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就算了,前晚有些過了,現在腳還有點發呢”鄭鵬給阿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然後開口說:“是我四弟非說要,稍等,我問問他點哪個。”
“是,是。”阿旺笑嘻嘻地附和道。
前晚鄭鵬在這裡和別人鬥富,一撕就撕了二十匹綢緞,然後要了二個紅牌胡鬧了一夜,最後還是鄭家的下人擡回去的,這事阿旺就是見證者,一龍二玩了一晚,不纔怪。
反而是鄭程,可不常來。
鄭鵬低下頭,小聲地對鄭程說:“四郎,春花樓的姑娘,你喜歡哪個?”
“小香蓮,我,我要小香蓮。”
這傢伙,都那位什麼小香蓮的忠實捧場客了。
“不對啊,你不是要小喬嗎?花魁小喬啊,小香蓮就是端茶送酒的婆,四郎,你說最漂亮的是小喬啊。”鄭鵬“循循善”道。
鄭程的目有些遲疑,好像在回憶,腦中那個豔的倩影慢慢和小喬聯繫上,然後傻笑地說:“對,對,小喬,我要小喬。”
鄭鵬滿意地點點頭,擡頭吩咐道:“去,讓小喬姑娘梳洗一下,好好伺候我四弟。”
“啊,小...小喬?”阿旺楞了一下,有些不確信地問道。
春花樓的姑娘很多,大多是用藝名,像春花、秋、海棠、牡丹等等,也有用古代做藝名的,小喬就是其中一位,三國的小喬是天下聞名的人,春花樓的小喬也曾是人,不過那是以前,二年前小喬突然暴吃胡喝,現在都胖分不清脖子和腰,早就沒恩客點,平日就是掃掃地、清理一下房間等雜活。
看著都倒胃口,阿旺自問就是倒也下不了手,現在還有人點?
“小喬,我就要小喬。”鄭程一聽奴好像不太配合,醉眼朦朧的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鄭鵬臉一沉,厲聲地說:“沒帶耳朵嗎,說是小喬就是小喬,怎麼,怕我兄弟付不了帳?”
“是,是,小的該死”阿旺輕輕扇了一下自己的,馬上大聲喊道:“恩客到,小喬姑娘準備。”
“恩客到,小喬姑娘準備。”生怕小喬沒聽到或不敢相信,阿旺特地大聲多一遍。
這年頭,什麼樣的客人都有,有的就喜歡重口味,阿旺早就見怪不怪,只是這鄭家四公子的口味也太特別了,一想到小喬那近二百斤的龐大軀,心頭還是一陣抖。
“咚咚...咚咚咚”很快,一個胖得滿臉橫的子歡快地跑下來,鄭鵬吃驚地看到,這位小喬姑娘走路時震得地板都在,臉上的橫、上的隨著走一一的,覺像是一大團在滾的樣子。
目測不會低於200斤。
小喬下來問好後,滿心歡喜從阿旺手裡接過還有點爛醉的鄭程,看輕而易舉的樣子,鄭鵬總覺在拎著一隻小。
“好好伺候我四弟,伺候得好重重有賞。”鄭鵬強忍著笑,一臉從容地吩咐道。
據說花前月下的子更嫵,其實還有一種況,就是喝醉後,喝醉了就是看著母豬賽貂嬋,這不,鄭程一抱著小喬就不肯放手,當著大堂就上下其手,怎麼也不肯放。
鄭鵬不著聲息遠離幾步,尷尬呢。
“嘻嘻,奴家一定好好待候四公子。”小喬說話間,還飛快在鄭程的下了一把。
看著小喬眉開眼笑、雙目含春,像撿到寶貝一樣半扶半拖地拉著鄭程進房,鄭鵬終於明白什麼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的傳言,上這麼一號飢己久的人,鄭程估計得被榨乾。
可憐的鄭程,以後不會不舉吧?
鄭鵬有些同看了一下那扇關閉的木門,扭頭對阿旺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能沒酒助興呢,去,給我四弟送一壺合歡酒去,敢滲水我砸了你的店。”
“不敢,不敢,公子可是我們這裡貴客,就是給小人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糊弄。”阿旺說後,有些手抖地把一壺合歡酒給四公子送去。
這四公子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喝了這沒稀釋的合歡酒,一宵快活起碼要休息十日八日才能恢復元氣,嘖嘖,小喬今晚可是有得爽了。
阿旺下樓後,看到鄭鵬還坐在哪裡自顧喝著茶,不由討好地說:“三公子,最近來了一個蘇州的頭,臉蛋像花一樣豔,皮得像綢子,要不要給個機會伺候公子?”
年郎氣方剛,上說了不要,只要一下,馬上就像發的小牛犢,阿旺也想討點賞錢。
鄭鵬隨手拋出一把銅錢說:“算了,今日約了人玩葉子牌,晚點再說吧。”
“是,是。”阿旺歡天喜地把銅錢收,說話更恭敬了。
“咦,出門有點急,忘了拿荷包,去,找你們掌櫃拿十貫錢來,晚些再派人送來。”
借錢?阿旺一下猶豫了:“這,這....”
“這什麼,本公子什麼時候差過你們的錢,再說我四弟還在這裡,怕跑了不?”鄭鵬悖然大怒道。
阿旺還沒開口,著大肚子的胖掌櫃聞訊過來訓斥道:“沒聽到嗎,讓你拿錢快點拿去,是鄭家三公子這個名字,就值千貫,這區區十貫算什麼,你這個沒長眼的東西。”
鄭家是元城縣數一數二的人家,鄭鵬以前沒記帳,可沒一次賴帳,胖掌櫃就怕他不來,絕不怕他記帳,再說了,鄭家四郎鄭程還在樓上快活,怕什麼?
“嘻嘻,還是黃掌櫃仗義,也不知什麼時候散局,這樣吧,你把帳記在我四弟哪裡,回家我再與四弟結就行。”
“是,就聽三公子的。”胖掌櫃堆著笑臉道。
沒多久,鄭鵬拿著一袋沉甸甸的錢袋,滿臉春風地從春花樓出來。
狠狠地坑了鄭程黑心鬼一把,報仇之餘還賺了一筆路費,可以說一舉兩得,反正一會自己就去貴鄉縣,鄭程就是醒來來想報仇也找不到自己。
有自己的前車之轍,鄭程也怕家裡的老爺子知道去青樓的事,再說自己遠走高飛,想對質都沒機會,最大的可能是啞吃黃蓮,是憋在心裡,還得想辦法填上鄭鵬的十貫債務。
大唐的開元通寶大約是一千枚一兩,由於短陌的問題,一貫通常不足1000文,按重量一貫大約是5斤左右,十貫就有50斤,要不是鄭鵬實在背不了那麼多,估計鄭程要填的更多。
跟自己鬥,著呢,鄭鵬吹著口哨,在街上找了一輛馬車商量好價錢,然後徑直往貴鄉縣趕去。
那些白眼狼,都以爲自己被逐出家門要吃苦累,偏不,鄭鵬心裡暗暗下決定:自己努力,把小日子過得舒坦,說什麼表現得好有機會回鄭家,哼,以後得讓你們求著我回去,反正自己和鄭家也有隔閡,把自己分了更好,樂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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