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太春風滿面,拎著很多禮上門拜訪。
苗曉雪吃了藥,一天一個樣兒,變得聰慧過人。
過去背一首五言詩,背了后兩句,忘了前兩句,足足折騰半個月,勉強記住了。
兩天之后,劉太太又讓背,睜著懵懂的大眼睛告訴劉太太,忘了。
現在就不同了,不說過目不忘吧,也八九不離十了。
劉太太喜極而泣,想謝寧染,一打聽才知道,寧染已經離了婚,還把家暴的丈夫送進監獄,如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
就登門道謝,還態度懇切,問寧染能不能再賣一丸藥?
寧染,“你兒吃了藥,已經很聰明了,不用再吃了。”
“你誤會了,不是給曉雪,是給我的外甥,那孩子天生腦子——,哎,家里人都愁死了。聽說你有好藥,求我一定要跟你買來。”
寧染想了想,“我能見見那孩子嗎?”
劉太太打了個電話,說那家人很高興,連夜也要趕路過來,請寧染等一等,他們明天就到。
“就是我的親戚很小心,你看是不是——”
寧染微笑,“我就負責賣藥,其它與我無關。”
反正對方是什麼人,瞞不過的眼睛。
不想這藥落到別有用心的人手里,要親眼看過才行。
第二天一早,幾個干的男人護著一對母子風塵仆仆地上門了。
劉太太介紹,那位母親是妹妹,劉君菡。
這小男孩就是外甥,今年八歲。
劉君菡三十多歲,打扮得低調,但是氣場很強,就是眉間有哀愁。
小男孩況就不太好了,說是八歲,可看形也就五六歲,佝僂著背,歪著頭看人,里還含著大拇指。
“小欣,媽媽不是說過了嗎,別吃手指,太臟了。”
把小男孩的拇指扯出來,小男孩不樂意了,一口狠狠咬到手腕上。
“哎呀,小欣,你快放開!”
劉太太急得出聲,劉君菡倒鎮定許多,對擺擺手,輕輕小男孩的頭,“放開媽媽,媽媽給你吃糖好不好?”
一個男人從兜里掏出糖,遞到小男孩面前,小男孩一把搶過,松開他媽媽,嘻嘻笑了,口水順著邊留下來。
劉太太皺眉,“怎麼比之前況還差了?”
“他到了好的年紀,有時會攻擊邊的人,好在畢竟是孩子,沒多大力氣。”
劉君菡淡淡地說,輕輕放下袖子。
一晃而過中,寧染看到腕子上還有別的傷痕,已經結痂了。
“寧大夫,我兒子的病還能治嗎?”
“我不是什麼大夫,不過巧按著祖上的方子,做了三丸藥而已。我可以賣給你,只是丑話說在前面,他的況比我兒和苗曉雪都重,不可能達到們那種效果,不過達到常人的智力還是能做到的。”
“真的?”
劉君菡眼睛又有了神采,一直告誡自己,別抱太大希,怕又一次失。
但寧染篤定的態度讓搖了,或許,還能試試?
寧染點點頭,“只是除了說定的價錢,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未來一年都不要讓你兒子來這座城市。”
“為什麼?”
“他跟這里犯沖。”
劉君菡:???
“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劉太太給劉君菡使個眼,“這也不是大事,孩子的病要是能好,一輩子不來這里也值啊,你就答應吧。”
劉君菡想起劉太太的叮囑,寧染有些神神叨叨的,但人還算靠譜,最關鍵的是的藥很有用,就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寧染樂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只要治好小男孩的病,劉雨香一家就再也翻不了了。
劉君菡的夫家世代功勛,在b市做到很高的位置,可惜兒子生來神智不全,是他們全家的心病。
在原本的劇中,半年后,劉君菡帶著小男孩到這里做客,小男孩不慎走散了,被幾個小混混欺負。
正好卜知修經過,他看到小男孩著講究,被幾個保鏢模樣的男人護送,猜到小男孩出不凡。
又看著小男孩和保鏢走散,他心里一,跟在小男孩后,在他被欺負時壯著膽子上前,對小混混們點頭哈腰,又掏出兜里所有的錢給他們,救下了小男孩。
他把小男孩送回去,了劉君菡的大恩人,劉太太也很激他,在商場給了他很多機會。
卜知修平步青云,竟然反過來狠狠坑了蔡父的公司,讓公司破產了。
蔡父半輩子的心毀于一旦,從此纏綿病榻,沒到半年就去世了。
他還欺騙了蔡文娟,在轉移了所有財產后,跟離婚了。
離婚前,他對蔡文娟說,“這就是你全家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報應,不過念在夫妻一場的分上,我原諒你了。”
蔡文娟經此打擊,一蹶不振,后半生都過得貧困潦倒。
可以說,救了小男孩,就是卜知修最大的機遇,改變了他的命運。
只是寧染沒想到,劉君菡就是劉太太的妹妹。
現在小男孩的病被治好,不會像原劇一樣,跟保鏢走散了。
寧染怕有個萬一,還加上了一年不許來這里的條件,徹底斷絕了卜知修救小男孩的可能。
不知不覺中,卜知修已經丟掉了最大的機會。
取出藥給劉君菡,“拿好,這是最后一丸了,如果丟了,就再也沒有了。”.七
劉君菡跟道謝,拿出準備好的錢給,就告辭了。
等不及要試試這個藥了。
幾天之后,劉太太喜笑開地約寧染逛街,言談也客氣很多,看得出來,們對藥效很滿意。
為了報答,還給寧染消息,建議寧染買一片偏僻的廠房。
有多偏僻呢?
這麼說吧,廠房旁邊就是環城路,已經馬上要出城了。
而且,廠房廢棄多年,門窗破舊,晚上到都是黑漆漆的,路過的人都不敢多看一眼,實在看不出有什麼投資價值。
可劉太太建議寧染趁價低時買下來,“聽說你喜歡房產,不過房子這東西,不是只有商鋪和住宅才有升值價值的。你手頭也不缺錢用,不如做些投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