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宮出來尋找適格兒的教習、助教,都修行有氣。配合這塊知引修盤,能大致應出靈脈天賦者的方向。
當然這個方法比較糙,更確的,還是配合這灰燭。」
程居岫將灰蠟燭放置在羅盤中心位置,隨意說道:「學宮主要教授的修行之道,共有五種,分別為符、、念、劍、。
所謂『符雙生,劍念一。』
符即丹書符籙,集天地之靈氣,凝於鐵畫銀鉤。一符則鬼神驚。
即千般法,可巡雲驅雨,裂海崩山。
念即意念,能憑意念,隨意驅使靈氣。
劍即劍道,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這四種修行之法,任何一條都能抵達大道,需要一輩子去鑽研苦修。只有貪婪愚笨者,或者真正的天才,才會去兼修兩種。
比如現任的學宮山長,也是虞國最強大的修行者,就兼修了符法與劍道。」
留軒補充說道:「當然山長的境界,已經超出了普通人乃至許多修行者的理解範圍。一般來講,就算是天才,想要兼修,也得選擇兩種比較接近的道途。
例如符和,符和念,念和劍。」
李昂下意識問道:「那呢?」
「...」
留軒和程居岫對視一眼,突然發出大笑,「哈哈哈哈哈!」
兩人大笑了一陣,笑舒暢了,留軒才輕咳一聲止住,「麼...等你去學宮就知道了。
雖說修行之道,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但煉的方法方式,和符劍念相差實在太大,難以比較衡量。
這倒不是說煉不如符劍念,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嘛。
真正的武道宗師,比如虞國的那三位將軍、鎮司指揮使,還有皇宮裡的供奉,一樣一拳之下,萬法辟易。」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李昂立刻反應過來,「也就是說,沒有符劍念天賦的人,才要去修行煉之道。」
「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想的啊,到了長安也別跟人提。」
留軒稍微有些尷尬地擺了擺手,「總之,只要有靈脈天賦,一切都好說。
居岫。」
「嗯。」
程居岫應了一聲,手在燭芯上一碾,蠟燭緩緩燃燒起來,升起豆苗般的橘紅火焰。
留軒揚了揚下,「手吧,用大拇指與食指住蠟燭中端,其餘三指併攏。食指在前,大拇指在後。」
「哦。」
李昂吸了口氣,手住蠟燭,只覺寒冷,像是在一塊堅冰。
「知引修盤,是修士們用了千年的檢驗手段。據蠟燭火苗的、形狀、大小、變化,以及火苗指向的羅盤方位,通過繁瑣複雜的測算方法,推測出靈脈的數量、直徑,以及所適合的修行道途。」
留軒縷了縷鬍鬚,淡淡道:「十條靈脈就算比較有天賦了,十四條是萬萬人中才有一名,而十六條、十七條靈脈,全天下幾十年也未必能出一個。
有史記載以來,天生靈脈最多的,是兩百年前,隋末時期的昊天道門掌教,有二十條。
至於更遠古的神話時期,沒有證和信史參考,算不得真。
另外,靈脈多寡在修行中,並非決定因素。
更重要的是悟與機緣。
靈脈相當於河道,二十條河道能輸水送水,十條河道一樣也能輸水送水。只是在修行之初,靈脈多的能走些彎路。
別想,凝神,靜氣。」
「哦。」
李昂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將張雜念排出腦海。
在三人注視下,那灰燭頂部的橘紅火焰,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慢慢膨脹起來。
「靈脈寡者,則燭火弱,靈脈多者,則燭火強。
靈脈深者,則燭火細,靈脈淺者,則燭火。
有靈脈在腦部,則燭火為金。
有靈脈在手部,則燭火為藍。
除此之外,燭火還會據靈脈的方向、形狀、迴路,而顯現出十字、三角、五芒星等異象。
比如前隋的煬帝,其十歲時初次使用知引修盤,就令燭火顯現出繁瑣華麗的燭龍之象,以至於皇帝龍大悅,冊立他為太子...」
程居岫的講解聲音越來越微弱,臉上的表也越發彩。
只見李昂手中的燭火,緩緩分裂,一分二,二分四,直至分為二十四縷纖細至極的葉片,展開在知引修盤上方。
這算什麼?
蓮花?蘭花?牡丹?
李昂不明所以,也不敢將手挪開。
好在那支灰燭非常耐燃,沒有蠟燭油融化,手也還是一如既往冰冷。
程居岫皺眉道:「像是二十四瓣蓮,但葉片也太瘦了。」
留軒同樣眉頭鎖,補充道:「形狀也有些問題,端正的二十四瓣蓮,應該分別指向知引修盤的『姤』、『鼎』、『巽』、『蠱』、訟」等字才對...
用天罡法測算試試?」
「嗯。一名九常,居之以逃形。二名育常,化為草木萬。三名卯常,變為山陵萬...」
程居岫閉上眼睛,左手五指飛快彈跳撞,口中念念有詞,像是在說某種繁瑣晦的計演算法則。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良久,他才睜開雙眼,緩緩道:「七條。」
李昂眉梢微挑,「嗯?」
「可以鬆開灰燭了。算出來,應該是七條。」
程居岫點了點頭,認真道:「雖然其中一條顯現出微弱之象,不過確實是七條不假。可能是近期憂傷過度,神魂愁困所致。」
「七條麼。」
留軒鎖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點頭道:「足夠了。」
「嗯,已經過了學宮的學標準。」
程居岫笑著,隨手一揮,滅掉了灰燭,說道:「師弟不用灰心,我和老師也才十條靈脈左右。
只要過了氣、藏境,
七條靈脈修行起來不比別人慢多。
現在和以前的古法修行不一樣了。」
「啊,我還好,只是剛才還以為二十四瓣蓮就是二十四條靈脈,還嚇了自己一跳。不是按形狀分的。」
李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了師兄,氣、藏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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