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登看向不遠的近藤和沖田。
“近藤君與沖田君跟那個土方歲三的關系好得跟親兄弟一樣啊……難怪他們倆在為是由近藤君獨自一人去看土方歲三,還是他們兩個一起回去看土方歲三而在那吵架……”
“你剛才已經說了‘五大金剛’中的四個了,那還有一個呢?最后一個‘金剛’是誰?”
“最后一個‘金剛’……”鈴木的臉變為了苦瓜臉,“最后一個‘金剛’,是咱們試衛館第一麻煩的人,同時也是最恐怖的人。”
“那人,便是咱們的師母——近藤筆。”
【注·在日本,子嫁人后,會改夫姓。比如“不知火舞”在嫁給“漱夢實”后,就要改名為“漱舞”】
“師母?”青登發出低低的驚呼。
“嗯。師母的脾氣,那可太不得了了。”
鈴木像是回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記憶似的,了脖頸。
“告訴你一件在咱們試衛館眾所周知的事吧——師傅他相當怕師母,一大把年紀了,仍被師母給管得死死的。”
“小師傅也很怕他的這個母親。”
“所以父子二人常常被師母給訓得狗淋頭,連大氣也不敢。”
“因此我們私下里常議論:試衛館真正的當家,既不是師傅,也不是小師傅,而是師母。”
——怕老婆嗎……果然不論是在哪個國家,哪個時代,都會有“妻管嚴”呢……
在心中這般吐槽過后,青登在心中默默記下鈴木剛才所提及的土方歲三與近藤筆這倆人名。
而這時,近藤和沖田的爭吵總算是結束了。
近藤神如常。
而沖田則垮著張臉。
二人的表,已經宣告了二人剛才的爭吵,是誰勝出了。
近藤領著悶悶不樂的沖田,回到了青登等人的跟前。
“就如各位剛才所聽到的,阿歲他和人打架了傷,我要去趟多看看他。”
近藤并不知道青登剛才已經借鈴木之口得知了土方歲三是何許人也,因此他現在特地跟青登解釋道:
“阿歲是我們試衛館的門人之一,同時也是我的摯友。他現在跟人打架了傷,我不能對他不聞不問。”
“我最快也得到明日才能回來。”
“在我回來之前,試衛館暫時由總司來看管、打理。”
青登眼角的余此時陡然注意到——在近藤剛才那句話的話音落下后,鈴木等人的臉微微一變,臉頰浮出了幾分苦。
“總司。”近藤這時將目轉到了沖田的上,“試衛館就暫時拜托你了,我會盡快回來的。”
“我還是想和你一起去看土方先生……”沖田咂了下。
“總司。”近藤臉一板,“不要任。”
“……知道了。”
……
……
又跟沖田及青登等人待了一些事宜后,近藤便風風火火地挎上了他的佩刀,與那位名小六的壯漢一起快步離開了試衛館。
目送著近藤的離開,青登的眼中閃爍著淡淡的撼。
他本還計劃著要在今日,跟近藤好好地比劃一下,看看能否從他的上復制到什麼天賦呢,可誰知竟出了這樣的意外。
越是有能之人,其上有著特殊天賦的可能肯定就越大。
青登認為——和庸碌的常人相比,年紀輕輕便已是一座劍館的師范代的近藤,其負特殊天賦的可能,無疑要大得多。
——沒辦法了。
青登在心中自我開解著。
——只能等下次再來試衛館練劍時,再同近藤君好好地較量一二了,希屆時近藤君不要再因為什麼原因而恰好不在劍館……
在青登于心中這般暗自嘀咕著時,只見沖田一直撇著,以帶著幾分怨念的目看著近藤離開的方向。
過了好半晌后,才見沖田緩緩將視線收回,然后把目轉到青登等人的上。
“你們剛才也都聽到近藤兄的話了吧?”
沖田將雙手背在后,個子小的他,做出這樣的作,有著一種怪異的稽。
“試衛館目前由我負責管理。”
“也就是說——直到近藤兄回來之前,都會由我來指導各位!”
“那麼,現在事不宜遲,趕開始今天的練習吧!”
“啊啊……”擺出一副苦瓜臉的鈴木了角,喃喃道,“要由沖田君來指導我們嗎……”
鈴木君的音量很低,沖田沒有聽到他的這番低喃。
但站在鈴木旁的青登聽到了。
“沖田君教學水平不好嗎?”青登低聲反問,“為何你們幾個剛才在聽到要由沖田君來暫時管理試衛館后,表都變了?”
“不……并不是沖田君的教學水平不好。”鈴木低聲回應,“倒不如說是正好相反,他很會教人。只是他……在劍的教學上,有些……嚴厲過頭了……”
“嚴厲過頭了?”
“嗯……總之你待會就能知道我這句‘嚴厲過頭了’是什麼意思了……”
就在鈴木的話音才剛落下時——
“鈴木君!”
“在!”鈴木趕忙收住話音,將子站得筆直。
“剛才,在看完你和橘君的較量后,我發現你有很多地方都有待加強。”沖田一板一眼地道,“就比如你的持刀架勢。”
“你還是沒有將天然理心流的基礎持刀架勢——平青眼給掌握好。”
“所以你今日就主要練習平青眼。”
“去拿劍來。順便也幫我拿一把竹劍。”
“是!”鈴木快步從旁邊的刀架上取下2把竹劍,一柄遞給沖田,另一柄則留在自己手上。
“你現在擺一個平青眼給我看看。”
“是!”鈴木立即照做,端起掌中竹劍,擺出了一個造型較奇特的持劍架勢。
“右腳別踩得那麼用力!也別把劍握得那麼!力道放松一些!”
“是!”
“雙手還是太用力了,再放松一點!”
“是!”
“你的左腳怎麼突然抬起來了。”沖田揮手中竹劍,在鈴木的左小上輕輕地敲了一下,“放低一點,再放低一點!都你放低了!”
啪!
沖田再次揮劍在鈴木的左小上劈了一下,這次的力道要比剛才稍重一些。
“是!”
“怎麼左腳放低了,竹劍也跟著放低了?”
“是!對不起!”
……
……
那3名和鈴木結伴來練劍的學徒,像是早對這樣的景象習以為常了一般,朝正被沖田給“調教”著的鈴木投去帶著幾分同之的目。
而初次見識此景的青登,則忍不住一臉錯愕地看著和剛才完全判若兩人的沖田。
剛才的沖田,是一個臉上一直掛著清爽笑容的開朗年。
而現在的沖田……
不知為何,看著現在的沖田,讓青登不回想起他前世時學車時,那位脖子上掛著條金鏈,無時無刻不戴著墨鏡的頭教練……
(你噶死蠢,可不可以別再用你噶死嗨手手剎了?!沒錯!放低手剎!丟!你冇腦噶?)
即使現在穿越了,頭教練的那一句句用標準廣普喊出的真意切的教誨,仍舊言猶在耳……
現在的沖田,和頭教練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沖田不會講臟話。
此時此刻,青登的腦海中回想起了鈴木剛才跟他所說的話——
(總之你待會就能知道我這句‘嚴厲過頭了’是什麼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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