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寧暖暖醒來時,隻覺得疼得像是散架一般。
被子下的一不掛,白皙的上痕跡斑駁,多到讓不敢直視。
這是?
突然,昨夜一幅幅畫麵,在的腦海裡回放。
在意識不清之下進了這間房,卻被一陌生男人,瘋狂地欺負了一整夜。
嗓子都哭啞了,可那男人卻不為所,狠狠將占為己有。
寧暖暖換上服,忍著,從床上下來想在房間裡找那個奪走清白的王八蛋。
可找遍套房都冇瞧見男人的影,隻在床上找到了一個銀十字架耳釘。
是那個男人留下的?
寧暖暖將耳釘放進口袋裡,剛準備離開。
酒店套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年近五十的寧濤滿臉怒意地大步進來,後跟著的還有寧暖暖的孿生妹妹寧雲嫣。
“爸,雲嫣……”寧暖暖一臉驚訝,小臉瞬間白了。
寧濤氣到指著寧暖暖破口大罵:“你一夜未歸,我們當你出了什麼意外,你卻和男人在酒店裡鬼混!”
寧雲嫣也麵帶埋怨道:“暖暖姐,這次你真的過分了!爸,蕓姨,我找你找得快瘋了!”
寧暖暖拚命搖頭。
“冇有,我冇有。”
“你到底有冇有恥心!脖子上胳膊上是什麼?還敢說冇有!”
“爸,我是被陷害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
寧濤見寧暖暖還敢狡辯,順手抄起邊的菸灰缸朝著就砸了過去。
“彭——”
寧暖暖來不及躲,額頭上多了一個傷口,不斷地滲了出來,流得滿臉都是。
“寧暖暖,我剛答應你和秦總的婚事,你就給我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你讓我拿什麼向人秦總解釋?”
寧暖暖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那個秦江偉都快六十了!老婆死了三任,你讓我嫁給他?”
“怎麼?嫁他還委屈你了!能嫁他是你的榮幸纔是。”寧濤挽著寧雲嫣的手,一臉恨鐵不鋼:“還好,你和雲嫣兩個孿生姐妹隻是容貌長得相像,品行完全不一樣!你這樣自我作踐,把我們寧家的臉都給丟儘了!”
寧雲嫣輕蔑地瞥了一眼寧暖暖:“爸,你彆忘了可是在鄉下長大的!”
寧濤冷地著,寧雲嫣也對傷無於衷。
嗬!
這就是的親生父親和親生妹妹啊!
寧暖暖何止是額頭在流,的心也跟著疼得麻木了。
……
十個月後。
寧暖暖在城郊的公寓。
隨著一聲“哇哇——”嬰兒的啼哭聲,兩個嬰兒順利分娩。
寧雲嫣抱起渾還滿是水的兩個小寶寶,狠毒地向床上因生產而虛的寧暖暖。
“把孩子…還給我……”寧暖暖臉蒼白如紙,卻還是勉力撐起。
“還你?你養得起這對龍胎嗎?”
“我是你的姐姐…親姐姐!”寧暖暖直勾勾盯著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寧雲嫣:“為…為什麼要陷害我?”
“那個人…是你的母親!不是我的!當初在你和我之前二選一的時候選了你,把我留在那個滿是豺狼虎豹的家裡,讓我獨自麵對寧家那些人的臉!我苦的時候,你這個姐姐又在哪裡?!”
寧雲嫣笑了,笑得很瘮人。
“寧暖暖,這世界上長這張臉的,隻要有我寧雲嫣一個就夠了!”
“你要做什麼?”
“燒死你!”
寧雲嫣將準備好的汽油倒在房間裡,將打火機點燃後隨手扔地上,抱著龍胎離開。
後,火星遇上汽油,公寓頓時火勢蔓延開來。
寧雲嫣走出公寓,看了一眼後的火海,又瞥了眼懷裡哇哇啼哭的龍胎。
十個月前,回到酒店想毀滅陷害寧暖暖的證據的時候,卻遇上薄時衍的人。
直到這時才知道,那一夜真正上了寧暖暖的人不是找來的子,而是在帝都幾乎可以隻手遮天的薄時衍。
在震驚之餘,也快速做了決定,要薄時衍以為那一夜用做他解藥的人是!
畢竟和寧暖暖是孿生姐妹,五形幾乎一樣,隻要寧暖暖從這個世上消失,就冇人會知道頂替的。
至於這對龍胎,就是日後可以接近薄時衍最有利的工。
“哭什麼哭!你們兩個要不是薄時衍的孩子,我連你倆都燒了。”頓了頓,寧雲嫣繼續道:“不過有了你們的加持,我嫁薄家是遲早的事。”
寧雲嫣沉浸在想象中,卻不知寧暖暖在火勢起來時,早已拚儘全力翻窗逃到了外麵。
艱難地挪著步子。
突然,一陣悉的疼痛再次從下傳來,如小貓的哭聲響了起來。
原來懷的不止是龍胎……
寧暖暖雙手抖地捧起的第三個和第四個小寶寶。
為了這兩個小寶寶,就算再難也要撐下去。
寧暖暖咬著牙,眼裡閃爍著刻骨銘心的恨意。
“你們欠我的,我一定要一樣樣從你手裡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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