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貞觀紀年,凜以宣節校尉於靈州營練兵事。至營,長短兵迭用,由是凜一軍特。因地形制陣法,審步伐便利。一切火、護甲、兵械求而置之。蓋凜為將,才天縱,於訓練,臨事則飈電舉,先後九戰皆捷,俘馘數萬有奇,焚溺死無算,當世稱為長孫軍。
——《唐書·長孫凜列傳》
長孫凜在軍事上可以算得上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據自己現代化的科學和思維方式,打破一切帶兵的陳舊慣例,在自己所管轄的降鷹部隊中,漸漸琢磨出他自己的一套古今結合的訓練方法,在心理、技、戰、作風、能、保障等各方面加以實施。
正所謂嚴兵先嚴將,正人先正己。在訓練時,他先士卒、模範帶頭。正方能令行,風正方能治眾。他為將號令嚴,賞罰分明,恩威並濟,舉旗揚鞭,善於激勵,士兵不敢不用命。
針對所屬新兵戰鬥力低下,紀律不嚴的狀況,長孫凜先強調從嚴治兵,他剛相濟,善於運權,長孫凜平日里雖然和士兵有說有笑,但在訓練時卻是非常嚴厲,「賞不逾時,罰不遷例」,若是不按照軍法,罰得可是相當狠。曾經生過士兵訓練懈怠,被他重重打了五十大板,這樣既能顯出長的權威,又可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軍事練是個循序漸進的展過程。基礎訓練抓不好,就談不上向訓練的高層次展。長孫凜最注重的自然是基礎訓練,在能、陣法、兵、武技方面嚴格訓練,並且做好在夜晚、雪地、雨天等惡劣氣候和複雜地形的條件下的機訓練,為以後的兵法戰合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礎。要針對各兵種的特點,以野營拉練,戰備演習,考核評比等方式著重演練快準備、急出、晝夜長途奔襲,快展開、野外營以及偽裝、轉換作戰樣式等容,進行一系列的訓練。
古人云,「用兵之道,教戒為先」。孫子也說過「善戰先勝而後求戰」,要「先勝」,就必須及早的去學習,去研究,以求得未戰之時,良謀在;戰幕拉開,應變自如。大唐盛世安定,現在的士兵有「戰爭硝煙」的熏陶,長孫凜特意開闢了一段時間作為戰演說,即每次都設一個假想敵,設置一戰爭狀況,他會講解一段兵法,然後讓士兵們自行想象若是自己是一名將軍,到此種況會怎麼去做,再隨機找幾位士兵當著大家演說他的方案,然後大家加以討論。這種戰演說深戰士們的喜,其中所涉及的兵法戰,也逐漸潛移默化在所有士兵的腦海里。
所謂「械不利,以卒予敵也;手無縛殺之方,徒驅之以刑,是魚乎吾士也」,長孫凜是深知兵在戰場上的重要。後世的海灣戰爭,國佬就以其高科技武,迅取得勝利。可在冷兵時代,沒有飛機大炮,也只有在十八般兵上加以選擇改裝。
只是中國古代兵,種類繁多,讓人難以選擇配置。傳統的武如刀、矛、弓箭、弩和鎧甲方面,按照目前的技和生產力,這些依然會是戰場上的主流兵。長孫凜以他所知的知識加以改裝,使這些兵更輕便且更威力。而他在武裝備上的重中之重,則放在了火藥上。火藥,也就是硝石、硫黃等點火后能燃或炸的混合。也就是這個咱們老祖宗明的東西,在千年之後,被紅鬼子敲開了清朝的大門,也揭開了中國兩百年恥辱的序幕。也正是這個東西,為了十九世界歐洲國家在世界上橫行掠奪,積累了他們直到二十一世紀都國強民富的財富奠基。
火藥不是歷史上個別人的明,它起源於中國古代的煉丹。早在在秦漢之間書的《神農本草經》中就有所提到,只是直到唐朝以來火藥一直都被用於人們的生活上,而沒有意識到運用在軍事上。
有句話是說一切的進步都起源於觀念的進步。長孫凜帶來的工匠中,就有一位煉丹家清虛子,他平日里煉丹常使用一種「伏火硫黃法」,是為了使硫黃改,避免燃燒炸,以達到煉丹的目的;但同時使他們認識到,上述方法中含有硝石、硫黃和「燒令存」的皂角子或馬兜鈴,三混合有燃燒炸的能。當長孫凜提出這個構想時,清虛子便一下驚呆了,他這時也意識到了若是如此威力的品用於攻打敵人,那是多麼強悍的武。
在幾位工匠的配合下,清虛子在李靖、蘇定方等諸位將領面前演示了一邊炸的威力,再由長孫凜在一旁一一講解一番。這李靖乃是一位黃沙百戰的將軍,他怎能不意會到其中的威力。他哈哈搖手大笑,當下寫了份十萬火急的奏疏,日夜兼程,快馬加鞭送往京城。
在太宗的支持,將軍的推廣,全軍的配合之下,按理應該晚四百年才出現的火藥坊,於靈州軍營附近的野罔山建立了。鑒於火藥的威力,長孫凜制定了嚴格的作坊規程,並注意保,四周嚴加士兵日夜防範。由於這一火藥坊集合了大唐眾多優秀工匠學徒,尤其是煉丹家,除了火藥火的研製,也按照長孫凜的各種突異想,製作各類兵,甚至是其他品。
此時,無論是在火藥坊里辛勤工作的工匠,在四周日夜巡邏的士兵,或是大唐的高層權威都不曾想到,就算是長孫凜也可能想不到,野罔火藥坊這一小小的蝴蝶,在人類歷史上所做出的難以估量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