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弟,我就不和你繞圈子玩虛的了,你覺不覺著,莫導很有問題?”
徐浮龍忽然湊近一些,低聲說了這麼一番話。
“哦,這是怎麼說的?徐老兄有何高見,我願洗耳恭聽。”
我放下礦泉水,深沉的看向徐浮龍。
“哼,老弟很頭啊,你明明早就懷疑莫導了,還在跟我裝?得,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徐浮龍看我一眼,笑起來。
“那莫導可是一頭老狐貍,城府深沉、定力十足,雖在影視圈中始終沒有混出名堂,但我可毫不敢小看他。這樣一個人,會被嚇那樣?”
“他豈不知在叢林中和夥伴走散多麼危險?裴小鶯就是明證,離團隊,很快就遇害了,更了小鬼的寄居,這是多麼悽慘的下場?”
’裴小鶯年紀小、子急,會犯錯有可原。但莫導那種歲數,又是那沉穩的子,竟率先神崩潰的逃跑,你不覺著這行爲著詭異嗎?”
“我懷疑,咱們落到這步田地,莫導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說不準,就是他自編自導了這麼一場靈異事件,目的是挨個的弄死咱們!至於他爲何這樣做?我就想不明白了,不知姜老弟有何高見?”
徐浮龍算是個敞亮的,直接將事兒擺明了說。
“這廝果然是個戴著僞裝面的富家公子哥,那跋扈囂張的一面,鬼知道是做給誰人看的?”
我可以確定這點了,再度刷新了對徐浮龍的印象。
“這人,遠不是表面那樣簡單的。”
我笑著看了他一眼,輕聲說:“徐老兄真人不相啊,教了。不過,凡事不能憑藉主觀推測而隨意斷言。”
“莫導的行爲舉止確實顯得異常,但保不齊他另有原因和打算,此刻就拍板定案,似乎,爲時尚早吧?”
“不管是什麼事兒,都需要真憑實據來做支持,你我此刻也不是以探查此靈異事件背後爲先,而是要想辦法活著從這鬼地方逃出去。到了現實世界,再反過頭來追查此事的背後黑幕也爲時不晚,徐老兄覺著我這些話有理不?”
“呃?有理,姜老弟說的真是太有理了,哈哈哈。”徐浮龍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我也跟著笑,笑的腮幫子發疼。
“小狐貍。”我於心中罵著。
至於他是不是在心中罵我相同的話?我表示,不願去想。
啪嗒!
大虎將找來的幹樹枝扔在地上,也不管我倆說啥,他找出打火機,將幹樹枝點著。
氣溫越來越低了,我們雖然年輕力壯,但時間一長保不齊會風寒,在這種鬼地方,一旦病了,那就接近絕境了,藥品是極度缺乏的東西。
我擡手看看手背上的那些劃傷,大都凝結了,還好,不是生鏽的金屬所刮傷,只是樹葉邊緣劃傷的,要不然,我還得擔心破傷風什麼的。
不是我,其實,我們六個人都被劃傷了。
據我觀察,董秋和田頌莓肯定是崴到了腳,只不過,一直忍著沒說就是,希們的問題不大。
士們睡覺的房間比較乾燥,最主要是有著屋頂,四不風,所以,有沒有篝火問題都不大。
但我們三個男的停留的這間房屋就不一樣了,本就沒有屋頂,幸虧風力不大,也沒有下雨,不然,一定沒法待。
我這才發現,大虎應該是過野外生存訓練的,篝火點燃速度驚人,只弄那麼幾下,火焰就燃燒起來了,照亮此地的同時,也帶來了溫暖。
我們都將手電筒給關閉了,圍到篝火旁,著手去取暖。
“這鬼地方怎麼始終這麼的黑暗?什麼時候普照呢?”徐浮龍活著手腕子,了服,擡頭看了看夜空。
“這誰說的準呢?也有可能永遠於黑夜之中,沒有明。”我跟著擡頭看了看夜幕,攤攤手。
“我說姜老弟,你說話不能積極一些嗎?本就覺生機渺茫,可倒好,你這話將我僅存的一點希都毀掉了。”徐浮龍埋怨一句。
大虎在那邊‘嘿嘿’的乾笑了兩聲,發現徐浮龍瞪他,忙大手捂住,火映照下,很是有趣。
“噗呲!”
我被這兩位逗樂了,正要說些什麼,卻見徐浮龍神兮兮的對著我打了個眼神。
我就是一愣,回了個眼神,意思是詢問:“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姜老弟,你是孟一霜的,真的嗎?”徐浮龍湊近些,很是低聲的詢問。
我心頭微凜,覺不是很好,徐浮龍好像是話裡有話,想不,只能緩緩點頭。
“你是不是覺著我喜歡?所以,對你很是吃味?”徐浮龍又是一句。
我就是一驚,不過,他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自然也不會打退堂鼓。
“沒錯。”我低聲迴應,又看了看篝火對面豎著耳朵聽我倆說話的大虎,發現大虎收斂了笑意。
“姜老弟,你誤會了,我對那‘霜公子’一點不興趣。”徐浮龍說出一句讓我意外的話來。
我蹙了眉頭,不解的著他,但沒有多追問什麼。
因爲,他自己會竹筒倒豆子一腦說出來的。
“你不信?呵呵,要是我也不信。孟一霜長的漂亮材又好,還是明星,雖然不算太有名,但畢竟是個明星,自然很有魅力。但其實啊,我跟你講,這孩可不是一般人,相當的有手腕呢,我聽小道消息,演過的那些電影,其實,都是‘那樣’弄來的角。”
徐浮龍沒有明說,但我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告訴我,孟一霜這人是綠茶加手錶的組合。
“徐老兄,咱們說話可得憑良心,霜公子歲數不大,前程遠大,即便你追不到手,但平白無故的敗壞人家名聲,這也不太好吧?”
我腦中回憶著和孟一霜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甚至,回憶起孟一霜刻意強調自己是完璧的那番話,怎麼也無法和徐浮龍口中的爲達目的不顧恥的星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