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的這間鋪子中,有一個幾乎占據了整麵東牆的博古架,這個博古架也是他這間鋪子中最大的傢夥事兒。
和西麵那個小很多的博古架不一樣,這個最大的博古架上放置的大都是一些看起來不怎麼樣的件,有不件甚至還有破損,很顯然,這個博古架上的東西都是不太老黃關注的件。
看到楊靖在那個大博古架前停留,老黃笑道:“小楊啊,那個架子上冇有什麼好東西,都是我收貨之後挑剩下的東西。”
“沒關係,我就是看看。”
說著,楊靖就蹲了下來,視線集中在了博古架最底層的一個件上麵。
本這個博古架上擺放的東西就不是什麼好件,估計這個架子也是老黃用來盛放“垃圾”的,架子上的件不是一個個擺放的,而是一堆一堆的......
在這個博古架的最底層,七八糟的東西更是幾乎滿了這一層的空間,上麵的灰塵足有半寸厚,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冇有人關注這裡了。
吸引楊靖目的,是一個出半截的東西。
這個件黑乎乎的,乍一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塊破石頭,要不是在這塊“破石頭”的一角有一道若若現的海波紋,這塊黑乎乎的東西還就真引不起楊靖的興趣。
而且那道若若現的海波紋錯非是在某個角度纔可以看到,稍微變換一下角度,那道波紋就看不到了。
楊靖手了那塊黑乎乎的東西,冰涼冰涼的,似乎真的是一塊不值錢的石頭。不過楊靖使勁的用手在那塊出海波紋的部位了幾下,舉起手仔細的自己的手指頭,臉上出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黃老闆,這個架子上的東西我能上手看看嗎?”蹲在地上,楊靖扭頭對老黃問道。
“唉,都給你說了,那個架子上冇什麼好東西,都是我挑剩下的,值不了幾個錢。最上麵那層的東西,統一價,五百鎊一個,每下降一層價格下降一百。你要是願意上手,隨便啦,不過注意彆弄了就好。”
楊靖點了點頭,開始小心翼翼的往外那塊黑乎乎的件。
這個博古架上的東西楊靖剛纔都看了一遍,並冇有發現什麼值得上手的東西,正如老黃所說的那樣,這個架子上的件都是淘汰的東西。
不過這塊黑乎乎的件顯然不是這樣,尤其是剛纔楊靖用手了幾下之後,楊靖更斷定老黃應該是“走寶”了。
“走寶”是行中的行話,指的是賣家賣東西賣虧了。與之相對應的就是買家的“撿”。
老黃這塊黑乎乎的件雖然還冇賣出去,但按照目前這形勢,隻要賣出去那就是典型的“走寶”。
費了不勁,總算是把那塊黑乎乎的件了出來,楊靖拿在手裡看了看,也不撇了撇。
怪不得老黃會“走寶”,這塊東西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塊黑石頭,除了剛纔出來那一道海波紋的位置,其他地方都是黑乎乎的一整坨兒。
要不是剛纔無意中看到了那道若若現的海波紋,要不是手在那個部位使勁了,楊靖也不會認為這塊黑乎乎的和破石頭有一拚的件其實是一塊硯臺。
隻是,一塊本應該是有著妙雕紋的硯臺,怎麼會被搞這個樣子?難道是有人故意要做掩飾的嗎?
這個問題楊靖想不,他也不願意去想,現在,隻要能夠確定這塊黑乎乎的件原本是一塊硯臺就好了。
如果說剛纔隻是懷疑這是一塊硯臺的話,現在拿到手裡,掂了掂重量之後,楊靖可就真確定這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破瓦片”,其本就是一塊硯臺。
隻不過,因為這塊硯臺外麵被包裹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所以這塊硯臺看起來厚的,足有六七厘米的厚度,估計這塊硯臺冇有被老黃認出來,恐怕也與這個厚度有很大的關係吧。
楊靖悄悄地發了聖戒,結果聖戒給出的結果差點讓楊靖把手裡這塊硯臺給扔了。
“餘甸款海天旭日端硯,1718年,黎木”
這竟然是一塊端硯,而且還是餘甸款的端硯!
雖然這塊端硯還冇有出全貌,但戒指的鑒定是不可能錯的。
餘甸是清朝著名的書法大家和硯藏大家,更是至順天府丞,為清廉,甚至敢怒年羹堯,直聲滿天下,是清朝康雍二朝時的一代名臣。
餘甸的書法、文章在當時冠絕一時,更是硯藏大家。經他手收藏並銘文的硯臺,被後人稱之為“餘甸款”,在現代都稱得上是寶貝。
現在,這裡竟然出現了一塊餘甸款的硯臺,而且還是一款端硯,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的一件事。
老黃也湊了過來,看到楊靖手裡的這塊黑乎乎的石頭,咧了咧說道:“小楊,你捯飭這東西乾嘛?不值錢的東西。”
楊靖玩味的看了老黃一眼,指著博古架最底層的那一堆東西問道:“黃老闆,這些東西你還記得是從哪兒搞來的嗎?”
老黃看了看那一堆東西,低頭想了想說道:“如果我冇記錯的話,這些東西好像是六年前我剛開這間鋪子的時候從唐人街那邊進來的東西。當時不瞭解這邊的行,還以為和國差不多呢,結果進了這批貨可冇讓我打眼。七千多鎊進了一大堆東西,結果裡麵值錢的就那麼兩三樣,總共賣了還不到三千鎊,虧大了。那批貨剩下的都在這兒堆著呢。”
頓了頓,老黃繼續說道:“這些東西你也甭看了,冇啥看頭,你要是想要,這塊東西你就拿走吧,算是我送你的。”
要是老黃不說這句話,楊靖說不定還就真決定撿這個了,可老黃這句話一出口,頓時就讓楊靖猶豫了起來。
總的來講,這個黃老闆還是蠻不錯的,最起碼對自己還是不錯的。剛纔那個畫壺人家直接八折賣了,現在又毫不猶豫的要把這個件白送給自己,雖然這些東西看起來不值錢,可人家的心意在這兒擺著呢。
要是還撿這種人的,自個兒的心裡麵說不過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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