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二妹來搜,二妹天眼早開,已經是契妖師三段,很快就要突破四段,在天冥國可是個小天才,讓來搜我的床,就算有任何不干凈的東西,也都逃不過二妹的眼睛!”
這個要求太過合理,拓跋傲完全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只得命人去把拓跋瑤來。
拓跋瑤今天丟盡了臉,躲在房間里發脾氣不肯見人,聽到父親說要去搜拓跋紫的床,脾氣發得更大,覺得父親又要坑自己,氣得把屋里摔得僅剩的幾樣東西也都掃落在地上。
“二小姐,這可是一個讓大小姐名聲盡毀的好時機。”來請的下人站在門口暗示道。
好時機?
讓去搜拓跋紫的床,無論拓跋紫床上有東西,還是沒東西,只要說有,那就是有!
是黑是白,全憑一人說了算!
原來爹爹不是要坑自己,爹爹是要幫自己報仇!
這樣一想,拓跋瑤原本還發著脾氣的臉,立即閃過壞笑,打開門,跟著下人來到偏北院。
偏北院的陣仗嚇了一跳,以為父親只是想抓點什麼拓跋紫的把柄罷了,沒想到帶了這麼多人圍在拓跋紫門口。
拓跋瑤哪里知道,冥北涼秒殺虎妖,拓跋傲不帶著這麼多人,哪里敢追過來。
“爹……”一想到親爹是想為自己報仇,拓跋瑤這聲爹倒是得很歡快。
“瑤瑤,好好查,仔細查,不能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拓跋傲卑鄙地暗示道。
“爹放心,兒一定仔細查,不會讓不干凈的東西逃過兒的天眼!”拓跋瑤說完就轉進了房間,自然會好好查,就算沒東西,也會查出點東西出來。
拓跋紫知道拓跋瑤進來了,把小團子往被窩深塞去,掀起被子就要蓋住冥北涼。
冥北涼擋住的被子,手將摟在懷里。
“你干什麼?”拓跋紫無聲問。
“給我。”冥北涼無聲回道。
也就在這時,拓跋瑤已經來到床前,角勾著壞笑,手就掀起了床簾……
可惜還沒看清楚床的況,冥北涼兩指一揮,一團黑力量打在拓跋瑤眼睛上。
拓跋瑤立即看到,床上除了半躺著的拓跋紫外,還有一名子披頭散發地掛在床頂,脖子上勒著一繩子,上穿著白,舌頭長長地吐了出來。
子的掛在床中央來去,子一,長長的舌頭也跟著來去。
一陣風不知道從哪里拂了過來,床簾沒有,只有子披散在臉上的頭發被吹開了。
“四、四姨娘……”看到子的臉后,拓跋瑤嚇得差點驚,還好及時捂住了自己的。
鬼!
四姨娘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絕對是鬼!
四姨娘原來垂著的臉,驟然抬了起來,臉上出蒼白又詭異的笑……
這一笑,拓跋瑤嚇得猛地轉就往外跑。
“什麼況?”拓跋紫用眼神問冥北涼。
冥北涼把薄湊到耳邊,低聲回答:“心魔,看來你這二妹做了不虧心事。”
他只是小小地用了一下障眼,沒想到拓跋瑤就看到了自己心中恐懼的東西,嚇得差點屁滾尿流。
“你不要靠我太近!”耳廓的,拓跋紫老臉一熱,想推開他。
冥北涼卻趁機在耳廓上咬了一口,“床就這麼大,我不靠近紫兒你,會被發現的。”
拓跋紫瞪了他一眼,做了一個手刀抹脖子的作,警告他:你再趁機吃姐豆腐,姐宰了你!
警告雖警告,其實只有自己知道,對于冥北涼,無可奈何。
另一邊,拓跋瑤跑到門口,看到拓跋傲,突然冷靜了下來。
這事……這事絕對不能讓爹爹知道!
兩年前,四姨娘因為得寵懷孕,拓跋瑤怕四姨娘生下孩子搶了自己的寵,便趁拓跋傲外出辦事的時候,把四姨娘給勒死了,掛在房梁上。
還污蔑說四姨娘的孩子是男人得來的,怕被發現,畏罪自殺。
四姨娘當時死的時候,一直掙扎著喊死后要化厲鬼來找拓跋瑤報仇。
拓跋瑤當時殺人殺得爽快,本不把四姨娘的話當一回事。
如今回想,萬分心驚!
當時,拓跋傲聽信了拓跋瑤的話后大怒,竟連一副棺材都沒給,直接命人將四姨娘懷著孕的尸拖出去扔在葬崗,任由野狼叼走。
死得那麼慘,肯定是滿腹怨氣,化厲鬼一點都不奇怪!
這樣一想,拓跋瑤更害怕了。
“瑤瑤,怎麼樣?”拓跋傲看到兒慌慌張張跑出來,心下大喜,覺得兒肯定發現了什麼,才會慌張這樣,趕上前問。
拓跋瑤心臟還一直在狂跳,被拓跋傲這一問,猛地回過神來,回頭看,沒看到四姨娘追出來,心下稍微鎮定。
“瑤瑤,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拓跋傲迫不及待問。
拓跋瑤愣愣搖頭,“沒、沒……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都沒看到?”拓跋傲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父倆就是一丘之貉,拓跋傲料定兒無論有沒有看到什麼,都肯定會栽贓一些事給拓跋紫的,如今卻聽兒說沒有,自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真的沒什麼,就大姐一個人在睡覺!”拓跋瑤再次說道。
拓跋傲還是不信,“沒看到什麼,你剛才慌張那樣?”
“我……”拓跋瑤想了想,口道,“我慌張是因為、因為……因為大姐睡覺沒穿服,溜溜的,什麼都看到了,我……我看著害,不好意思!”
這話一出口,眾人臉上都閃過一尷尬。
而拓跋瑤做了壞事心虛,為了趕離開這里,又口道:“怎麼,爹爹你不相信我?爹你不相信大姐也就算了,難道還懷疑我?我就知道爹是想污蔑大姐!”
這話一出口,全場就更尷尬了!
拓跋傲馬上怒斥道:“你這說的什麼話!為父是為了家族的安危!”
“反正我不管,我要回去睡覺了,不信的話你們自己進去搜!”拓跋瑤轉就走,但心里仍然忐忑不安,走到院門口時,往回看了一眼。
看到父親依然帶著人站在拓跋紫門口,好像沒有再準備人進去查的意思,這才松了口氣,然后恐懼不安地一路跑回自己的院子,總覺得后面有個白影在跟著。
“二弟,你這臉看著嚴重,你可是一家之主,心健康關系著整個家族的興衰存亡,我看還是趕回院子去讓府醫來瞧瞧,我家阿紫就不勞您費心了!這臉要是沒好好醫治,日后不能出去見人的話,可如何再振興咱們拓跋家!”蘇蝶不像丈夫那麼忍氣吞聲,嘲諷道。
拓跋傲現在是……走吧,不甘心,再讓人進去搜吧,又說不過去。
聽了蘇蝶的嘲諷,更是氣。
蘇蝶分明是在嘲諷他沒臉沒皮,行為作風見不得人!
但是再氣,再不甘,拿不到把柄,就不能明著對大哥一家怎樣。
想了想,只得袖子一甩,憤恨不甘地道了聲,“多謝大嫂關心!”
便帶著眾人離開。
到了院外,暗中留下四個人觀察著偏北院的靜。
今晚這口氣,他暫時忍下,只要抓到把柄,一定要大房這一家人好看!
所有人都走完,拓跋毅也想回房間去,蘇蝶卻停了下來,轉往拓跋紫床邊走去。
拓跋紫一看到自己的母親往床邊走來,心里頓不妙。
果然,蘇蝶走過來后,一把就將床簾給了起來……
“娘,二妹都說了,我睡覺得溜溜的,你怎麼還好意思掀床簾來看!”拓跋紫躺在床上,被子蓋到口的位置,雪白潤的雙肩在外面。
“你是我生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看!”蘇蝶手就要去掀的被子。
“娘!娘!”拓跋紫大,拼命捂住口的被子,“娘你可是拓跋家長房夫人,怎麼像個流氓一樣,我可是著子的,何況爹跟弟弟還在外面呢!”
蘇蝶轉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丈夫和兒子,雖然他們看不到床上的風景,但這樣的確也讓兒有些難為了。
蘇蝶這才作罷,回手道:“娘知道你跟以前不同了,有主見,有本事,但記住,你還有爹娘,爹娘雖不一定能護你周全,但一定跟你站在同一邊,別凡事都瞞著我們!”
“知道了娘。”拓跋紫撒道。
蘇蝶這才放下床簾轉離開,但臨放下床簾前,看了一眼稍微凸起的被子。
“呼……”
直到房門被關上,拓跋紫這才重重吁了口氣,拼命拍著口,還好手腳快,趕在母親掀開床簾前,了上的服。
這娘,看著弱弱的,其實是個流氓啊!
不過喜歡,這樣的娘,總比只會被欺負的好,剛剛諷刺拓跋傲那些話,聽著就爽!
那口氣剛吁完,小團子就從被窩里爬了出來,要往懷里鉆。
然而還沒鉆到拓跋紫懷里,就被冥北涼抓住后領,給拎了回去。
“父王,父王……”小團子擺著四肢嚎。
“先自己一邊玩去,娘親要穿裳。”冥北涼將兒子放在床角,讓他面對著墻壁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