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霜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偶爾能翻滾一下,但無論如何,擺不了錮的。
“將擡出去。”
我半坐起來,盯了眼睛通紅的孟一霜一眼,發現也傷了,跡糊了一臉,暗中有些心疼,畢竟是個明星,這罪真是遭大了。
徐浮龍和大虎將人擡到外邊去了。
我扶著膝蓋站直,覺渾都疼。
方纔那一番‘折騰’,也就是我結實吧,換個弱些的,指不定會有怎樣的損傷呢?
“傷的怎樣?”
我看向董姐攙扶著的田頌莓。
“的肩骨裂了,皮破損嚴重,需要專業醫師接骨並消炎療傷,可眼下這環境……?”
秋姐很是擔心的瞅著四周。
田頌莓咬著牙忍著疼,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顯然,疼的快要不住了。
好在,的肩膀不再流了,但如何醫治可就了難題。
“麻煩秋姐先幫理一下傷口,我出去看看孟一霜。”
我也沒啥好辦法,只能說了這麼一句,然後,退出房間,方便秋姐掉田頌莓的服進行理。
秋姐畢竟老辣些,我希有辦法能幫到傷的田頌莓。
篝火旁,被五花大綁扔在那裡的孟一霜停止了沒用的掙扎,只是頑強的擡著頭,眸森的盯著我們三個,嗓子中憋出恐怖的‘哼哼’聲。
這意思很清楚,想要弄死我們所有人。
大虎拎著砍刀在一旁走來走去的,左手不時的抹著大頭,口中‘嘰嘰咕咕’的聽不清,好像是方言,估計,正在罵人咧!
徐浮龍坐在孟一霜不遠,瞇著眼打量著鬼附的孩,眼中的神變化莫測的,鬼知道他尋思著什麼呢?
“姜老弟,哎呀,這稱呼真彆扭,你要是不介意,俺就喊你小度吧?”
大虎走到我邊。
“虎哥隨意就是。”我跟著改了稱呼。
“哈哈哈,小度,夠敞亮!行,那俺就直說了,你不是說這地方有辟邪之力嗎?那這是咋回事啊?”
大虎用刀指了指狀態不妙的孟一霜。
孟一霜對著大虎發出難聽的低吼聲,那是從嗓子眼出來的靜,聽著讓人頭皮發炸。
我走到孟一霜邊蹲下,迎著其仇恨的眼睛,凝聲問:“你到底是誰?有何仇怨?爲何禍害孟一霜?”
對方沒法說話,只是,眼神更狠了。
“虎哥,這地方備辟邪之力不假,但我琢磨著是有前提條件的。比如說,若魂早就潛伏在生人,生人的軀就相當於‘通行證’了,能帶著魂不阻礙,然後,魂找個機會發作,就了現在的模樣。”
我估算著各種可能,給出一個比較靠譜些的答案。
“可是裴小鶯也是被小鬼附了,但怎麼就進不來呢?”大虎不解的問。
“這很好理解,那就是,鬼附的必須是活人,才能跟著進來這裡,若是附於裴小鶯那樣的死人,並沒有活人氣息,就會被此地排斥。”我給出自己的理解。
“俺有些懂了。”
大虎眨幾下眼皮,又了下頭,顯然是沒太聽懂,但大概的意思曉得了,這就行啊。
“姜老弟,你這話是說,孟一霜早就被魂侵了?只不過,那隻靈非常有耐心,此刻才發作是吧?”
徐浮龍走過來。
我站起來,活一下痠痛的手腕子,對徐浮龍點點頭。
“真是可惡啊!”
大虎怒罵了一聲。
徐浮龍並沒打算和我換稱呼,保持一定的距離是他的態度。
既如此,我當然不會主的對他更換稱呼。
大虎這種子直接的人我比較欣賞,喊他一聲哥還是可以的。
徐浮龍這種不知道戴了幾張面的傢伙,我還是警惕些比較好。
“那要是將侵了孟一霜的邪驅逐出來,這地方的辟邪之力還有效不?”
徐浮龍眼珠子一轉,想到一種可能。
他想要利用此地的辟邪之力,對付這隻膽大包天、深敵後的鬼魂。
“你這想法很有意思,我估著好使。要不然,這鬼完全可以離孟一霜,使用魂本的話,對你我的殺傷力指不定會更大。”
“但它並沒這樣去做,而是躲在孟一霜的不敢出來。所以說,我覺著你的想法很靠譜。但擺在你我面前的問題也很明顯了,咱們之中,誰會驅邪?你,還是我?亦或者是虎哥?”
我看向兩人。
“驅邪?得了吧,讓俺衝鋒陷陣不在話下,但驅邪這種事,俺一竅不通。”大虎撥浪鼓般的連連搖頭,表示沒有這種本事。
我看向徐浮龍。
“姜老弟,你別抱希啊,我只是說明一種可行,但我只是個紈絝爺,驅邪這種聽起來就玄乎和高端的事,本不會啊。”
徐浮龍攤攤手。
“還有自稱紈絝的?”我啼笑皆非的看向徐浮龍。
“姜老弟,我總覺你不像是普通人,事到如今,總不能讓孟一霜被邪靈附著吧?時間一長,保不齊這姑娘就死了。你要是還有什麼藏著掖著的手段,不妨亮出來。”
徐浮龍說了這麼一段話。
“你不是很反嗎?”我有些意外,掃了孟一霜一眼,又看向徐浮龍。
“品行不好,是個綠茶,這確實是我看不上的地方,但罪不至死啊,畢竟是一條命,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徐浮龍這樣回答。
大虎看向他,憨憨的笑了兩聲,顯然是覺著自家大很有範兒。
我深深的看了徐浮龍一眼,然後點點頭,輕聲說:“既如此,我倒是有點小手段可以試試看,能不能奏效不敢說,但需要保,所以,你倆得去那裡,不許看。”
我指一指董秋們所在的房間。
估著時間,秋姐應該理完了田頌莓的傷勢,兩個男人進去也無妨了。
“老弟還真就是真人不相呢,保嘛,好說。”
徐浮龍頗意外的看了看我,想來,先前他沒抱多大希,不想,我真的還有手段。
其實,我有個的手段啊?
之所以這樣子說,是因爲,我上有63號墓鈴賜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