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君,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這屋子雖然不算大,但很雜,想找到線索恐怕也很難。”
死者的房間之中,唐澤聽到佐藤和子的話語,也不由無奈搖了搖頭。
此刻兩人已經回到案發現場再度勘察了一遍,而結果依然是一無所獲。
“我覺得我們需要坐下來好好梳理一下現在的狀況。”唐澤皺著眉道:“這種沒有目標的查案實在太運氣了。”
唐澤做事是個比較有條理的人,再進一步描述就是“燒水定律”的深度簇擁。
使用統籌方法來規劃自己的行程,如果不是重要的事特意出門,那麼如果出門就要順路完復數以上自己想或需要完的事。
恩,你要說懶也可以。
總之雖然查案是工作,而且是需要認真完的,但唐澤也希能更合理有效率的完工作,盲目沒有計劃的平白浪費力絕對不行。
“走吧,現在確實沒有太好的辦法,那麼我們去附近的咖啡店再從頭梳理一下。”佐藤和子想了想,覺得唐澤接提議。
開車走了三條街,兩人找到一家咖啡店點了咖啡,開始梳理這次的案件。
首先是有機殺死麻宮小姐的,目前來看也就只有上川田代了。
但對方目前有著完的不在場證明,基本上是可以排除對方嫌疑的。
“既然對方的不在場證明是無懈可擊的,也想不到詭計手法,對方目前找不到破綻,那麼我們現在就先將“上川田代是兇手”這條線排除好了。”
唐澤在筆記本上先將這條線排除,寫下了“上川田代不是兇手”的字樣。
“你是說,以上川田代不是兇手為前提,來尋找犯人?”佐藤和子明白了唐澤的意思,“列舉所有的可能,以此來逐個排除麼?”
“恩,既然上川田代這條線卡死,那麼我們需要轉變思維。”
唐澤點了點頭道:“現在我們上午探查過得消息和證言足以表明,麻宮小姐是死在自己家中的,那麼以此為限制足以小范圍了。”
說著唐澤開始在筆記本上一一舉例。
首先是房東,對方和麻宮小姐悉,或許還有對方房間的備用鑰匙,是有條件進房間的。
但對方打完招呼就回房間了,有菜店老板作證,所以排除。
接著是第一發現人長谷川涼香,兩人是酒友,想要進對方房間更容易,但犯案是需要機的,目前來看并沒有。
“這倒是個需要調查的地方。”佐藤和子點了點頭,“還有麼?”
“額…”唐澤握著筆停了下來,有些尷尬道:“沒了…”
大學生本就是陌生人…之前都不認識死者,更別提之后出門去便利店了。
重新梳理案這是唐澤的提議,但目前的報就這麼多,此刻倒頗有些虎頭蛇尾的覺。
“可惡,難道真是強盜殺人事件?”佐藤和子有些氣餒,“但死者房間雖然雜,但并沒有丟失錢財啊…”
唐澤想了想,又在筆記本上寫下了“死者腳上的靴子”,他總覺得這點很重要。
“佐藤刑事,站在的角度來看,你說死者腳上的靴子是沒來得及下,還是犯人給穿上的?”唐澤看向同為的佐藤和子詢問道。
“唔,我覺是死者沒來得及下靴子就被殺害了吧,而且是在玄關。”
“為什麼這樣想?”唐澤詢問道。
“首先那個靴子穿起來很麻煩。”佐藤和子說道:“你別以為下方的鞋帶都是裝飾,只要把最上面鞋帶解開就能順利穿上了。
那種長到膝蓋的靴子如果不整松開,就算腳能夠穿過長長的靴筒,也會在鞋面那個地方卡住,所以需要整把鞋帶松開。
而鞋帶一長想松很容易,但想的話就需要一點點來了。
而死者房間這麼雜,如果想進臥室或者臺干什麼,我不覺得麻宮小姐會特意鞋,很可能就是直接穿鞋踩過去了。
同理如果是犯人殺了死者,恐怕會選擇立刻離開現場,而不是再給對方費力的穿上靴子。”
說到這,佐藤和子喝了口咖啡道:“所以死者不太可能是鞋后走到臥室的,而是在玄關還沒鞋便被殺害了。”
唐澤想起那邋遢的房間,也不由一陣苦笑,不得不承認佐藤和子說的話有道理。
“鞋子啊,怎麼這次的案件和鞋子打道了,又是靴子又是高跟鞋的…”唐澤腦海中不由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而就在這時,唐澤腦海中悉的靈再度浮現,可這次卻不像是上次一樣轉瞬即逝,而是如同閃電一般劃過了唐澤的大腦!
“嘭!”
唐澤猛的起,勢頭之猛甚至咖啡都想著桌面撒去,好在對面的佐藤和子條件反的扶住咖啡杯,抬頭看向唐澤道:“唐澤君,怎麼了是想到什麼了嗎?”
“抱歉,是我太激了。”唐澤坐下將咖啡一飲而盡,以此來緩和有些干涸的口舌:“佐藤桑,我們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一個嫌疑人!!”
“誒?是誰?”佐藤和子卻是一臉的疑。
唐澤平復了心神后,緩緩開口道:“那雙白高跟鞋的主人啊!雖然沒現,但不代表跟案件沒有關系!”
“上川田代的友!?”
佐藤和子聞言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啊,怎麼會忘了,作為上川田代的友自然是有機的。
而且上川田代的房間之中還有麻宮小姐房間的鑰匙,對方偶然間發現這把鑰匙也并非不可能!”
“確實如此,或許對方是偶然間發現了那把鑰匙,后來察覺到麻宮小姐的存在。”
唐澤點頭道:“然后趁著昨天上川田代去跟朋友釣魚的時候,潛了麻宮小姐家。”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吧。”佐藤和子將咖啡三兩口喝完,便要起離開,一副風雷厲行的模樣。
只不過,當兩人坐上車后行駛了一段距離,佐藤和子這才發現。
貌似,唐澤開車完全走錯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