剛開始時的節奏很像作戰前的鼓聲,其目的是發出信號提醒士兵整裝,備好武,準備好作戰殺敵。」
「而如今的節奏,在戰場上是全力出擊時的號角。」
康塗嚇了一跳:「要打架?」
「應該不會,」李信道,「咱們沒在城戰與外人打過,而且這樣的空間怎麼打得起來,刀都掄不開。」
趙政鬆了一口氣,說:「走吧。」
中途水滴聲的頻率又變了一次,據李信說是收兵時的鼓聲,但是路上依舊沒有遇見什麼。
走到後面的時候螢棒的都已經漸漸地暗了也沒有遇見什麼東西,康塗再次陷焦慮中,他很害怕沒有源,因為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幾乎什麼都分辨不出來,可能會給這個隊伍拖後。
這螢棒再廢了,他就只剩下一了。
大概在凌晨十二點二十分左右,他們在地中走到了一個相對來說更加大的空間,下了四五級臺階,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場地,中間放著一架巨大的鼓。
是送分題。康塗張了張本來想這樣說,後來再一細琢磨,其實也不算。如果不是隊伍裡那兩個怪一樣的人聽出了水滴聲的變化,誰能參悟出這鼓是什麼意思。
鼓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清楚了,擺在三人面前的只有一個問題了:沒有鼓槌。
李信攥著拳頭躍躍試,被康塗哭著喊著攔下來了:「大哥,大哥冷靜,你一旦把他擂破了咱們都完了。」
「仔細想想,」趙政走了這麼久也累得夠嗆,坐在臺階上,手搭在膝蓋上歇了歇,「咱們是不是了什麼線索?」
康塗虛似得倒在他邊,頭枕著臺階,竟然一點也沒覺出不舒服,只想這樣躺一輩子。
「沒了吧大哥,咱們連水滴聲都算進去了。」
趙政也癱著,跟著躺在了石階上:「再想想,咱們來的時候的路走了個什麼形狀?有沒有什麼講究?」
康塗翻了個,仰著頭思考了一下,馬上放棄:「我靠,這誰記得住。」
走了太久,他累得渾是汗,腦袋嗡嗡的,眼睛也不太好使了,看東西都有模糊的紅紅綠綠的影子。他使勁眨了兩下眼,仔細看了看,忽然瞳孔一。
「你看那是什麼?」康塗推了一下旁邊的趙政小聲問道,彷彿怕把誰嚇怕了一樣。
趙政低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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