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張池的室友就拿鋼條招呼他,哪里有半分室友誼。
張池是替侯文磊抱不平的,侯文磊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張池被欺負。
曹致遠的鋼條沒有劈到張池,因為一只手將他的鋼條牢牢抓住,任憑他使勁渾力量,也無法將鋼條。
侯文磊、張池神興,燕云再次出手,這樣一來,曹致遠、朱風就不足為懼了。
“曹致遠,我不想跟你多計較,這件事大家心里都有數,你道個歉就算了。”
侯文磊眼神落在放開鋼條的曹致遠上,大家畢竟同在一個屋檐下,與張隕不同,真要鬧大了誰都不愉快。
“以為找個力氣大點的幫手就行了?”曹致遠冷的頂著侯文磊,有執無恐的說道:“我還奇怪了,怎麼今天就連死胖子都熊起來了,原來有幫手,不過,你們跟我比兄弟多?”
“致遠,不用跟他們廢話,我打電話人,今天就把他們趕出208。”朱風一手拿著鋼條看著三人,一手
掏出手機。
看到這兩人囂張的姿態,侯文磊臉沉,人家將他朋友介紹給別人,又唆使張隕在半路上攔截他,這些他都沒有過多計較,只是看在大家那點滴室友誼的份上。
可是,這兩人毫沒有覺悟,自己與張池平日里的忍讓卻讓他們變本加厲,既然如此,索放開了。
“拿著,不爽就干。”
燕云將鋼條塞在侯文磊的手中,指著那兩個非主流說道。
“干!”
侯文磊、張池啐罵一口,張池沖向曹致遠,侯文磊直接起鋼條劈在朱風的手臂上。
這一下侯文磊用足了力量,朱風也在打電話,猝不及防之下,左手結結實實的被鋼條劈中,手機掉在地面上砸的四分五裂。
“你麻痹的找死。”朱風臉扭曲,捂著左手怒吼著。
侯文磊沒有反相譏,他用來回應朱風的是手中的鋼條,劈下的鋼條,力道十足,直接朝著朱風的腦袋砸下。
朱風心中一驚,暗罵一聲瘋子!用鋼條劈人腦袋
,搞不好就會腦袋破裂的,他們雖然平時打架喜歡用武,但下手也很有分寸,畢竟都是學生,打架哪里會致人于死地啊!
侯文磊可不管那些,他與張池一直忍讓這兩人,心中積怒已久,加之他子本就倔犟,此刻真手起來自然往死里招呼,被朱風驚慌中躲過致命一擊,侯文磊起鋼條再次沖上去。
那邊,張池與曹致遠也扭打在一起了,張池雖然胖,但人高馬大,與曹致遠形鮮明的對比,兩人都沒有武,曹致遠本不是張池的對手。
燕云站在一邊平靜的看著,他沒有出手,這是侯文磊與張池的戰斗,兩人一直被欺,讓他們自己手更能發泄心中的緒。
他在一邊贊賞的看著,此刻無論是侯文磊,還是張池,都在盡的發泄著,出手間毫無顧忌。這樣的人,才配做他的朋友。
久經殺戮,燕云骨子里潛藏著常人難以想象的,這甚至影響著他的價值觀,友時傾向于選
擇漢子。
不多時,曹致遠、朱風兩人就被打趴下了,兩人卷一團,盡量護住周要害。
良久,侯文磊、張池打累了,這才停下手來。
這時,曹致遠、朱風也已經爬起來了,雖然沒有了囂張的姿態,但是兩人眸中的仇恨更濃了。
死死頂著侯文磊和張池,兩人這才轉準備離開。
“讓你們走了嗎?”燕云走上前來,平靜的說道。
曹致遠、朱風楞了楞,與燕云對視,半響,兩人都敗下陣來,他們有種奇怪的覺,這個溫文爾雅,一直很平靜的男人很可怕,比侯文磊、張弛發飆的時候還要可怕千萬倍。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但兩人卻真實到了,兩人盡量偏頭看向別去,不想與燕云對視。
“卷起你們的鋪蓋滾蛋。”燕云指了指兩人出床位說道。
燕云此話一出,侯文磊、張池便忍不住的大笑起來,曹致遠、朱風兩張臉卻變了豬肝。
燕云這是要打碎他們的牙,還
讓他們自己吞下,平靜的話語,風清云淡的模樣,說的意思卻霸道之極。
先前朱風就說過,要打電話人,將侯文磊、張池趕出208宿舍,不想此刻,卻被燕云將這句話送還給他們。
兩人心中恨意濃烈,但此刻落盡下風,看燕云的模樣,如果不卷鋪蓋,恐怕今天都走不出208宿舍了。
懷著弄弄恨意,兩人爬上床鋪,將鋪蓋卷起灰頭土臉的轉走出宿舍。
“哈哈哈,爽!”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被他們欺了一年,今天終于翻了。”
曹致遠、朱風剛走,208宿舍立刻傳出侯文磊、張池歡暢的大笑聲,剛剛走出宿舍的曹、朱兩人,聽到這笑聲差點沒氣死,這笑聲明顯是故意讓他們聽到的。
“走,吃飯去,中午吃大餐,我請客。”侯文磊拍著脯豪氣干云的說道。
“好!哈哈,去哪里?”
“學校食堂。”侯文磊狡黠一笑。
“靠……”燕云、張池朝著侯文磊豎起了中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