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把那管瀟師傅給殺了才得到這笛子的。”
見元善淳對樂是不釋手,元善青便想嚇一嚇他。
“什麼?皇兄把管瀟師傅給殺了?”
“沒錯。不然你以為朕是怎麼得到這笛子的。”
“皇兄!用他人之命換來的笛子臣弟是不會收的,這笛子臣弟還給皇兄!”
元善淳在聽到這樂是元善青用人命換來的,元善淳立馬臉帶怒氣的瞪著元善青說道。
見元善淳將自己的玩笑話當了真,元善青便也不再逗他了。
“朕用獨幽古琴跟管瀟師傅換的……”
“獨幽?皇兄拿古琴獨幽換的?”
“沒錯。這獨幽原本也是珍貴名琴,但朕見皇弟尤為喜笛子,便用古琴換了這笛子。”
“早知道是這樣,皇兄還不如直接把獨幽送給臣弟。”
“這獨幽有那麼出名嗎?怪不得管瀟師傅會愿意同朕換。”
元善青不懂樂,所以他不知道獨幽和樂哪個更有名。但他看到元善淳一臉快哭的樣子時,他便知道了獨幽更有名。
“朕只知你笛,誰知道你還古琴。這樣,你把你喜的東西都寫下來給朕,朕去給你尋來。等你過生辰的時候,朕便每年送一樣。如何?”
“臣弟知道皇兄很是疼臣弟。可皇兄這樣太過疼臣弟,難免會讓人說閑話……”
“我看誰敢說閑話!你是朕的親弟弟,朕不疼你疼誰?”
“皇兄的親弟弟可不止善淳一人……”
元善青在眾兄弟中排行老二,在元善青的上面還有一位哥哥,不過在他十二歲的時候溺水去世了。
元善淳排行老九,在他面前還有一個不爭氣的三哥元善孝和喜花天酒地的五哥元善正。倒是他的六哥很得大臣的歡心,做事也認真細心。
元善淳還有一個十四弟元善禮跟他的妹妹元善冰一樣待人儒雅。只不過年方十九的元善禮子活潑,年方二十五的元善冰子溫。元善冰早已嫁人了,嫁的是侍書孫謙。不想到朝堂人吹捧的孫謙,拒做有名無實的駙馬,只想當侍書。所以元善冰便隨著孫謙當了侍書夫人。
在這些兄弟妹妹中,元善青除了疼元善淳外,還疼元善冰,畢竟他就這一個妹妹。元善禮他也會疼,只不過這元善禮一心只想到宮外面玩,所以元善青每次一聽到元善禮來找他的時候,他的頭就會疼。
“善禮昨天來找朕,說想到宮外玩,朕沒有應允。他便坐在地上跟朕是又鬧又哭的。朕聽著他的哭聲整整聽了半個時辰……你待會去看他,好好的替朕說說他。”
“是。善禮也快過二十歲的生辰了,到時候他就可以搬到宮外住了。我今天也給他帶了禮,待會正好去送給他。”
“你呀~就是你送給他的東西勾到了他的心,所以他才一心想往宮外面跑。”
“臣弟送的東西有勾人心魔之效,是臣弟的錯。臣弟這就把要送給皇兄的《寒江垂釣圖》給帶回去……”
“你這是故意在氣朕!”
明知道元善青最喜畫,元善淳還故意拿畫來激他。
“臣弟不敢。那畫臣弟已經讓人送到了皇兄的藏室,臣弟現在就去看看善禮。”
“去吧。”
“臣弟告退。”
元善淳剛一離開龍殿,元善青便迫不及待的要擺駕去通寶殿看那幅《寒江垂釣圖》。
在皇宮這個有喜有憂的地方,有人歡喜自然是有人憂了。
宮寒跟云畫剛被人打了一頓,現在就又要被趕去了冷宮。
“都怪我,要不是我今天去尚監領服……”
“怪什麼怪?只要人好好的活著就行。”
一見云畫哭,宮寒的心就難。云畫現在是雙手、膝蓋、額頭都有傷,再加上哭的紅腫的眼睛,讓人看了很是心疼。
“幸好我們倆住的地方東西,不然還真不能在今天把東西都給收拾完。”
因為云畫的手了傷,所以所有的東西都是由宮寒來收拾的。
其實對宮寒來說去哪住都一樣,反正又不像古代的宮寒這般矯。
而宮寒今天所到的遭遇,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便在整個后宮中傳開了。
賢妃趙順雯和德妃曹溪搖此時正在寧司曲的宮中坐著。
“這宮寒現在是報應到了。看以前那囂張跋扈的樣子,除了皇上,誰見都要對禮讓三分。現在好了……今天皇上在聽到妹妹被那賤人欺負了以后,直接把打了冷宮。”
德妃是見誰得寵就結誰。所以今天一聽到宮寒是因為寧司曲而被打冷宮的,便立馬帶著賢妃來寧司曲的長麗宮慶賀。
“活該!當年,要不是在皇上的面前推薦我哥哥去打淮南一戰,我哥哥也不會至今都站不起來。現在,本宮定要讓好好嘗嘗這站不起來的滋味!”
寧司曲一想到哥哥的雙,對宮寒的恨便更深。
“可的家人剛被斬首,現在一個人在這宮里無依無靠的……現在天氣轉寒,又被打了冷宮……我真怕會在冷宮中凍死。”
賢妃向來不與人爭斗,所以跟宮寒并無恩仇。但見到宮寒如今被人欺負,還是心有不忍。
“我的賢妃妹妹,在這后宮中,要是人人都像你這般心善,那丟了命是遲早的事。你是沒見過那人狠起來的樣子!去年冬季的時候,我的宮從旁走過時,說這天是因為我宮走太快帶了風才變得冷的,便當場讓人打斷了我宮的。你說,這樣的人能讓人同嗎?”
“當然不能了。德妃娘娘說的對,不能同那人!就算現在要去住冷宮,我也一定不會讓安穩的過日子!”
見自己功的燃高了寧司曲恨宮寒的心,德妃得意的用袖擋著地笑了起來。寧司曲那麼恨宮寒,那借寧司曲的手除掉宮寒那是再好不過的計謀了。
此時正在福安宮收拾東西的宮寒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突然覺得以后的日子將會變得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