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界上其他的賭場一樣,博門之所以能夠興起,靠的也是海港的碼頭興起。
如今,曆經百年的滄桑,那些陳舊的碼頭,早已為曆史的跡,供遊客遊覽,以便能了解博門的興衰。顯然,四胞胎對於這些古老的東西不太冒。
最後,他們百無聊賴地跟著寧肖坐在海邊,廢棄的老碼頭上的一塊礁石上,喝著飲料,了著那藍的大海。盡管他們也是第一次看見大海,但看多了,也有些膩煩了。
“姐,姐,”寧季肖手指著海那邊若若現的高樓林立的景象說。“你看,那就是香江喲!”
“嗯,嗯!”寧肖點點頭,慨歎道。“沒有想到,都過去好些年了,它還是那麽繁華。”
“姐,姐,”寧叔肖把飲料瓶隨手一扔。“別說這話。不然,我還以為你去過香江呢?”
“我當然去過香江了!”不過,這話沒有對幾個弟弟說,而是用神識狠敲著係統的腦袋說。
“姐,姐,”寧仲肖不耐煩了,在囔囔著。“我們已經在這兒吹了半天的海風,那幫打手估著找不到我們,應該散夥了吧?我們還是找家旅店,好好數數我們贏來的錢……”
“你在家裏,應該看過許多有關賭博的電影和電視吧?”寧肖淡淡一笑,準備耐心地給這個吝嗇鬼投胎的弟弟講解一下。
“沒看過,姐,”寧仲肖顯得極沒有耐心。“我也沒有閑心看那東西。”
他還掐著手指說:“電影院的門票太貴,家裏的電視太老式,再加上那臺破電腦被老二長期霸占,我除了手機,到哪兒去接那些什麽豪門巨賭的片子。”
“那你怎麽還能弄出去賭場贏錢的方案來?”寧伯肖頓奇怪。
“嘿嘿,查資料的時候,看到了這個,就隨手摘抄了下來,”寧仲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哪想到,你們倒看中了這套方案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寧叔肖說著,從書包裏拿出了那臺破舊筆記本。他打開手機的WIFI,開始聯絡上無線網絡,然後進行著信息搜索,玩得不亦樂乎。
“姐,姐,”寧仲肖見寧叔肖終於把寧肖旁的位置讓出來了,就立馬補了上去。“你把那些鈔票拿出來一些,讓我,看看,過下癮!”
“迎著海風,”坐在寧肖另一邊的寧季肖,則不無譏諷地說。“你不怕姐把錢拿出來,被風吹到海裏去?”
“不怕,不怕!”寧仲肖也是臉皮夠厚,擺擺手說。“我隻要姐拿出幾張現鈔出來。我手一些,就不會被風吹到海裏去了。”
“你啊……”寧肖隻得搖搖頭,手一揮,便閃出幾張鈔票,遞給了寧仲肖。
“嗬嗬,謝謝姐,謝謝姐,”這下,寧仲肖可樂壞了。他拿著這幾張鈔票,仔細地瞧了又瞧,然後不斷地親吻著:“鈔票啊,鈔票啊,我死你了,死你了。”
弄得邊的人恨不得離這癡貨遠一點。
海浪拍打著礁石,帶著遠方潤的風迎麵吹來,讓人覺到了一涼意。它似乎更想吹滅掉寧家四胞胎那獲得巨額賭金的狂喜。
寧肖則麵對著海汐,吐陳納新,宛如又重回修仙界。
對於寧肖這種不就修煉的態勢,已經從中獲得不益的四胞胎,自然也就對老姐像老僧定的這種怪坐姿,視無睹了。
前世,寧肖就是在極其艱難的況下,開始悟道修仙。這一世,盡管條件更加惡劣,一點靈氣還是穿越時帶過來的,依然想試試,在這個時空是否還有修煉仙的可能。
寧仲肖不住地對著錢幣自得其樂。寧伯肖則是蹲在礁石的下麵,試圖跟那海水下的生進行對話。
“老二,”寧季肖則靠近了寧叔肖。“你這破筆記本打哪兒來的?不會是爸媽拿錢給你買的吧?”
“去,去,”正在解鎖高級碼的寧叔肖,頭也不抬地說。“我找姐要錢買的。”
“哦,哦哦!”聽到寧叔肖這麽一說,寧季肖立馬手拍拍後腦勺。“我怎麽這笨呢?找姐要錢,比找爸媽要錢容易多了!這我得跟你學,以後找姐要錢!”
寧叔肖橫了他一眼,不再理睬這個蠢弟弟。
寧季肖見此,隻得跑到離哥姐不遠的沙灘上,獨自地盡玩耍。要知道,V市離大海很遙遠。如此近距離地接大海,寧季肖還是第一次。他怎能不盡興一下?要知道四胞胎裏,就他到現在還是個小孩子心。
“姐,姐!”盤了半天的網絡數據,寧叔肖認為自己找到了極為重要的信息,連忙端著筆記本跑到了寧肖跟前。
其他哥三聽到他的呼,也連忙都圍了上來。
“姐,姐,你看,”寧叔肖激地手指著筆記本。“我攻了那家賭場的核心信息庫。他們已經通過攝像頭,捕捉到我們的頭像。現在,正在機場、碼頭、車站搜尋著我們。”
“啊,啊啊!”寧季肖驚起來。“我們了逃犯。姐,姐,怎麽辦啊?”他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天啊,一個賭場竟然擁有這麽大的能量?”寧仲肖也在嚎著。“我們是明正大地贏了錢,連老千都沒有做過。他們憑什麽通輯我們?這是侵犯人權。我們要告他們。”
“你以為無權無勢的人就能隨便得開那麽大的賭場嗎?”寧伯肖橫了寧仲肖一眼。“賭場越大,背靠的勢力隻會越大……”
聽到這番言論,寧肖不由得對寧伯肖刮目相看:“不愧是老大,能考慮到這麽深刻!”
接著,對寧叔肖命令道:“摧毀掉那家賭場的所有數據。另外,將所有有關我們的圖像和信息也進行銷毀,或是進行改容。我可不想回華夏後,還會被這幫家夥人搜。”
“好的,姐!”寧叔肖得到了老姐的重托,心裏樂開了花。他飛速地在鍵盤上忙碌起來。“我保證會完任務的。”
“我說呢,這世上怎麽會有平白無故的錢財呢?在賭場,我們自個兒憑本事贏了錢,他們竟還不允許我們拿走!”寧仲肖嘟嚨起來。“真是太沒天理了。難道有錢的人就該有錢,沒有錢的人就該永遠沒有錢嗎?”
寧季肖懶得理會老三的那套慷慨激揚的陳詞,而是往寧肖上靠去:“姐,姐,我還是有點怕。你說,他們要是抓住我們,會不會把我們送進監獄啊?”看來,進了一趟派出所,已經在他的心底刻下了一道不可磨滅的印痕。
“沒事的,沒事的,”寧肖隻得手拍拍他的後背,安著他。“隻要時間一到,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裏,到對麵的香江去看看,去玩玩!到時,你想要什麽,姐都買給你,好不好?”
“真的,姐?太好了!”聽到這話,寧季肖頓時又因有了一點而燦爛起來。
瞧著最小的弟弟那副高興的樣子,寧肖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四胞胎裏,隻有這個老四才最像弟弟,其他三位都有些老氣橫秋。
“哼,哼哼!”係統又在一旁犯嘀咕了。“相對於為在修仙界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的你,他們可一點也不老氣!”
“是嗎?”寧肖也不發火。手自己的臉蛋,滿是天然的膠原蛋白,要有多就有多。“我如此的青春貌,怎麽瞧也不像是上千年的老妖怪!倒是你,破舊不堪,還撐著不肯報廢!”
“你——你——樸!”係統被氣得吐不止。
寧伯肖不知道寧肖在跟係統鬥,見到用手臉,以為要汗,就連忙把巾打,再遞給,問:“姐,我們啥時候離開這裏?”
寧肖接過巾,了汗,著西邊那死死地,撐著不肯落下的太,說:“等於太消失不見了,我們就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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