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也沒有掉餡餅的好事,袁林的心思從他提出那個條件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來了,什麽暫時還沒有想好什麽的都不過是一麵之詞罷了。
袁林走了之後劉三斤在一旁也是憂心忡忡的說道:“小海,你說這裏麵的事會不會有詐?”
“什麽意思?”聽著劉三斤這麽說我問道。
“我也說不出有什麽詐,但是總覺吧這事肯定是哪兒有問題,不然的話袁林為什麽會要來找我們去做這件事?而且剛剛袁林說疤臉背叛了陸三爺但是陸三爺卻沒有對疤臉手這事,我覺得這僅僅是袁林的一麵之詞而已,本就不能說明什麽問題,而且以我所知道的況來看無論是夏家還是霍家,對待叛徒的懲罰都是非常嚴厲的,如果疤臉真的背叛了夏家投靠了霍寒,那麽他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的,所以我想咱們是不是先不要急著聽袁林的一麵之詞,如果我們貿然對疤臉手的話,萬一疤臉沒有做叛徒,那麽我們可是相當於直接跟夏家宣戰啊。”劉三斤把他心裏擔憂的事說了出來。
之前和疤臉的幾次手當中,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疤臉和霍寒之間的關係,特別是知道疤三在為霍寒做事之後,我開始覺得疤臉和霍寒的關係不僅僅是認識或者兩家人互相幫忙那麽簡單。
但是我卻一直沒有拿出什麽實質的證據來,因為除了我和劉三斤那次去找胖子的時候偶然遇見了疤臉,結果混之中讓胖子把毒品塞進了我的口袋裏的那次之外,之後我和霍寒之間發生的衝突疤臉都沒有怎麽參與過,雖然後麵幾次疤三是直接參與了的,但是這也並不能證明疤臉就是真的投靠了霍寒了。
因為疤三是人,他有自己思考的能力,雖然他的思考能力還有待考證,但是並不能因為他和疤臉是兄弟就一口咬定疤臉跟著疤三一起投靠了霍寒。
而且剛剛袁林在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也沒有拿出什麽實質證據,隻是說據他得到的消息是這樣,而且陸三爺之所以沒有手是因為不想影響兩家的關係。
初聽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是表示嚴重的懷疑,因為疤臉這人在陸三爺的手下頂多就算是個小頭目而已,如果他真的背叛了陸三爺投靠霍寒,那麽陸三爺即使當著霍寒的麵除掉疤臉也沒什麽能夠影響兩家關係的,難道霍寒還敢當著陸三爺的麵大放厥詞不?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而且兩家的關係也不可能會因為一顆牆頭草一類的小頭目翻臉的。
所以當袁林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心裏一直是懷疑的態度,但是看著袁林說話的時候那麽真誠的樣子,我卻是又願意相信他所說的話,因為我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的理由袁林回來騙我,我和他之間可是一點恩怨都沒有。
但是現在聽著劉三斤說的那些話,夏家和霍家對於叛徒都是零容忍的態度,這時候我更願意相信劉三斤說的,袁林給我提供的這個消息有問題,但是真的有沒有問題這個誰也說不準,總不能我現在去找陸三爺問問他疤臉是不是做了叛徒了,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所以這時候我在一旁開始沉默了起來,就在這死後彪子站出來說道:“三哥,海哥,既然人家都主給咱們送報來了,我覺得咱們就沒有必要這麽怕三怕四的,那個疤臉的其實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看他不順眼了,以為自己臉上有道刀疤走到哪兒都可以橫著走一樣,今晚他們不是要在酒樓吃飯嘛,到時候他們肯定會鬆懈下來,而且我估計帶的人也不會太多,到時候咱們衝進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把疤臉和城東的那些地頭蛇全都收拾了,然後再把那些地頭蛇手下的地盤全都搶過來,這樣咱們不僅幹掉了疤臉這個人,還能得到一大塊兒地盤,這可是一件難得的好事啊。”
彪子這時候看起來似乎有些興,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擴張勢力的緣故,什麽事都能想到那上麵去,不過彪子的話也的確是給我提了個醒,這事吧以前我還真沒怎麽想過,不過現在看來這的確是個機會。
隨後我看向劉三斤說道:“三哥,我這裏倒是有一個想法……”
隨後我把自己臨時想出來的一個主意告訴了劉三斤,劉三斤聽了之後麵擔憂之,但是還是答應了下來。
隨後我便是給周天去了電話,讓他把今晚要請疤臉吃飯的那幾個地頭蛇的詳細信息在下午之前搞到手。
之後便是給了彪子和武銘他們一個任務,那就是讓他們帶著自己手下所有的兄弟離開夜總會和酒吧,坐上車去郊外溜一圈,等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他們回來。
彪子他們聽見我這個決定之後紛紛不願意離開,最大的原因便是擔心他們把所有兄弟都帶走了的話萬一霍寒在這個時候來襲怎麽辦。
聽見彪子他們這麽說的時候我笑了笑,看了看高山說道:“你們就放心吧,隻管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了,至於夜總會這邊不是還有高山的金堂在嘛。”
彪子他們聽見我這話的時候臉上都不約而同的出現了一失落的神,說道:“啊?憑什麽他們金堂不去啊,那我木堂也想留下,我怕金堂那麽點兒保護不了你們。”
彪子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就像是原配突然被小三給占了位置一樣,彪子和武銘跟著我和劉三斤的時間比高山要久不,所以論親近應該是他們更和我們親近些,但是這時候我卻沒有把他們留下,而是留下了高山。
而且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發展,木、火、土三個堂口的人數都增加了不,特別是他們在學校附近收服的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混,人數是最多的,但是經過幾番訓練之後那些人已經改掉了他們上之前的那些臭病在加上竹葉青手下的那些人也都被分到了這三個堂口裏麵,而高山的金堂的人數除了幾次行損失了一些人手之外一直沒有什麽變化,一個也沒有增加,所以現在他們三個堂口的人數已經遠遠超出了高山手裏的金堂,但是高山手裏的金堂是我們兄弟盟作為厲害的一個堂口,論戰鬥力,單挑他們三個堂口中的任何一個都是不虛的,即使他們每個堂口的人數都是要多不。
所以在聽見彪子拿近乎矯的抱怨之後我也不好說什麽,隻是說道:“高山的金堂還有一項更重要的任務需要去執行,你們這三個堂口全部帶出去在郊外開車兜風溜圈什麽的其實是給高山他們做掩護的,隻要你們做好你們自己的事,今天晚上我保證帶著你們唱一出大戲。”
此時,當我說出大戲那兩個字的時候原本還顯得有些不高興的彪子、武銘和鄭老虎三人立馬就來了神,並且紛紛表示今天晚上要帶著自己堂口的兄弟打頭陣。
見著他們這樣,我清了清嗓子笑說道:“好了好了,現在你們都要求著去打頭陣,卻不願意帶著自己手下的兄弟按著我說的去做,要是這樣的話幹脆我把你們都留下好了,讓高山帶著金堂的人出去,然後你們就一直呆在夜總會,哪兒也不許去,晚上我帶著高山的金堂還有周天的水堂的兄弟去行就好了,你們覺得怎麽樣?”
我這話說完三人都是一陣搖頭,還沒等我說出下一句話便一個個帶著自己的兄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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