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你,就拿碼來,不然的話,你等著給你收尸!”俞建申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俞安晚看著掛斷的電話,臉越來越沉。
俞家是要去,但是不是為了俞建申,而是為了外婆。
沉了沉,俞安晚逐漸冷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俞安晚的房間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小小的腦袋出現在俞安晚的面前。
聲音糯糯的,還很甜膩:“媽咪。”
俞安晚把緒藏的很好:“小寶,怎麼啦?”
“睡不著,想和媽咪睡好不好?”俞小寶漂亮的大眼眨了眨。
剛換了地方,俞小寶一般很難睡,俞安晚是了解的,所以俞安晚想也不想的拍了拍大床。
俞小寶一腦的就沖向俞安晚,在俞安晚的懷中蹭了蹭。
“媽咪和你念繪本好不好?”俞安晚哄著俞小寶。
俞小寶搖搖頭,倒是認真的看著俞安晚,俞安晚也注意到了,低頭笑了笑。
很快,俞安晚住俞小寶的鼻尖:“想和媽咪說什麼?”
“媽咪,我想哥哥了。”俞小寶聲氣的開口。
俞安晚一愣:“哥哥不是在房間?”
俞小寶搖搖頭,俞安晚一下子就明白了,小寶說的是溫戰言。
俞安晚安靜了一下,就這麼抱著俞小寶:“小寶,媽咪一定會把哥哥帶回來的,好不好?”
俞小寶點點頭:“媽咪能和我說點哥哥的事嗎?”
“哥哥溫戰言,和大寶長的一模一樣的……”俞安晚溫的說著,在哄著俞小寶。
俞小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在俞安晚的話里,漸漸的睡了過去,俞安晚低頭看著俞小寶,滿臉溫。
這樣的溫下,卻是對溫戰言更多的愧疚。
俞安晚深呼吸,發誓,一定要把溫戰言帶走。
畢竟溫津很快就要和陸南心結婚了,陸南心是不可能容得下溫戰言的。
那時候,溫戰言才是四面楚歌。
很久,俞安晚才漸漸睡,但是的腦海里,卻不斷替出現各種各樣的畫面。
有溫戰言,有溫津,還有和俞家人丑陋的臉。
而窗外的夜越來越沉,江城看起來卻又風平浪靜的。
……
溫津回到溫家已經是晚上11點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看著溫津:“溫總,小爺已經跪了三小時了,小爺就是個孩子,要是老太爺醒著,也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溫津沒說話,很快就直接朝著祠堂的方向走去。
而祠堂里,溫戰言直的跪著,一不,就連溫津進來,溫戰言都沒看一眼。
溫津走到溫戰言的面前,雙手抄袋,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戰言:“知道錯了沒有?”
“不知道。”溫戰言的態度很直接,倔強的頂了回去。
眼神依舊不看溫津,就這麼低頭看著地面,還在安安靜靜的跪著,一點認錯的意思都沒有。
溫津有些頭疼。
是不知道怎麼就把溫戰言教這樣了?
聰明乖巧的時候讓你心疼,但溫戰言要倔強起來,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犟到要人命為止。
你不妥協,溫戰言到死都不會讓一步。
也不知道這種偏執的格到底像誰。
冷不丁的,溫津想到了俞安晚,然后溫津的臉就冷下來了,肯定就是俞安晚的基因不好。
想著,溫津心里默默的哼了聲。
而后,他半蹲了下來,和溫戰言目平視。
溫戰言沒回避溫津的眼神,但他的右手了,把一只公仔小黃狗的抱在自己的手中,不聲不響的,沒有和溫津說話的意思。
溫津也注意到了,看見那只小黃狗的時候,溫津的眼神變得諱莫如深。
那是俞安晚留下的,溫津不知道家里還有這麼一個東西,一直到俞安晚走的時候,傭人在更室里找出來的。
溫津嫌棄的要命,原本是要理掉,但最終,這只小黃狗差錯的留了下來。
沒別的原因,因為溫戰言小時候質很弱,不能經常哭鬧,都要哄著。
而溫戰言本哄不好,是溫津后來發現,只要把小黃狗給溫戰言,溫戰言很快就不哭了,安靜的不像話。
最終,這只小黃狗才留下來了。
所以這是什麼?媽媽的味道,或者媽媽的力量嗎?
溫津心里嗤笑一聲,真的是太扯了。
但溫戰言喜歡,溫津不會說什麼,再看這溫戰言倔強的樣子,最終,是溫津放了態度。
“戰言,你就打算這麼和爹地說話?”溫津問著。
溫戰言沒吭聲,等了很久,他忽然甕甕開口:“我想媽咪,我想要媽咪。”
一句話,瞬間就讓溫津的頭更疼了:“戰言,我說過了,你媽咪已經不在了,所以媽咪不可能回來。”
溫戰言又沉默不語了。
他當然知道媽咪不在了,每一年清明節,爹地都會帶自己去給媽咪掃墓,而媽咪的墓碑前就只有一張模糊不清的黑白照。
隨著時間的久遠,溫戰言本看不清了。
他不是沒問過,但是溫津對于這件事,絕口不提,久了,溫戰言也不問了。
溫津看著溫戰言的模樣,還沒來得及再開口,溫戰言的聲音忽然傳來。
“我不喜歡陸南心,我不要當我媽咪。”溫戰言把自己的想法表達的清清楚楚的,看著溫戰言的時候,不帶任何玩笑的緒。
漂亮的雙眸里,帶著倔強,而這一雙眼睛,卻是完完全全俞安晚的翻版。
溫津看著,再聽著溫戰言的話,忽然就冷了臉:“溫戰言,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這件事不可能改變。”
溫津說的直接,溫戰言沒應聲。
“起來,回去睡覺。”溫津不想和溫戰言繼續談下去。
溫戰言并沒起來,明明膝蓋已經跪的生疼,雙發麻了,但是他仍舊一不的。
這下,溫津的怒意是徹底的起來了:“好,很好,你既然喜歡跪著,你就跪著。”
說著,溫津有些氣惱的看著溫戰言:“溫戰言,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件事都可以讓你順心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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