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
楚蔚人傻了,俊的面容又紅了。
他這幾天臉紅的次數太多,已經能讓澹臺無離視而不見了。
澹臺無離也再懶得多加解釋,手就慢慢按在了楚蔚捂在領的手上,著他的手,低聲道:“修,還是不修?”
微涼細膩的指尖輕輕挲著楚蔚的手,楚蔚渾麻,卻臉紅得快要哭出來了:“我我我……”
澹臺無離很淡很淡地歎了口氣,手下卻忽然用力——
劈裡啪啦幾聲清亮的脆響,楚蔚領口的扣子都被扯爛了,反彈在了山的石壁上,還咕嚕嚕在地上打轉個不止。
楚蔚驟然慌起來,他頂著一張通紅的俊臉,撐著子想要後退,微涼的卻就這麼撲了上來……
澹臺無離袍袖撒開,的輕紗當頭罩下,他就這麼摟住了楚蔚,低頭,慢慢親了上去。
清冷甜的香氣在齒間緩緩蔓延開來……
楚蔚掙扎了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徹底繳械投降。
·
兩個時辰之後
螢石的愈發和溫,山的空氣中也彌漫著一清冷幽淡的甜香。澹臺無離隻著一襲素裡,靜靜倚在火晶石陣法前。
此時他側著頭,雪白的面容上隻余一點淺淺的紅暈,眸早已恢復了平時的清冷澄澈,正不不慢地用他纖長的手指將袍的系帶一點點系上。
而‘害者’楚蔚卻用披風把自己在山的一角,臉憋得通紅,似乎在賭氣,又似乎在思索一件令他特別苦惱的事。
澹臺無離系好帶,又攏了肩上流瀉而下的長發,正休息,楚蔚終於憋不住,開口了。
可一開口就是:“你你你……”
澹臺無離:“嗯?”
“下次不許這樣……”楚蔚像個鵪鶉,把腦袋一大半埋在了披風裡,只出一雙眼睛,悄悄咪咪盯著澹臺無離這邊。
澹臺無離看都懶得看他:“雙修而已,各取所需,你不必擔心我會上你。我這人,很有自知之明。”
話外之意,是讓楚蔚也不要多想。
但澹臺無離知道楚蔚有顆玻璃心,倒也沒有直接他。
聽到這話的楚蔚:………………
隨即楚蔚就有點氣惱地從披風裡鑽了出來,大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澹臺無離眼睛也沒有睜,語氣平靜地淡淡道。
對面的楚蔚又怔住了。
是啊……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靜靜看了一眼對面微微仰起頭,雙手環袖,靜靜靠在了山壁上,眼睫垂下,似乎隨時都要睡去的澹臺無離,楚蔚心裡有點著急,可又結結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但他想了很久,還是邦邦出一句道:“這樣不好……”
沉默。
楚蔚想了想,又認真小聲補充道:“對你不好……你……你以後找道……怎、怎麼辦?”
過了許久,就在楚蔚都以為澹臺無離是睡著了的時候,澹臺無離終於回答了。
“我這輩子都不會有道。”澹臺無離溫潤的嗓音從一角有些模糊地飄來,但那語氣卻清冷平靜得讓人心頭一沉。
氣氛也驟然沉寂了下去。
楚蔚也確實心頭一沉,覺口仿佛被什麼東西拉扯著慢慢墜下去了一般。
他本來隻以為澹臺無離是走投無路,破罐子破摔了。
可聽著澹臺無離方才那平靜到近乎一潭死水的清冷話語,楚蔚又覺到,事應該不是他猜的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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