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二叔他出來了?怎麼可能!那麼多違品,足夠他進去蹲一輩子了,怎麼會這麼快就出來了?”
聽聞薛謙的話,孔秋月臉立即變得難看起來,就連剛剛從趙夕年那得到的牛皮紙袋都掉到了地上都不自知,盯著薛驚呼道。似乎很不相信孔慶財會這麼快出來。
“沒錯!我昨天親眼看到的!如果你二叔不會分的話!我確定那個人就是他!”
見依舊滿臉難以置信的孔秋月,薛謙心里有些不爽,自己昨天是親眼看到孔慶財的,如果連人都會認錯的話,那他這個世界殺手界排名前五的人,豈不是繡花枕頭了。
“他們有什麼計劃?你既然能看到我二叔,應該聽到了些什麼吧!”
孔秋月的反應也不慢,既然薛謙都這麼說了,也知道薛謙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雖然薛謙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但也算是個能分清主次的人。
在孔秋月看來,既然薛謙能看到孔慶財,那就一定聽到了些什麼,雖然不知道薛謙的手到底如何。可從剛剛趙夕年的表現來看,薛謙的手比趙夕年絕對只高不低,這麼想來,薛謙能悄無聲息的進孔小雙家,也就顯得很正常了。
“計劃?他們有什麼計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現在拉攏的那些人,卻都是他們的人!”
薛謙說著,臉突然凝重了起來,他也知道這件事對現在的孔秋月來說,是打擊也是契機,孔秋月忙活了這麼久,在公司也拉攏了不人,但這些人卻都是敵人故意安給的。
孔秋月怎麼想薛謙不知道,但薛謙確定,如果自己是孔秋月的話,一定會殺這群王八蛋。
而另一方面,在得知這些人都對方安排的后,孔秋月又有了幾分先機,起碼孔慶財和孔小雙現在還不知道孔秋月和薛謙知道這些,這對孔秋月來說,何嘗不是可以利用的優勢。
“這麼說!我們忙活這麼久,一切都都在他們的算計之中?”聽了薛謙的話,孔秋月臉一片死灰,就像行將就木的老人一般,連神都萎靡了起來,顯然這件事對的打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也不算白忙,你不是還有份嗎?實在不行,從公司撤好了,那些份怎麼也夠我們花一輩子了吧!糾結那麼多干嘛?”
見孔秋月頹廢的模樣,薛謙忙不迭 勸解道,怎麼說孔秋月都是他現在的老板,從任何角度來說,薛謙都不想看到孔秋月自暴自棄,就更別說這還關系著他的工資了。
“你知道什麼!公司是我父親的,他忙碌了一輩子,我絕對不能看著公司被這些人控制!”可聽聞薛謙的話后,孔秋月卻突然驚了起來,神激的瞪著薛謙,就像只被人激怒的母獅,不容任何人怒心中的底線。
“好!好!隨便你,反正我就是個保鏢!你有辦法,你對付他們好了,我只負責你的安全,你可別指我幫你想辦法!”
薛謙被孔秋月嚇了一跳,從見到孔秋月開始,薛謙還沒看到孔秋月這麼激過,當即也不敢在多說下去,說著便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
孔秋月也知道自己剛剛有些激,輕聲對薛謙說了聲對不起,雙手握趙夕年剛剛給的牛皮紙袋,轉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雖然孔秋月恢復了平靜,但薛謙卻不難看出孔秋月現在的想法,對孔秋月來說,只是個人罷了,雖然從小生活在家族中的人,并不能跟外面那些尋常比人比較,但面對自己的親人,面對自己的長輩,孔秋月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想到這些的薛謙不嘆了口氣,對孔秋月的遭遇,他也沒有沒辦法,只能盡量保護孔秋月的安全,讓不被人欺負或是暗殺而已。
另一邊,當趙夕年把份給孔秋月后不久后,這消息就很快被人傳播了出去,當人們尋找趙夕年,想要確認這則消息是真是假時,卻驚駭的發現,趙夕年不久前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帶著一家老小,去鄉下養老了。
這消息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趙夕年是真的把份了出去,而且還是給了孔家現在最沒實力的孔秋月。
按著他們的想法,現在整個孔家當中,最弱小的就是孔秋月,而現在趙夕年選擇退休養老后,非但沒有把份給孔家最強勢的孔慶財,而是把份給了孔秋月,這就有些讓人捉不了。
畢竟,孔家這些人都不是傻子,趙夕年的份他們每個人都很清楚,這也讓他們更加疑,孔秋月到底有什麼資本和本事,能讓趙夕年這樣的梟雄,毫無條件的出的一切。
同樣不解的,還有孔慶財和孔小雙倆人,孔小雙在得知這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他的義父孔慶財。
孔慶財得到趙夕年把全部份,都給孔秋月后,差點沒被氣死,他怎麼都沒想到,在孔家一直都很強勢,連他都不敢得罪的趙夕年,竟然會做的這麼絕,而且還是向自己的一個后輩妥協。
“你確定這事是真的?趙夕年真的走了?”饒是孔慶財得到這消息半天了,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對邊同樣一臉惆悵 的孔小雙再次確認道。
“義父!沒錯的,趙夕年已經走了,我們的人親眼看到趙夕年帶著文件找到孔秋月,出來時,趙夕年的那些文件沒帶出來!”
孔小雙雖然也不想承認,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畢竟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
“啪!”
得到孔小雙的肯定答復后,憤怒的孔慶財甩手把茶杯丟在地上,破碎的茶杯在地上破碎了好幾塊,茶水浸了一大片地面,把孔小雙都嚇了一跳,恭敬的站在孔慶財邊,不敢說話。
“趙夕年這個老混蛋,連個孔秋月都怕這樣,還把份都了出去,真是個廢!”
孔慶財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對趙夕年的做法,顯然讓他難以接。
孔慶財原本還希趙夕年傾斜自己,甚至都沒奢過讓趙夕年出份,只打算跟趙夕年合作,從而得到趙夕年的支持而已。
可即便是這樣,趙夕年都沒怎麼理他,但現在孔秋月才跳出來沒幾天,趙夕年竟然出了一切財產,連份都給了孔秋月,這又何嘗不讓孔慶財憤怒哪!
“義父!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趙夕年走了之后,原本傾向我們的人,已經有些搖了,如果不趕快想個辦法,我們就真的危險了!”
孔小雙很了解孔慶財的格,雖然明知道現在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但他卻不想一無所有,最終也只能著頭皮詢問孔慶財。
“辦法!狗屁辦法!雖然我不知道孔秋月有趙夕年什麼把柄,但我怎麼都是二叔,明天召開董事會!我倒要看看孔秋月有什麼能耐!”
如今的孔慶財已經徹底憤怒了,趙夕年的離開,讓他失去了主心骨,雖然他跟趙夕年并不算是一路人,可孔慶財卻很清楚趙夕年的手,沒了趙夕年坐鎮,連孔慶財無法淡定了。
“好!我這就去安排!”孔小雙答應一聲,逃一般的離開孔慶財的房間。
果然當孔小雙離開后不久,孔慶財的房間里,傳出東西破碎的聲音,集的聲音,就好像地震一般,一件又一件擺設備孔慶財摔在地上,宣泄著他此時心中的憤怒。
而現在的孔秋月和薛謙,卻都呆在家里,孔秋月忙活著把趙夕年的份轉到自己名下,而薛謙卻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看著孔秋月的行為,好像對這些很興趣的樣子。
轉移份的手續很麻煩,好在趙夕年也不是菜鳥,提前把所有文件都做了公證,如今到孔秋月手里的文件,都是備法律效果的,只需要孔秋月找律師進行份轉移,就能把趙夕年曾經的份,轉移到自己名下。
薛謙一直關注著孔秋月的行為,薛謙對這些份沒有一點興趣,讓他好奇的還是這些流程。
薛倩雖然沒什麼經商天賦,更不想去經商,但薛謙卻發現了自己的另一個天賦,以他的手,賺錢雖然不容易,但如果卻威脅那些壞蛋有錢人,轉移一部分財產給自己,那一定是很簡單的事。
這才是薛謙心里的真實想法,被組織驅逐后,他已經一無所有了,能有另外一條生財之道,薛謙自然也不能放過。這才會如此關注這些。
中午時分,孔秋月就收到了孔慶財召集公司董事,準備開董事會的消息,得到這消息時,恰好是孔秋月剛剛接收了趙夕年的份后。
“我二叔要召開董事會,你有什麼看法!”孔秋月看著薛謙,臉凝重的對薛謙問道。
薛謙一愣,他沒想到孔秋月會詢問自己的意見,雖然他早就說過,只負責保護孔秋月的安全,但面對孔秋月時,卻不忍太過絕,猶豫了片刻,隨意的看著孔秋月笑道:“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要開會就開會被!大不了就撤,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我就知道問你也是白問!”聽聞薛謙的話,孔秋月臉微變,深吸一口氣,也不再理會一臉委屈的薛謙,轉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薛謙現在確實很委屈,孔秋月詢問自己的意見,可當自己發表意見后,又不接納自己的意見,這對薛謙來說,無疑是很無奈的。
有時候,薛謙真的很搞不懂人這種生,一方面要詢問別人,同時又不相信或者聽別人的話,更讓人無奈的還要打擊別人,怎麼想這都很矛盾,難道就真像別人說的那樣,人心海底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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