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點心的時候,夫人已經讓人拿了一樣的一份,送去二公子那里了。”
卿親親卻道:“二哥這會兒肯定沒空吃,他正幫我抄罰寫呢,我不表示表示,那多不禮貌?”
惜夏失笑:“那您就用吃剩下的點心表示禮貌啊?”
“這可不是簡單的剩下的哦,這是我心挑選的!二哥不喜歡太甜的東西,這個桃花糕正合他的口味。這個蓮花餅呢,有一子清香,他也可以嘗一嘗。這個棗泥糕就太甜了,只能吃一兩塊……你看,都是我挑好的,他直接吃,多好。”
惜夏只好失笑表示自家小姐有理。
“到了那,記得把我的原話告訴二哥啊!”
“知道啦!”
惜夏到卿晨恪的房間的時候,他果然還在抄書,桌上的糕點一點兒都沒。
惜夏按照卿親親的話原封不說了,惹得卿晨恪一陣笑。
“我這就抄好了,你等一等就拿去。”
惜夏便把糕點放下,站在桌旁等著卿晨恪抄完。
低頭一看,見那油燈不是很亮了,惜夏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剃了剃燈芯。
不多時卿晨恪便抄完了,惜夏笑道:“二公子可先吃,吃完我還要回去跟小姐復命二公子吃的如何,這些字紙我來收拾。”
卿晨恪搖頭苦笑:“這小丫頭啊,一天到晚總忘不了折騰人。”
卿晨恪起一塊糕點,忽然又笑道:“這里面竟有桂花糕嗎,這丫頭,難道不知道我不吃桂花糕?”
那邊惜夏忽然臉一紅:“桂花糕……都被小姐吃完了。”
卿晨恪一怔,隨即明白過來。
小丫頭知道他不喜桂花香味,自然不會給他拿桂花糕,這桂花香氣,是惜夏上帶的。
“……奴婢以后,會注意的。”惜夏一張俏臉紅了個,話都說不利索了。
卿晨恪也有些尷尬,頓了頓,失笑道:“無妨,無妨,桂花麼……其實也,也好的。”
結果惜夏的臉卻更紅了。
也沒等他回復糕點的事,收拾了字紙,急匆匆便走了,獨留卿晨恪舉著糕點,一陣愣怔。
……
惜夏匆匆回到了卿親親房里,進門太急,還把卿親親嚇了一跳。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卿親親說著,不聲地收拾著手邊的字紙。
惜夏只顧著一顆心砰砰跳,沒顧上看的小作。
“二公子說……怕小姐等的著急,故而先把這些抄寫拿回來了。”
卿親親迅速收好東西,到書本底下,才從椅子上跳下:“哦?那他有沒有吃糕點,有沒有說什麼?”
“二公子說……糕點不錯。”惜夏垂首道。
卿親親仔細打量惜夏的神。
惜夏自來穩重,極帶這般慌閃爍的模樣,卿親親可以篤定,在二哥那邊,一定是出了什麼狀況。
想起前世,卿親親默默在心中嘆口氣,又小小地促狹了起來。
“就這麼一句嗎?沒說別的?”
“沒了。”惜夏呼了口氣,“若無事,奴婢去準備洗漱東西,小姐好早些休息。”
“好。”卿親親笑點頭。
很快,惜夏伺候卿親親洗漱完畢,給卿親親留下一盞燈。
“姐姐去休息吧,我看會兒書自己就睡了。”
惜夏于是退走,卿親親盯著退去的背影,默默琢磨了一會兒。等外面沒什麼靜了,卿親親從床上爬起來,又去書桌上拿了藏起來的那些字紙,就著油燈繼續寫。
手雖然小小的,寫字卻極快,只可惜人還是太小了,寫了幾張就累的夠嗆,只好停了筆。
卿親親拿起自己寫的東西,讀了一遍,十分滿意。
“那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卿親親歪著頭想了許久,然后出一張新紙,在紙上寫下了“卿卿佳人”四個大字。
……
第二日起早,仍舊去學堂讀書。
卿晨恪衙門點卯早,因此早晨只有卿晨禮來送,卿晨禮送來了另外三十五遍抄寫,杭婉兒的二十遍就是由他代勞的,另外還附帶一本嶄新嶄新的《青公案》。
卿親親笑嘻嘻:“三哥果然厲害,這麼新,哪里弄來的?”
卿晨禮嘿嘿一笑,打個哈哈:“連夜從同窗那里高價買來的,人家也是高價新買的,都還沒來得及看。”
卿親親彎起一雙好看的眼睛:“那真是辛苦三哥了。”
——我就假裝不知道,你這是把自己手里準備收藏的那個原本拿出來了吧。
“三哥表現好,該獎,待會兒我請你吃糕點!”卿親親抬腳上車,并放下豪言壯語,結果上了馬車,沒顛簸一會兒,小丫頭就靠在卿晨禮的懷里睡著了。
卿晨禮苦笑地了小丫頭的腦袋:“怎麼這麼困?昨晚是沒睡好麼?”
惜夏老實回答:“小姐昨夜讀書讀到很晚。”
“這就奇了,這丫頭平日最不讀書的,什麼書,讓這麼迷?”
惜夏卻答不上來了,而卿晨禮則因著話本子的事,胡思想了整整一路。
卿親親依舊是最晚到學堂的那個,杭婉兒在溫書,蕭寶兒一眾人依舊聚在一起說話,卿親親也不理們,徑直走到課桌邊,方詩詩就在不遠拿眼看們。
卿親親干脆手往袋子里,一邊一邊跟杭婉兒炫耀:“給你看看我二哥哥給我做的新彈弓,打人可疼了!”
方詩詩嚇得連忙轉過頭去。
卿親親笑瞇瞇坐下來,杭婉兒眨眨眼:“彈弓呢?”
“還沒做好呢。”卿親親低聲音,“我糊弄呢。”
杭婉兒忍不住笑了,卿親親卻又從包里掏出一樣好東西,就是那本嶄新的《青公案》。杭婉兒一見便激跟見到什麼珍寶似的,然而還未說話,不遠蕭寶兒卻走了過來。
“卿妹妹,你們拿的什麼好東西,可否讓姐姐也看看?”
說著,十分不客氣地就在們邊坐下,從杭婉兒手中拿走了那本《青公案》,杭婉兒當即臉一白。
卿親親小眉一挑:“寶兒姐姐看看就看看,但可別讓裴先生發現又給收走了,到時候寶兒姐姐不得要賠我們一本。”
蕭寶兒心中不以為然,一本破書罷了,肯紆尊降貴來這里跟們討論話本子的事,就已經夠給臉面的了,也就這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把這破書當個寶。
誰知卿親親忽然話鋒一轉,慢吞吞接著道:“寶兒姐姐可能不知道,這本書,書市上都炒到一百兩一本了呢,就這還是有價無市,這本還是我三哥托了好幾個關系才買到的……”
蕭寶兒瞪大眼睛。
就這破書,一百兩一本?!這些賤民們都瘋了吧?
盡管臉上的表保持的還算可以,但卿親親還是沒錯過眼眸里一閃而過的厭惡。
既然厭惡,湊過來干什麼?還嫌這雙臟手臟了三哥的書呢。
卿親親毫不猶豫從蕭寶兒的手中把書奪了回來:“所以咱還是趕快把這書藏好吧,免得寶兒姐姐破費。”
然后迅速把書塞進了杭婉兒的書本袋子中。
這一通作實在太快,快到蕭寶兒本沒來得及反應,等再回過神的時候,卿親親已經托著下眨著眼睛看了:“所以寶兒姐姐來找我們究竟是有什麼事呢?”
蕭寶兒怔了片刻才終于回神,勉強下心中的不悅,出一個笑臉:“我來呢,是來給卿妹妹你們道歉的。昨天的事,還卿妹妹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卿親親繼續眨眼:“昨天什麼事?”
蕭寶兒:“……”
氣氛一度尷尬,杭婉兒怕卿親親這樣不管不顧,得罪了蕭寶兒,連忙悄悄拉了一把,向蕭寶兒笑道:
“寶兒姐姐言重了,大家一起上學玩耍,哪有不磕磕絆絆的呢,況且寶兒姐姐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們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卿親親這才忽然一拍手,做恍然狀:“原來寶兒姐姐說的是昨天你說話本子都是骯臟玩意兒那件事啊!唉,早知道剛才就不讓寶兒姐姐你拿那本書了,別讓這些骯臟玩意兒臟了寶兒姐姐的手……”
蕭寶兒:“……!”
這番話,若是從一個大人里說出來,那是要多怪氣就有多怪氣,然而卿親親長得可,年紀又這麼小,任誰聽了都不會覺得是故意在諷刺人,而只是言無忌罷了。
蕭寶兒無法發作,卻偏偏氣得不輕,這一口氣卡在心里上不來下不去,別提多難了。
片刻,才順下去這口氣,重新出一個微笑:“回家之后,我仔細想了想,這件事是我說的太絕對了,話本子里應該也不全都是糟粕,或許也有寫的好的呢。因此我特意尋了幾本來看,有幾本確實不錯……”
說著,就報了幾本當下市面上很火的話本子的名字。
杭婉兒聽的一臉茫然。
市面上的話本子質量確實參差不齊,而且很多并不適合小孩子看,更別提們這些小姑娘家家了,杭婉兒看的書是經過家里人挑選的,因為這本《青公案》寫的好,且又沒有什麼違容,因此才到了的手上,因此蕭寶兒說的這幾本,杭婉兒自然是沒有聽說過了。
但卿親親卻對這些東西了如指掌,不為別的,前世看的太多了!
睡在自家的大牀上,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穿越躺在亂葬崗上的棺材裡,被一溫雅俊逸的男子救下,事後得知是腹黑的王爺用殘酷的懲罰導致她休克,王妃死後理應厚葬,而王爺居然把她隨便地扔在亂葬崗。王爺把她綁回府後,欲對她家法伺候的時候,她極力反抗,被她折斷了手臂,打敗了四大護法,做出了一件自古女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休夫。
特種兵兵王孟青羅解救人質時被壞人一枚炸彈給炸飛上了天。一睜眼發現自己穿在古代農女孟青蘿身上,還是拖家帶口的逃荒路上。天道巴巴是想坑死她嗎?不慌,不慌,空間在身,銀針在手。養兩個包子,還在話下?傳說中“短命鬼”燕王世子快馬加鞭追出京城,攔在孟青羅馬車面前耍賴:阿蘿,要走也要帶上我。滾!我會給阿蘿端茶捏背洗腳暖床……馬車廂內齊刷刷的伸出兩個小腦袋:幼稚!以為耍賴他們
謝婉死時才知道自己活在一本女主逆襲爽文里,開局被對方抹去穿書前的記憶。 重生后她又美又颯,只要她哭,前世佔有欲強的病嬌死對頭夫君會胸口痛。 容硯止總欺負謝婉哭,但從某天開始她掉眼淚,他就心臟絞痛,還夢到自己將她關在小黑屋。 後來,媳婦你儘管作天作地,夫君給你撐腰,再抱抱親親我好不好? 洞房花燭夜。 謝婉:難受的想哭怎麼辦? 容硯止:......
靈泉、空間、種田、逃荒、甜寵、權謀晏殊意外身死穿書了,穿成了瘋批反派的惡毒寡嫂。便宜夫君還沒來得及拜堂就噶了,家里只留下一個病懨懨的小叔子。原主連夜席卷家里僅剩的錢財跑路,臨走時還不忘把風光霽月的小叔子賣去南風館。小叔子遭遇非人折磨后徹底黑化成瘋批反派,直接把原主剁碎喂了野狗。晏殊拍拍胸口還好她是在反派被賣之前穿來的,一切還來得及。她決定抱緊反派大腿不撒手。小瘋批餓了,空間里的瓜果蔬菜無限量。小瘋批病了,身為22世紀頂級軍醫,咱治!小瘋批渴了,靈泉水,管夠!小瘋批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某女嚇得連夜卷包袱跑路了。某日,江辭把抓回來的女人抱進了一口純金打造的棺槨里。“不能同寢,那便同穴。嫂嫂,對我們合葬的棺槨可還滿意?”女人嚇破了狗膽,一把抱緊男人的腰“阿辭,說什麼死不死的,我還要給你生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