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寶兒不理方詩詩,徑直學堂外走。
一面走,一面還在想著今天這件事。
卿親親是年紀小不錯,但心計可不,這兩天蕭寶兒已經慢慢領教到了。
這個所謂的卿卿佳人,真的確有此人嗎?書里究竟寫了什麼,讓卿親親如此在意,非要爭個高低?
為什麼會因為一本書跟方詩詩定下賭約?難道真的是因為一時氣憤?還是們家有人在背后攛掇這件事?
他們究竟想做什麼呢?
想到這里,蕭寶兒不由得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年齡還是太小了,很多事都無法展拳腳去做,而邊可用的人又實在太了,想做什麼都不方便,想打聽消息,也很艱難。
至于這件事的消息麼……到底還是得進宮去問問阿焉,讓他幫忙打探打探。
……
鸞宮。
“你讀書忙,難得在母后這里吃飯,快來嘗一嘗,都是你喜歡的菜……”
蕭皇后屏退了宮們,親自給南宮焉布菜,南宮焉連連推辭不敢,兩個人你來我往地客氣了好一陣。
蕭皇后忍不住嘆:“焉兒真的長大了,跟母后都這麼客氣了。”
南宮焉低垂眉眼,面上不辨喜怒。
自從因上次游園會的事,被蕭皇后耳提面命教訓了一頓之后,他愈發學著收斂自己的緒,他希別人無法從他臉上看出他的心,以后做起事來,才能更得心應手一些。
蕭皇后見勸說無果,便讓他坐好吃飯,但對他的表現卻十分滿意,吃著飯又將他夸贊一遍。
“若能對待任何人都這般進退有度,焉兒的涵養功夫就算是小有所了。”
“母后說的是,孩兒謹記教誨。”
蕭皇后給南宮焉夾菜,一面問他最近讀什麼書,又都做了些什麼,南宮焉一一說了。
“這幾天有沒有見卿家那個小丫頭?”
蕭皇后問出口,便覺失言,尷尬一笑,“你一直在宮中,也沒有機會見。”
南宮焉道:“即便見了,那小丫頭也對我十分防備。”
他們都還沒忘記,當初卿親親是怎麼滿世界宣布“最喜歡太子哥哥”的事。
“近來寶兒姐姐在和拉關系,若能和的好,到時候我再接近,就方便的多了。”南宮焉道。
蕭皇后點點頭:“寶兒倒是個可用的。”
南宮焉抬頭看,本來以為會因此夸贊蕭寶兒幾句,誰知蕭皇后接著便話鋒一轉:“只是寶兒到底年紀小,心淺,辦事也不利,這麼多天了,還未有好消息傳來吧?若是早早拿下了那小丫頭,這會兒就已經給你領進宮來了。”
南宮焉的不悅從眼眸中一閃而逝。
這些話,他不能茍同。
寶兒姐姐明明為了他的事盡心盡力,到了母后這里,卻只得到輕飄飄的一句話,而且還帶著埋怨。
他替寶兒姐姐覺得委屈。
南宮焉不愿駁斥蕭皇后惹不高興,便低頭吃飯,蕭皇后吃著吃著,又想起什麼來,忽然道:“說起來,寶兒也不小了,也許過了明年就可以議親了。”
南宮焉微微皺起眉頭:“寶兒姐姐才十二歲。”
“十二歲怎麼了,母后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將來是要宮的了。”蕭皇后揚起一個微笑,似乎想起了自己從前的那些輝煌事跡,而南宮焉的不悅,并沒有注意到。
“蕭家這樣的人家,孩子都是要早早議親的,早定下來早穩妥,這里面的東西,你應該懂得。”
南宮諦攥了手。
“至于寶兒呢,回頭我要跟你舅父商議一下,讓最好是嫁個皇親或者藩王,有了皇家的支持,將來你登位,就更加十拿九穩了……如果實在嫁不了皇親,便只能嫁朝中重臣了,人選還真不好挑,似乎都年歲大一些……”
蕭皇后說著,還竟真認認真真替蕭寶兒挑了起來,一會兒覺得年紀大點也沒關系,一會兒覺得人品什麼的也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一定得是權勢之家,一定得能為南宮焉的登位之路有所助力。
“這麼一算,倒是合適的不,回頭我跟你舅父說說……”
“啪!”
蕭皇后話沒說完,南宮焉忽然重重放下筷子。
蕭皇后登時一驚,抬起頭來:“焉兒,你怎麼了?”
南宮焉默默咬了咬牙,片刻后,才淡然道:“無事,孩兒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不想吃了。”
蕭皇后愣了愣,正想問他哪里不舒服,南宮焉卻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行了個禮告辭,便走掉了。
蕭皇后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默默皺起了眉頭。
回到自己的寢宮,南宮焉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心里不舒坦,便找來心腹,問最近是否有蕭寶兒的消息。
“可巧呢,大小姐剛傳了話進來。”
手下便將蕭寶兒所遭遇的事簡單講了。
“卿家這丫頭,真是能作妖!”南宮焉恨恨。
手下連忙勸一番,又說:“如今當務之急便是替大小姐找到這個什麼卿卿佳人的書,拿到了書,大小姐才好在那小丫頭面前揚眉吐氣,也更能拉攏那小丫頭的心。”
南宮焉一想到蕭寶兒要低聲下氣地討好卿親親,就覺得心里一陣煩躁,可母后定下的計劃卻又不得不實行。
將來卿親親長大了,嫁人的問題必定是件大事,他不主去討好卿親親,卿親親就會嫁給別人,能爭奪皇位的也不止他一個皇子,卿親親無論嫁給誰,對那個人來說都是莫大的助力,他就算不把這助力拿到自己手上,也不能平白送到對手的手里。
想到此,南宮焉強制讓自己按捺住心里的焦躁,了口氣,道:
“既然如此,就派幾個人,去幫幫寶兒姐姐。”
“是。”
“直接替去找書,找到了就去蕭家送給。”
“是。”
“還有,找書的時候,順便去西市街的琳瑯記買些八珍梅子,天氣漸熱,寶兒姐姐苦夏,只怕吃不下飯。”
手下把南宮焉的吩咐一一記下,這才恭敬退了下去。
……
東宮。
“出宮了?去了什麼地方?”
“去了西市街的一家果脯鋪子,天晚了,那鋪子都關門了,那人特意敲開的門,買了二斤八珍梅子,送到了蕭家去。”
南宮諦面無表。
“想來必是送給蕭寶兒的。”
不自覺地,他便想起了那天在書肆與卿親親見面時,卿親親信誓旦旦地說的話——寶兒姐姐喜歡他。
如此看來,不蕭寶兒對南宮焉有意,南宮焉反過來對蕭寶兒也在意的很。
小丫頭倒是個鬼靈,一點兒都沒看錯,他們倆,倒是真的很適合湊一對兒。
“然后呢?”
“然后就去找書了。”手下道,“出去了三個人,分別去不同方向的書肆找書去了。”
南宮諦微微皺眉:“連夜出宮,就為了找一本書?”
“聯系學堂里的事,這本書八是為了結卿小姐用的。”
這就很有意思了。
卿親親跟蕭寶兒鬧別扭,是因為一本書,發現他的蹤跡,也是在書肆,如今甚至勞南宮焉派出自己的手下,也是為了一本書。
這小丫頭,就這麼看書麼?
“是什麼書?”
“這就沒人知道了。”手下笑了,“至今也沒人真正見過這本書呢。”
接著便把學堂的事細細跟南宮諦說了。
南宮諦挑挑眉:“卿卿佳人……這名字,倒是有點……”
手下等著他說下去,他卻又停了口。
南宮諦著桌上的燭,想了半晌,幽幽道:“你吩咐下去,所有堂口這些日子都注意著,但凡察覺跟這個‘卿卿佳人’有關的消息,立刻回報。”
“是!”
……
卿家。
吃完晚飯,卿晨恪來到卿親親院里,來向匯報書肆準備的進度。
“鋪子已經找到了,就在西市街,這下你不用擔心被你三哥穿了。印刷行也定好了,規模不大,但也很有經驗,只要我們付書稿,立刻就能印,也管裝訂。至于懂行的掌柜,我也請到了一個,書稿都送去給掌柜看了,掌柜定下了三本,這是定金。”
卿晨恪有條不紊地說完,最后把一大包銀子推給卿親親。
卿親親抱住銀子,樂壞了:“我就知道,二哥最能干了!真厲害!”
卿晨恪笑瞇瞇:“這其中,掌柜最看上眼的是‘卿卿佳人’的那本,因此這本書特意給了二百兩的定金,你既然在其中轉手,那就別忘了囑咐你三哥一聲,催著點這位公子,快些寫稿子。”
本朝讀書人大多是男子,寫書的就更是了,而且卿卿佳人的書稿筆力遒勁,因此卿晨恪下意識地就以為他是個男的。
卿親親一點也不介意,點頭如搗蒜:“知道了,知道了!”
又問:“二哥也仔細看了那些書稿嗎?也覺得卿卿佳人寫的最好?”
卿晨恪點頭:“不我,就連惜夏也覺得十分好。”
盡管那本書被人看中是在的意料之中,但實際被人這般夸贊,卿親親心里還是跟吃了一樣甜,小眼睛笑的都快要看不見了。
“這呀,就英雄所見略同,是不是惜夏?”
一旁的惜夏一笑,紅暈都飄到了耳上去,卿親親看一眼,又看看自家二哥,笑的更開心了。
前世,鄰居家竹馬婚前背叛,花萌看著他另娶長公主家的女兒後,選擇穿著繡了兩年的大紅嫁衣自縊結束生命。可死後靈魂漂浮在這世間二十年,她才知道,竹馬悔婚皆因他偶然聽說,聖上無子,欲過繼長公主之子為嗣子。......再次睜眼,花萌回到了被退婚的那一天。自縊?不存在的!聽聞聖上要選秀,而手握可解百毒靈泉,又有祖傳好孕體質的花萌:進宮!必須進宮!生兒子,一定要改變聖上無子命運,敲碎渣男賤女的白日夢!靖安帝:生個兒子,升次位份幾年後......已生四個兒子的花皇後:皇上,臣妾又有喜了覺得臭兒子已經夠多且無位可給皇後升的靖安帝心下一顫,語氣寵溺:朕覺得,皇後該生公主了
一朝穿越,變為農家女,家徒四壁也就算了,為何身邊還帶了個拖油瓶? 幾經波折,才發現原來與她生出這個拖油瓶的男人一直在她身邊,更讓她大跌眼鏡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份,並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