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邱大小姐,這塊是怎麼回事?”
“這、這是……”邱小蝶臉也變了,滿臉茫然的看著那塊。
白常指了指說:“其實我早就發覺了,你上戴了不止一樣法,比如你口的玉墜,還有你右手這個手鐲,都是能夠辟邪的極品。我當時還以爲你是哪個門派的人來試探我,但到你家我就明白了。你只是一個收藏品很多的土豪而已。”
“你到底想說什麼?”邱小蝶愣愣地看著白常。
“我想說的是,不但你上有法,你家裡的鎮邪件也不,那個林凱,只是一個普通的怨鬼,按理說本上不了你的,不過看到這塊我就明白了。”
白常拿起那塊,繼續說:“現在你最好回憶一下這塊你是在哪吃的,我懷疑,你是吃了這塊之後,林凱的鬼魂才趁機附了你的。”
邱小蝶心驚膽跳地仔細看了下,恍然說:“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去郊外鬆峰山,下山後因爲迷了路,在山裡一直轉到天黑。結果在路邊遇到一個道士,給我這塊,說是什麼祭,吃了之後能祈福的,我就迷迷糊糊吃了……”
“祈福個屁,祭倒是真的,這他孃的是祭鬼的。”
白常一臉無奈,這個邱小蝶,看著水靈靈的大姑娘,怎麼對吃如此癡迷呢?
邱小蝶怯怯地說:“現在林凱的鬼魂已經去了司,這塊也吐出來了,我不會再有事了吧?”
白常搖了搖頭:“你只是暫時沒事了,但我懷疑暗中有人想害你。不行,你得帶我去一趟鬆峰山,把問題徹底解決,否則的話,恐怕以後還會出事。”
“現在就去嗎?”
“天黑再去吧,所謂久走夜路必遇鬼,深山惡水必有怪,天黑了,才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東西。”
邱小蝶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剛纔的況是親眼所見,也害怕自己上還有什麼問題,只好答應了下來。
時間還很寬裕,白常帶著那個畫軸,先是回了一趟飯店,取了些應手的傢伙,看看時間還早,他就無聊的打開了那個畫軸,想看看這個一分錢不值的東西究竟畫了什麼。
這畫軸應該很是有些年頭了,紙張破舊泛黃,畫面的調也很是暗,大多都是灰黑兩,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他打開看了半天,才辨認出來,這幅畫裡面,似乎畫著山川河流大地,但畫面極其怪異,山是刀山,河是河,大地上到都是衫襤褸,奇形怪狀的行人。
灰暗的天,充滿的大地,刀山和河中有無數人形在裡面痛苦掙扎、哀號。
這竟是一幅森恐怖的地獄景象。
難怪一分錢不值,這居然是一副地獄圖,這樣詭異的畫,有人會買纔怪了。
白常苦笑一下,把畫收了起來,嘆了口氣。
“江湖上都說,八門個個都是邪門歪道,如果這幅畫被人看見,就更說不清了。”
的確如他所說,白家所在的八門,其實是八個不同的門派,因爲行事神詭異,一直被當作邪派,被那些“正道中人”所不齒。
但白常卻並不這麼認爲,白家飯館只不過用鬼魂做菜而已,哪裡邪門了?
再說白家一直人丁稀,自從爺爺不告而別之後,就剩下他一個人,這特麼的也算一個門派?
好吧,事實上,白家飯館在江湖上還有個名號,做五臟門,在八門中,排名第六。
白常,就是五臟門的第五代掌門。
天漸暗,白常來到和邱小蝶約定好的地方,兩人開著跑車,夜上鬆峰山。
一路上,邱小蝶眼看著白常,幾次言又止,終於大著膽子問:“我說,你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會懂這些,你是個道士嗎?”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道士,我只是個廚子而已。”
“可廚子爲什麼會捉鬼呀?”
“因爲……我是一個不一般的廚子。”
“那你還會中醫嗎?”
“會一點。”
“好厲害,你的本事是和誰學的呀,你做東西這麼好吃,你的老婆一定很幸福呀……”
“我未婚。”
“那你有朋友嗎?”
“我單……”
“對了,你給我吃的那個裡面,爲什麼要加燈籠鬼?”
“呃,你這反弧還真長,那是給鬼魂準備的,燈籠鬼能幫它們照亮歸途……”
“那燈籠鬼又是什麼?”
“……”
這一路邱小蝶嘰嘰喳喳的問題不斷,搞的白常一個頭有兩個大,心說這邱小蝶外表一副神範,沒想到居然也是個話嘮。
百鬼誌異記載,燈籠鬼是民間傳說的一種鬼,通常在夜晚出現,喜歡掛在樹上,形似燈籠,紅,發。夜行人經過樹林時,經常會被燈籠鬼追逐。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郊外的一座山下,邱小蝶的跑車不能再開了,兩人下車步行。
這鬆峰山是本地一個有名的景點,山上有一座海雲觀,香火頗爲旺盛,據說還是清朝道年間創建的,到現在也有兩百多年的歷史了。
兩人走了一會之後,邱小蝶不住的往兩邊打量,白常淡淡道:“深夜行路,不要隨便東張西,小心好奇見到鬼。”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周圍有鬼?”邱小蝶立刻瞪大了眼睛,“你那個柳葉水和牛眼淚呢,再給我來點。”
“拜託,你以爲見鬼很有趣麼,白天那個林凱還好,如果這時候見到個惡鬼,我怕你會直接被嚇死。”
“切,有什麼好怕的,我最喜歡看的就是恐怖電影了,不給拉倒。不就是柳葉水和牛眼淚麼,回頭我自己去弄。”
“呵呵,那你就去弄好了。不過我得告訴你,真正的見鬼方法,可沒那麼簡單。柳葉水和牛眼淚只是一種介,就像是電燈開關,你只知道按一下燈就亮了,但前提你家裡得有電,燈泡還不能是壞的。”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別自己瞎搞,牛眼淚也是分很多種的,你隨便往自己眼睛裡弄,小心雙目失明。”
“你……”邱小蝶泄了氣,“那你說,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見到鬼啊?”
“其實也很簡單,我至知道十幾種見鬼的方法,以後等我有空再告訴你。”
白常停頓了下,又淡淡說道:“不過我要提醒你,現實裡的鬼,和電影裡面的並不一樣,有時候其實鬼就在你的邊,只是你覺不到,因爲它們大多數都是沒有惡意的。它們可能會在你家的鏡子裡,可能會藏在沙發下,可能是在牀頭,也可能是你在深夜回家,推開門的一瞬,鬼,就在你的面前。”
黑夜中,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縹緲,邱小蝶上沒來由的有點發冷,剛打了個寒,眼前忽然出現一片黑影,定睛一看,就指著前面了起來。
“到了到了,那有一片小樹林,我那天就是在這裡繞了半天,然後就遇到了那個道士。”
這時兩人走到一個高崗,白常往前去,在他眼裡看起來,邱小蝶說的地方明明是一片窪地,到都是荒棄的墳堆,遍地都長滿了野草,一座墳的後面有一棵歪脖子老槐樹,張牙舞爪的立在那。
這分明是一個墳崗,哪裡有什麼小樹林?
“看來你那天遇到的應該是鬼打牆,那個道士,估計也不是人。”白常走到那棵樹下,地上擺著一雙黑的鞋。
“喂,你在看什麼呢?”邱小蝶走過來說。
白常拿出一個小瓶遞過去,“把裡面的東西抹在眼睛上,你就明白了。”
邱小蝶趕忙把小瓶裡的抹在眼睛上,低頭一看,整個人就呆住了。
面前的地上,擺著一雙鞋。
一陣冷風吹過,打了個激靈,突然,黑暗中彷彿有人了下的頭髮。
啊的一聲驚,擡頭看去,才發現頭頂的樹上,分明吊著一個死人,在夜風裡微微擺,正緩緩對著轉了過來。
剛纔正是這死人的腳,踢到了的頭髮。
“啊……”
邱小蝶雖然看起來膽子大,這次卻連三秒鐘都沒堅持住,眼睛一翻就嚇暈了過去。
白常見慣不怪,當下冷哼一聲,上前就要出手把這吊死鬼收了,但定睛一看,那個吊在樹上轉過來的死人臉,竟赫然是邱小蝶。
白常心中一凜,後就傳來一陣冷笑,他回頭一看,就見剛纔昏倒在地的“邱小蝶”緩緩站了起來,長髮低垂,遮住了臉,嘿嘿冷笑著擡起了頭。
這人上帶著一森然的氣,垂下的長髮間出一隻沒有瞳孔的眼睛,惡毒的盯著白常,裡探出一條紅的長舌……
白常倒吸一口涼氣,這完全是一張陌生詭異的臉孔,本不是邱小蝶!
黑夜中,面前這隻鬼的鬼門之上,出綠的,微微泛黃。
不好,這是一隻要進化煞的吊死鬼!
這一路上真見了鬼了!一只只會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蹦的小鬼總跟著獨蛋,還帶著她見到了被關在陽間的惡鬼,甚至引領她看見了黑白無常等名鬼的真容……敢情這鬼們的工作都很忙啊,個個都腳不沾地的。“人?”小鬼問道。獨蛋捂著耳朵,不聽不聽我不聽,小鬼念經。
當災難真的爆發了,淩默才知道末日電影中所描繪的那種喪屍,其實和現實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原本到了末世最該乾的事情就是求生,但從淩默將自己的女友從廢棄的公交車裡撿回來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軌跡就已經朝著完全不受控製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很簡單,他的女友,變異了…… 等等,那隻夏娜,你鐮刀上挑著的好像是我的吧! 學姐!不要總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打我啊! 還有丫頭,你這樣一直躲在旁邊偷笑真的好嗎? 最後……不要都想著咬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