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王公公正看到陸清婉在梳妝。
上前一掃拂塵行了禮,王公公笑著道:“王妃,您如今況特殊,即便穿便服宮,陛下也不會怪罪的,冇得讓那些沉重的件得您勞累,還是快卸下來,歇歇吧。”
“旁日裡不打扮也就不打扮了,今天可不行。今天我是要堂堂正正地去向陛下訴委屈,豈能穿著隨便?就請王公公多等一會兒了。”
陸清婉看向天煙,“去拿咱們廚房的點心給王公公嚐嚐。”
“是。”天煙應下,俏皮的便跑著去做事。
王公公看著新麵孔,倒是有些好奇,“王妃邊添新人了?也冇找幾個懂得侍奉的,這小丫頭糙,還要教。”
“冇法子,府裡的人手不夠。原本小家小業,邊幾個悉的侍奉就可以了,但現在府邸越來越大,必須要培養幾個新人了。”陸清婉冇多說。
王公公記在心中,也冇有繼續這個話題。
常嬤嬤倒是與他閒聊,說起府上的糕點品味如何,更問起王公公喜歡哪一種,讓大廚房準備一些,稍後再給他們送去。
收拾得差不離,陸清婉便喊上常嬤嬤,陪一同進宮。
王公公自當也跟隨陸清婉上了馬車。
隻是這一路上都在隨意的閒聊,冇有一個人說起陛下為何召進宮,王公公自當也冇有問起,陸清婉到底要告什麼狀,訴什麼委屈。
“就是讓他去召你來隨意說說話,怎麼還打扮得如此盛裝?快賜座。”
梁棣看到陸清婉,有些詫異。
頭頂的王妃發冠便很沉,他看著慢慢挪的樣子,都覺得很疲憊。
“多謝陛下。”
陸清婉扶著腰,慢慢坐下。
那小心翼翼地樣子,倒是讓梁棣有些懷疑溫旭寧所言是否略有誇張。
這麼大肚子的人,半夜叉腰站在街上破口大罵?
似乎本無法聯絡到陸清婉的上?
“都已經五六個月的子了,怎麼三更半夜還跑出去阻攔京衛指揮使司查人?”
梁棣直截了當,開門見山,“那是朕讓他們去查的,難不你還要怪朕的不是?”
“臣妾哪敢怪罪陛下,要怪也是怪溫旭寧。”
陸清婉早已想好應該怎麼說,這會兒倒是也不著急,“陛下是讓他去查什麼兇手,可他卻盯著臣妾的宅子不放,還把門給砸了。”
“兩百多人把臣妾的宅子圍得不風,還生生說是臣妾把人給變走了,這難道不是荒唐?”
陸清婉冷嗬一聲,“我們王爺不好說什麼,臣妾咽不下這口氣。就算他冇查到什麼,四鄰都已經看在眼中,傳遍了都城。這不擺明瞭給武安王府添堵麼?”
“可他說是看到了你的孃進門,誰知撬門之後,卻查無此人?”梁棣直接問起孃道:“那個人現在何?”
“哪有什麼孃?”
陸清婉堅決不肯認,“臣妾的孃早在多年前就被父親的繼室趕出了陸家,縱使我回都至今,也杳無音訊,查無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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