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搖搖頭，笑了：“傻孩子，別胡思想，把我當姐對待。”

我手腳的樣子一定讓柳月覺得很好玩，因為柳月在我麵前表現地很隨意，甚至有些肆意，全然沒有了白天的舒雅和冷峻。

“月兒姐……我……”我再一次到口舌發幹。

柳月鬆開我的手，拉著我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換了一首優的鋼琴曲，打開客廳的燈，端給我一杯綠茶，然後在我對麵坐下來，從茶幾上起一盒三五牌香煙，點著一顆煙，晴兒地吐出一口煙霧，然後淡淡地說：“我們聊會天吧，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好不好？”

我看著柳月坐在沙發上煙的姿勢，很難想象這是我白天見到的柳月，此刻的柳月顯得很放鬆很隨意很抒懷，隻是眼睛裏的憂鬱更加濃鬱。

我第一次見到人煙，特別是我心中的神竟然煙，這讓我覺到了極大的刺激和新鮮，心裏產生了幾分莫名的興。

然後，我們邊聽著音樂，邊喝茶聊天。

柳月對我的長史很興趣，聽我講從小到大的各種故事，聽我講大學裏的各種趣事，聽我表達自己的各種對人生和的觀點，聽我暢想對理想和事業的各種憧憬……

我那晚似乎滔滔不絕，口若懸河、引經據典、直抒臆，談興越來越濃，語言幽默風趣，不時逗得柳月開心大笑，又不時讓頷首讚揚……

我很注意不讓晴兒出現在我的故事裏，小心翼翼避開所有和晴兒的有關故事和細節，雖然心裏不時閃過一歉意，然而，很快就被柳月那明亮的眼睛所驅散……

在我的故事裏，隻有學習、朋友、生活，還有理想、事業，唯獨沒有。

夜深了，柳月看著我的眼睛越來越明亮，很專注地看著我，眼神裏充滿喜和溫。

我很興，很激晴，很熱烈，我毫無倦意。

“知道嗎，江峰，聽了你的經曆和思想路程，結合我這一個月對你的印象，我總覺你是一個悟和素質很高的人，你的基本素質和能力在同齡人中屬於佼佼者，隻要你好好努力，你會很有前途，你的明天會很燦爛……總歸，你是一個優秀的男孩子……”在我的中場休息的時候，柳月看著我，點點頭。

每一次聽到柳月誇我都會讓我很開心，這次也不例外，我看著柳月：“月兒姐，好高興聽到你表揚我，我好喜歡你表揚我，這會，我覺你不是我的領導，我覺你是我的好姐姐……”

“嗬嗬……”柳月笑起來：“我比你大1旬，我們是兩代人……不是覺，我本來就是你的姐姐，其實……其實我現在蠻喜歡這個弟弟……”

柳月的話讓我心裏一陣激，我忍不住抓住了柳月的手：“月兒姐，我……”

我突然卡殼了。

我真恨自己，剛才那麽能說，這會一到關鍵時刻，卻卡住了，隻是抓住柳月的胳膊和手臂：“我……”

“傻孩子，你什麽你？”柳月含笑著看著我，鋪微微起伏。

“月兒姐……我……”我還是說不出話來，突然就一把把柳月拉到了我的懷裏。

柳月的在我的懷裏突然變得滾燙和，我把摟過來的時候，覺的心其實跳得很厲害，呼吸也開始急促……

我知道柳月和我一樣，心充滿了和希。

柳月很主，我得到鼓勵，想進一步，可是，我卻不知道怎麽解，手到後麵子裏麵，半天也無法達到目的，我不有些著急。

“撲哧！”柳月笑起來，從我的懷裏出來，站起，充滿疼地了我的頭發，拉著我的手，輕輕說了一句：“傻孩子，跟我來……”

柳月領我進了臥室。

進了臥室，後麵的事就順理章。和上次的懵懂、無知和麻醉不同，這次，我沒有醉意，我頭腦清醒，柳月也是。

我不停地著“月兒姐”，閉著眼睛不停地答應著。

我不停地說著“我你”，的表舒緩而又張，沒有答應，隻是摟住我，仿佛怕我忽然消失……

當最後的時刻來臨，柳月突然淚流滿麵，裏著：“我要死了……”，渾劇烈抖著，臉上的表突然很張……

我嚇了一跳，我理解柳月為什麽淚流滿麵，那是幸福的淚花，那是激的懷，那是的舒暢，可是，柳月為什麽說要死了，我那時竇初開，不懂裏麵的道道，所以嚇了一跳，心裏吃了一驚，渾一頓，驚懼地看著……

柳月過了一小會睜開眼，看到我的表，放肆的笑了：“傻孩子，幹嘛？被我嚇著了？”

我點點頭，上一次我們都在大醉中，都忘卻了很多細節和，這次我認真，卻嚇了一跳。

柳月手著我的臉，開心地笑了：“傻孩子，有時候死是一種幸福，一種，一種痛苦的，一種極致的境界……”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當天開始放亮，我們終於偃旗息鼓，沉沉睡去，直到下午3點才醒過來。

我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月兒姐，我你！”

柳月沒有馬上說話，隻是微笑著看了我半天，然後輕輕地說：“別說，太神聖，太沉重，太嚴肅，太累……說喜歡吧……”

我窘了一下，隨即笑了：“好的，月兒姐，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和晴兒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不這麽這麽說，覺太麻太酸，可是，此刻，我竟然自然而然說出了這話，覺沒有一點別扭，覺這是最自然不過的事。

柳月點點頭：“傻孩子，記住，不要隨便對一個人說，不是隨便就可以說出口的，是要用心靈和靈魂來領悟的……”

“嗯……”我很乖地答應著，像一個孩子蜷伏在柳月的前，不時吮吸著生命的甘甜。

“我們現在這樣了，等到了辦公室，我該如何領導你呢？嗬嗬……”柳月突然輕輕地笑起來，拍著我的肩膀：“我怎麽覺很好玩呢……”

“到了辦公室，我保證還是規規矩矩地你‘柳主任’，保證板板正正地服從你的領導……”我認真地說。

“嗯……那很好，不過我覺得很有趣，很有意思……”柳月著我的頭發，笑得很開心。

此刻，我很滿足，我腦子裏隻有柳月，我不想想得更多，隻想抓住現在，這珍貴的一分一秒。

我想柳月也是這麽想的，因為也和我一樣，沒有談得跟多更深。

快晚飯時，柳月家的電話響了，柳月在外麵客廳接電話，我在臥室聽到了隻言片語：“嗯……這個事你多費心……屬於我的……我一定要得到……晚上我沒事，我過去找你……好，就在那地方……”

柳月的聲音很低，好像不願意被我聽到，但是我還是聽到了一部分。我有些不開心，我覺得那邊一定是個男的，柳月好像是要出去和約會。但是我什麽都不能說，更不能幹涉，也無權幹涉，因為我現在和除了是關係，好像還沒有升格到可以幹涉個人自由的地步。我心裏湧起一陣強烈的嫉妒。

我索裝作睡著了，閉上眼，其實心裏很難，因為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一種被拋棄被冷落的覺，那一刻，我又想起了晴兒，想起了對我一往深的晴兒。但是，一想起和柳月的纏棉，一想起柳月的溫存，我心中剛剛升起的一歉疚頃刻之間然無存。我和晴兒這麽多年的竟然在柳月麵前頃刻瓦解，分崩離析，潰不軍，我覺自己很迷惘，因為我在柳月上找到了從未有過的覺，那種覺，就像一隻蟲子爬進了靈魂，深了腦髓，罷不能，無法解。

我邊睡邊想，心裏一會幸福著柳月的萬般，一會妒忌著外麵長長而昧的電話，一會竟真的睡著了。

柳月好半天才回到臥室，將我搖醒：“起床，我晚上有飯局……”

我一言不發，一骨碌爬起來穿起床，簡單洗刷完畢之後開門要走。

“等等，”柳月過來抱住我，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聲說道：“辛苦了，乖孩子，回去好好休息……”

我他媽就是犯賤，柳月一句話就讓我又開心起來，我的不快一掃而，烏雲散去，心中充滿了，抱著纏棉了一會，在的一再催促下，才開門離去。

回到宿舍門口，天已經黃昏，我一眼看到晴兒正蜷坐在宿舍門口等我。

“我一大早就來了，在你門口等了你一整天。”晴兒看我回來，急忙站起來，委屈地說。

看著晴兒可憐的樣子，我的心中突然一痛。

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晴兒，看到晴兒的樣子，我突然很慚愧，我急忙打開門讓晴兒進屋。

說實話，晴兒是一個很漂亮的孩子，初中到高中我們一直在一個班，初中是同位，高中是前後位，關係一直很好。高三那年我們竇初開，相約一起考江海大學，之後明確了關係，雙方父母也都很滿意。晴兒比我小一歲，青春靚麗，格活潑，走到哪裏都很惹眼，在學校裏也是他們外語係的係花，周圍經常一大幫男生暗地寫書、遞條子。不過我很得意，也很自信，因為我知道，在晴兒的眼裏，隻有我，對別的男孩子的追求從來都是一概不予理睬，癡迷地著我，深地迷我，將自己的心全部給了我。

晴兒看著我倦怠的眼神，關切地問：“你是不是昨晚沒回來睡，又去打‘夠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