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達年紀輕輕、學業有,意氣風發。
去年就研究生畢業了,留在韓城工作了一段時間,因為特殊原因,帶著父母辭職回國。
到了機場候機區,居然連個休息的座位都沒有。
崔明達轉了一圈,發現了三個柿子,上來驅趕,竟然把他的傲氣削下去一截。
有爸媽在,崔明達怒道:「尊老是華國和麗國的優良傳統,你們讓座是合合理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否則我就安保過來了。」
關子宏保持著涵養:「抱歉,我老婆懷孕了。請你們找別的地方。」
崔明達一家又吃了憋,裏刻薄起來。
「一個的,兩個男的,誰知道是誰的孩子,你們讓座,找什麼理由。」
方旭和關子宏瞬間火起。
「有病是吧?」
「欠?」
這一家人沒想到遇到橫的,後退幾步。
「還想打人?我兒子是為了回國做貢獻,你們一點都不禮遇我們,是給國家造損失。」
「這素質呀,愁死人了。我一直不想到國外來,就是擔憂國的教育事業。」
這崔父、崔母還是教育工作者。
方旭大為慶幸,還好他們不幹了。
崔明達又有了驕傲:「之前,我在金氏財閥當財會,知道金氏嗎?敢我一下試試。」
方旭極度不屑:「你這樣的人,回去后也是禍害,還是留在這邊吧!」給關子宏打個眼:「子宏,在機場手不好,過後再說。」
三人戴上耳機,一起不理了。
崔明達三人再冷言冷語,得不到回應,干站半天,似乎看中這機場里,就方旭三個好欺負了。
「哎呀,我頭暈了。」崔母突然扶著腦袋,緩緩往下倒。
為了贏方旭他們一籌,這一家人也是拼了。
方旭好笑。
崔明達大怒:「你們還不起來,我媽出了問題,都是你們害的。」
「有什麼病?」方旭若有興趣。
「高,不能長時間站立。」崔父要給自家人強要座位找理由。
方旭笑道:「我看……心慌氣短、四肢無力、心絞痛,是心臟出問題了,估計快心梗了。腦子靈活點很。」
「你還敢說風涼話,到底有沒有心?」崔明達大怒。
方旭還是冷眼旁觀:「我們當然有心了,得慢慢活,我們這不是給機會嗎?」
這家人遇到方旭這樣的二皮臉,實在沒辦法。
那崔母冷冷一哼,頭不暈也能站穩了。
丁思萱忍俊不:「大哥,你也真有意思,好心的時候什麼都願意,這要起心腸,誰都治不了你」。
方旭做個鬼臉:「我給和別人要是兩回事。」
「你以為我找不到辦法修理你們?」崔明達頗有氣急敗壞的架勢。
卻有一人張著,邊打電話一路找來。
崔明達大喜過:「快看,是金氏財閥的閥主,我曾經見過他一次,還和他握過手。」
崔母就是腦子靈活:「難不……是金氏財閥後悔了,親自來請你回去?」
「嗯?還真過來了。」崔父擺出儒雅的造型。
崔明達把膛得大高:「誰讓我是人才呢,和那些博士不一樣,是真才實學。」
他迎了上去:「金閥主,我是……」
可金氏閥主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到了方旭面前:「方先生,聽過你要走,怎麼不早說一聲呢?丁總、關先生,招待不周,請你們海涵。」
崔明達被晾在當場:「這……這……」
崔父崔母也驚訝,難道這三個是很了不得的人不?
又一個鼓樂隊過來了。
前面是樸敬恩、車承澤和宋氏閥主。
到了方旭跟前,和金氏閥主一起鞠躬。
「歡送方先生三位一路順風。」
「呵!」方旭心裏發笑,這四大財閥搞出這樣的排場,恐怕確認自己走人的分更多一些。
畢竟把他們折騰的都不清。
「小小禮,不敬意。」
四大閥主招下手,有人端著托盤,送上些稀奇玩意。
方旭點點頭:「好吧,心意我領了。別搞得像耍猴一樣」。
四大閥主立馬停演奏。
三人不得方旭走,他們才能恢復當家做主的日子。
方旭給他們一點好,但也給他們造不小的惶恐。
「方先生,我兒子的手腳」。樸恩客陪笑。
方旭若無其事:「養個三四年就好了,不算事。」
樸恩客額頭汗。
那崔明達一家三口,收拾的神抖擻,發現不是那回事,都掛不住臉。
使勁找點存在,崔明達著笑,湊過來和金氏閥主握手:「金閥主,我是崔明達,之前為你金氏工作的。」
金氏閥主皺下眉頭:「原來就是你?」
方旭好奇:「你還真認識他?」
金氏閥主不屑的搖頭:「這人是韓城大學的,去年在我們這兒很有名,做個畢業演講,把自己國家罵了一頓,就為了留在這裏工作。我想著他到底是優秀學生,總有點才幹吧。可連自己祖宗都忘了的人,能是什麼好鳥?前段時間我簽字把他開了。」
想不到這崔明達還有這樣的功偉績。
考慮他父母的傑作,方旭沒多意外,給他們了小拇指。
「素質!杠杠的!」
崔父崔母臉都青了:「言論自由,你們管的倒寬。」
「你們真不用回去。就這種人才到國,最起碼我們是不會用的。」丁思萱夫妻倆相視一眼。
方旭完全同意。
「你們……」崔明達整張臉黑如鍋底:「你們有什麼資格評判我?我回去后照樣能當高管。」
方旭和他多說話就是浪費口水。
「你們也好意思讓我們讓座?」
「什麼?」四大財閥爭相指責:「這種雜碎,還敢冒犯方先生,活的不耐煩!」
眾人拳掌,準備武力相向。
一家三口嚇得一團。
方旭嘆了口氣:「算了吧!這種人還不值得我當回事。」
登機時間到了。
方旭三人陸續上了飛機。
那崔明達一家匆匆搶到他們前面,差點倒丁思萱。
「竟然和我們一起,晦氣!」方旭嘀咕。
四大財閥在機場歡呼:「終於走了。」
車承澤坐倒:「他那大部隊還在白雲觀。」
「唉——」白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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