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劉三前腳剛給我炫耀完車票,后腳羅圈和刀條臉就追過來了。
我就知道這二人沒那麼好?
報應來得太快,劉三本來不及反應就挨了結結實實一個大。
羅圈還跟我吹胡子瞪眼呢?就沒想到自己的一掌,惹下了滔天大禍。
劉三的哎呦聲,驚了后廚的老板娘。
當重接近三百,高不低于一米七的老板娘,拎著菜刀出現的時候。
羅圈的更圈了,咽著口水不知所措。
我還在對剛才被調戲、揩油的事兒心有余悸。
“愣著干啥?等著挨雷啊?快跑。”
我提醒一聲,也管不了別人了,沖到門口拉開門就往街里躥。
刀條臉比羅圈反應快一點,隨其后沖了出來。
羅圈反應雖然慢,但兩條小倒騰起來是真快,沒一會就超過了刀條臉。
“老幫菜,有種你給我站住。”
羅圈一邊跑還一邊。
“種有了是,但就是不給你。”
后來我們被追出去三條街,我猜想,這件事兒將僅次于定西一夜之間死了十幾口人這件事兒。
短時間,肯定淪為定西街頭巷尾的笑談。
當我們三個人手扶膝蓋,大口氣時,相互了一眼。
然后同時哈哈大笑。
我是想起了我們三人被趕出旅館的事兒。
不知道他們倆人想起了啥?
雖然這倆老東西,騙了我一回,但生氣歸生氣,我從心底并不恨他們。
男人間的事兒很好解決,要麼是一頓酒,要麼是一起干一件壞事兒。
笑過之后,我有點心疼我的二百塊錢。
錢剛給了劉三,他們倆就來了,如果早出現一分鐘,我就能省下二百了。
可惜我的二百錢,死得太冤了。
這時羅圈一拍大。
“完了,車票沒拿。”
“哼!能保住命就不賴了,還要什麼車票。”刀條臉毫不客氣地回懟。
“就是,就是。”我也附和道。
“喲!你們兩個啥時候穿一條子了?”
羅圈說話怪氣,還著一醋味。
我看了看羅圈的,故意氣他道。
“我想跟您穿,也穿不進去啊!”
羅圈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
臉一沉,“你小子討打,說著就沖我走了過來。”
我撒就跑,羅圈從后面就追。
刀條臉哭笑不得地勸著,也跟著跑了下來。
街上的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們仨。
我其實還好,畢竟過了年我才二十歲,而羅圈和刀條臉,都差不多六十歲的人了。
有人說,男人到死都是孩子,這話一點也不假。
后來我實在跑不了,才停下來認錯,挨了羅圈兩拳,這件事才算過去。
“打兩拳不解氣,今天晚上酒算你的。”
“好好好,算我的。”
我答應下來之后,我們三個人在車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
這次沒用他倆說,我主開了一間三人房。
省一間房錢,我就當冤死的二百錢住宿了。
等進屋后,我就問他們二人為何還沒走?
他們說覺定西這地方有點奇怪,就到看了看。
我問有什麼奇怪的,刀條臉告訴我,說覺整個定西的氣運不對。
我又問他們有沒有看出點什麼問題來?
他們同時搖了搖頭,然后羅圈補充道。
“本來有點眉目了,結果出了件怪事兒。”
“什麼怪事兒?”
“我們在定西的西山,發現了古戰場,又來北面的戈壁發現了遠古祭壇,覺定西不簡單,說不定是以前的巫影響了定西的氣運,結果昨天一覺醒來,覺定西的氣運又正常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定西的氣運有問題,干娘跟我說過不止一次,所以不算新鮮事兒。
真正讓我興趣的是,是睡了一覺起來,氣運又正常了。
我現在又想起了靈紙仙燃盡,有個暈落在地上消失了。
后來又飛來了兩個暈,同樣也落在地上消失了。
那是不是說,靈紙仙就是借定西的氣運而扎的。
最后燃盡的時候,把氣運還給了定西?
這是我能想到的結果,但是不是這麼回事兒還有待考證。
可是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氣運正常了,對定西的老百姓是好事兒。
這時刀條臉說道:“我們哥倆白忙活了六七天,最后啥收獲也沒有,所以今天想著到寧州,然后從寧州轉道回九華山。”
我點了點頭,又聽羅圈問我。
“小子,你為什麼找我們倆?”
“實不相瞞,我是有求于二位。”
“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憋著好事兒?喝酒我們哥們奉陪,有事兒就免了。”
羅圈又擺出一副臭臉,好像我欠他二百塊錢似的。
“谷子,你別聽老二的,有啥事兒就說。”
刀條臉人還是不錯的,比羅圈靠譜很多。
“其實對二位來說是好事兒,我給二位了一位徒弟,悟極高,不知二位有沒有興趣。”
刀條臉一聽,馬上來了興致。
“可以啊?但要能跟我們回九華山才行。”
我一聽,這正是我想要的,你們想留在定西還不行呢?
不過我裝出點為難之,“孩子是愿意,不過他父母哪兒,我還得做工作。”
“老三,你覺得這小子會這麼好心?肯定又給咱倆設套呢?”
我一聽也有點火了,但不是真火,是演給羅圈看的。
“羅老二,如果你信不過我,晚上你找誰喝酒就去找誰喝酒,我不奉陪。”
說完我假裝起要走。
刀條臉急忙把我拉住。
“谷子,你別理老二,他就那個臭脾氣。”
我沒怎麼樣,羅圈真接火了。
“好,我外人了是吧?誰稀罕你的酒,我走。”
說完,他一轉摔門走了。
“三叔,這個,你看。”
“沒事兒,別理他,那個徒弟在哪兒?能讓我看看不?”
“能,當然能,不過您得等等,我去跟他爸媽商量一下。”
“行,那你快去,今天不走了,但明天我們得走。”
我心想著,不但你們走,我也得走。
于是我和刀條臉約好,天黑見,就出門了。
結果我一出門,發現羅圈本沒走遠,正靠著墻生悶氣呢!
一看我出來,把臉扭到一邊去。
我也沒搭理他,從旅館出來,沒有直接去高家,而是去了護山大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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