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念縱著紙人把裝有魏圳的帝王棺材慢慢地往陣法外頭挪著,直到目測距離已經足夠了,這才讓紙人松開了手。
紙人松開手之后,竟開始慢慢地自燃起來。要是剛才封念直接把守陣人揍趴下,也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不過就是守陣人有些可憐了。守陣人了自己的心口,幸好,他及時開口阻止了,否則現在就是自己在那邊跳腳了。
封念和其他人沒有搭理守陣人的想法,而是快速地跑到帝王棺材的旁邊。
“馬叔,你帶家伙了嗎?”封念看到帝王棺材的四角已經被人釘上了棺材釘,要趕把棺材釘起了,否則棺材的空氣怕是僅剩不多了。
“帶了,”老馬從他的兜里掏出了一個起釘的鐵丟給了封念,自己又拿出了另外兩個分別丟給薛瑞和薛祥,示意他們幫忙。
四人立即快速地將棺材釘都起了出來,可在抬棺材蓋的時候,四個人沒有抬起來。
老馬朝一旁站著的守陣人投去了一瞥,“愣著干嘛,過來幫忙啊。”
守陣人指了指他的鼻子,“我?”
“對,別廢話,過來。”老馬就差直接罵他墨跡了,一個男人家,怎麼就那麼啰嗦呢。
守陣人只好跑了過來,與其他四人合力將帝王棺材的棺材蓋抬了起來。
魏圳仍舊靜靜地躺在里頭。
封念見魏圳沒什麼大礙,便讓薛瑞和薛祥兩人照顧著他,隨后想要先把剩下的兩陣眼也給理了。卻沒有想到,封恒始不敵左惴昔,被從大紅棺材上直接打落在地。
封念輕嘆了一口氣,哎,三叔真的是退步了好多,原本在封家使掌最厲害的三叔,怎麼就比不過一個小姑娘了呢。
封恒始從地上爬了起來,原本想要繼續再戰,卻口吐了幾口鮮。
“馬叔,我先過去那邊幫忙,這里你先理著。”封念示意老馬按照理帝王棺材的法子,先把其他兩個紙人都先搬到陣眼,等把左惴昔料理完了,再來理剩下的兩陣眼。因為帝王棺材一失,四棺陣僅剩下兩棺,已經翻不出什麼大風浪了。
老馬點了點頭,示意封念快些過去。
封念再次躍上了大紅棺材,只見左惴昔的上多多了傷,看來三叔也沒荒廢多,是盡了力了。
似乎是為了故意激怒左惴昔,封念道,“咿呀,左小姐的臉蛋花了一邊啊?”
左惴昔本就覺得的臉頰作痛,現在封念的話更讓怒氣沖天,直接朝著封念踢出去一腳。
封念沒有躲閃,剛才使著靈力推開帝王棺材,現在也覺著有些累了,不想躲,也懶得躲。直接一格擋,一反手,“咔噠”,左惴昔的臉上出了比剛才更加痛苦的表,的右腳骨折了。更加無法在大紅棺材上站穩,從上面直接摔落在地上。
封念從大紅棺材上也躍了下來,走到了左惴昔的面前,低著頭了左惴昔一眼,“像不像那個時候,你看著小艾時候的表,你害丟了一條,再也跑不了的時候?”曾在心里頭發過誓,要幫小艾報仇,看來今天是能夠實現的了。
左惴昔著遠被邪祟困著的江錦虹,又看到了正慢慢地朝著自己走來的封恒始,不愿,不愿意就這樣輕易地死在這里。忍著巨大的痛疼,將被封念折斷的腳重新接了回去,不愿這樣丟臉,要站起來。
在左惴昔替自己接腳的時候,封念也沒有閑著,封念咬破手指,開始在半空中畫下一個符咒,要困住左惴昔。
左惴昔曾被江錦虹教授過封家的陣法,自然是知道這陣法的用,知道封念是要困住自己,的角浮起了一笑容,幸好,在與封恒始爭斗的時候,就已然開始在大紅棺材上的四個角設下牽引陣。不會輸的。
左惴昔決定要趕在封念陣法完之前手,抬起手,大紅棺材發出了更為驚恐的聲音,這聲音響徹的四周,就連原本因為邪氣而來的邪祟,也被嚇得四下逃離。
江錦虹立即抬頭一看,看到了大紅棺材上不停地散發出紅的芒,地上那些大蜈蚣,也較快步伐,朝著大紅棺材的方向而去。
封念雖然不知道左惴昔在大紅棺材上做了什麼,可也知道左惴昔這是想要力一搏,立即收了紫線,想要把大紅棺材直接拉扯下來,要從左惴昔的手里頭奪下這大紅棺材。
大紅棺材比這里的其他三棺材都要邪門,水晶棺材一直是云林山的靈氣來源,上的邪氣本就不多;柳木棺材雖然滋養了劉慶啟十幾年的時間,但卻并不如大紅棺材的年代久遠;帝王棺材也是剛剛制造而。
然而,封念在收紫線的時候,大紅棺材一撞,所有的線在一剎那間在棺材上劃拽,并發出了刺耳的聲響。有些線還因此被崩斷,直接掉落。大紅棺材趁機離了線的牽制。
左惴昔揮著手,大紅棺材再次載著,飛上了半空之中,在月的照耀下,顯出了一副十分詭異的畫面。然而,左惴昔在大紅棺材上到半空之后,并沒有停下,反而是縱著它,往四棺陣的中心而去。
“糟了,”封念心里暗道一聲不好,高聲喊,“馬叔,快躲開。”
老馬此時正在拖拽著一個紙人往水晶棺材的方向而去,雖然有封念的出言提醒,可是,他只來得及丟下紙人,卻未來得及躲開大紅棺材,直直被大紅棺材一撞,飛出了幾米遠,直接被一棵樹木攔住了之后才停下。
封念看老馬飛出去的樣子,知道老馬肯定傷不輕,立即示意薛瑞去查看老馬的況,而則追著左惴昔而去,猜到了左惴昔想要干什麼。
沒錯,左惴昔就是想要用大紅棺材為陣中,啟三棺陣,雖然沒了帝王棺材,可只要得大紅棺材全部釋放它上的戾氣,效果絕對不會比四棺陣弱。更何況,沒了帝王棺材而已,還有其他東西可以替代,例如人。
“念念,別過去,左惴昔那是瘋了。”養了左惴昔十幾年的江錦虹又怎麼會看不左惴昔的想法,左惴昔偏激,從來不認輸,今天的場景,左惴昔是必輸無疑。可是左惴昔又怎麼會甘心認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