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嘛小二郎啊,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怕太曬,也不怕那風雨狂…………」
胖子一邊哼著歌一邊哄著小傢伙睡覺,其實小傢伙平時都很乖,該睡覺時就自己乖乖地睡覺,但今天剛到了新地方,小傢伙也有點興,胖子也不介意陪自己乾兒子多玩一會兒。
只是看樣子,小傢伙對自己哼的兒歌不是很滿意,當下,胖子決定再換一首:
「哪伊呀手,呀伊呀姊,到阿姊頭上邊噢哪唉喲,阿姊頭上桂花香…………」
小傢伙愣了一下,胖子倒是越唱越陶醉,似乎忘記了對一個嬰兒唱《十八》是一件很恥的事。
頃,小傢伙似乎是堅持不住了,將額頭抵在了胖子的大肚子上,
意思是:
自己人,
別唱了。
「咚咚咚…………」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我艸了,
怎麼還有人來!
胖子都要罵娘了,自己跟大白才剛剛回到上海結果從下午到晚上一波又一波的來人,不知道還以為這裏住著武林盟主,所有聽眾都要過來拜碼頭呢。但事實上,聽眾總共被分為五個部分,自己四人也沒拿一個山頭,若是按照正常劇本走,以蘇白的實力,拿一個山頭過來坐坐倒是穩穩地,但很明顯,無論是蘇白自己還是廣播,都不願意這樣去分配。
胖子抱著小傢伙一起出來,手打開了制。
老方家的制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算是四人最好的庇護所和依仗,當然,現在對於證道的人來說,這些制其實已經無法起到什麼效果了。
但就像是古代時的木柵欄門一樣,人隨便跳一下就進來了卻還是會站在木門后敲門,表示的,是一種尊重。
鐵門被打開了,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這是一個西方人,
酒紅的長發,緻到令人嘆為觀止的段,讓人浮想聯翩的皮以及瓷一般的姣好容,一個外國人,卻東方人的優,同時保留了西方人材上的絕對火辣勁。
胖子當即看傻了眼,不顧自己懷裏還抱著乾兒子直接陷了豬哥狀態,
好長好潤的啊,
好翹,
好大啊,
肚子也好大啊…………
嗯?
肚子?
胖子猛地清醒過來,
艸,
這個的居然是個孕婦!
「蘇白,回來了吧。」
人問道。
「這個…………」胖子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然後,胖子又覺得這個人好像有一點點的眼,好像是見過,但是印象並不深刻,西方的聽眾,胖子本就不是很悉,而且他見過的聽眾也不,但有些人,卻只是泛泛之而已。
「你找蘇白做什麼?」胖子試探地問道,媽的,剛剛大白不是說出去見朋友的麼,怎麼人家找上門來了?
而且人家居然還大著個肚子!
我嘞,你這深井冰原來生活如此富!
而且每次胖爺我去打野味時你居然還對我表示鄙視,至胖爺還直到弄個藍靈。
艾瑪遲遲等不到面前這個一臉豬哥相的男人回復,微微蹙眉,催問道:
「我找蘇白。」
我知道你找蘇白,
來到這裏,不是我的種,那倆和尚有卵等於無卵,那麼只剩下是大白的了。
胖子眼珠子轉了一下,道:「他有事,不在。」
「我來晚了麼?」艾瑪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能告訴他在哪裏麼?我應不到他的氣息,在這之前,我是在蘇州,是應到這裏的能量波才特意過來的。」
「那你小心點子,這種事兒,不急的。」胖子提醒道,這麼快速度趕來,很可能會消耗一些本源,雖然面前這個西方人也是大佬級別,但畢竟大著肚子,萬一了胎氣可不好,不過好像外國人似乎不在意這個,們連月子都不坐。
胖子低下頭看著小傢伙,發現小傢伙在咬著手指傻呵呵地笑著。
「叮咚……」
胖子給小傢伙頭上直接來了個栗子,
你傻了啊,你不是親生的你懂不懂?」
小傢伙有些委屈地捂著頭看著胖子,
胖子的心當即融化了,馬上呵護道:
「乖乖乖,乾爹你,乾爹你。」
艾瑪深吸一口氣,然後又慢慢地吐出來,直接道:「他會回來吧。」
「啊?」胖子愣了一下,這時候,胖子本能地以為是蘇白察覺到這個人來找自己了所以先前才找了一個借口離開,唉,雖然胖子對蘇白這種辦了事兒不負責任的態度很不恥,但畢竟哥們兒是哥們兒,這時候他不打掩護當僚機還能誰來當?
「他說他要回雲南,東方證道之地,你認識麼?」胖子開始裏跑火車了,這時候,哪怕說大白要去太上洗澡也不能說他過會兒就回來。
「東方的車站在上海,他為什麼要這個時候離開?」艾瑪顯然是有些懷疑。
「他是證道之地的守護者,所以要回去做一些理,火車是要開了,但他來得及往返。」胖子回答道。
「哦。」艾瑪點點頭,轉準備離開。
胖子長舒一口氣。
但就在此時,艾瑪又停下了腳步,轉過,看向胖子懷裏的小傢伙,
「這是蘇白的兒子麼?」
額…………
「咿呀咿呀喲…………」小傢伙見這個外國大姐姐指著自己,居然還呼應了起來。
但胖子腦海中當即浮現出:《灰姑娘》《白雪公主》等等這類故事,
艸,
還沒進門,
就惦記長子了?
他乾爹我還沒死呢!
按理說,胖子平時心裏沒這麼多戲的,要怪只能怪今晚發生的事兒有點多以及今晚來的人有點多,搞得胖子都有些神經質了。
「對,怎麼著了?」胖子問道。
「真可。」
人主走了過來,作勢想要手一小傢伙。
胖子後退了兩步,「行了,沒事兒就回吧,我要休息了。」
「我想留在這裏等,畢竟,當初是他留的。」
胖子吸了吸鼻涕,果然,是真的。
人家都這樣說了,胖子也不好意思趕別人走了,只能讓對方進了屋。
胖子和小傢伙回了臥室,原本趴在客廳地毯上的吉祥如有意也都回到了臥室,就剩下艾瑪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默默地等待著。
胖子也沒給蘇白髮信息,也沒打電話,倒不是怕隔壁的大佬監聽,而是覺得沒必要,人家都說了是你留下的骨,胖子作為一個局外人,總不能把事做得太絕。
小傢伙打了個呵欠,抱著吉祥睡,胖子反而瞪著眼睛躺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媽蛋的,
又不是我的,
怎麼現在焦慮的是我?
………………
「這道證的,勉勉強強。」男孩看了看自己的,並不是很滿意,當然,這是在有對比的況下,雙方都是殭統,但是男孩和蘇白比起來,差距就太明顯了。
「這張照片,倒是可以珍藏。」蘇白搖了搖手機,只可惜,這個世界懂得欣賞這個的人,之又。
「我請你吃夜宵吧。」男孩說道。
蘇白擺擺手,「不用了,下次有新作品時可以喊我。」
「好。」男孩很認真地回答。
蘇白沒急著回老方家,當然,不是因為他應到了艾瑪來的這件事,也不知道某胖可怕的思維發散能力到底腦補出了什麼鬼東西。
清涼的夜,蘇白想要自己一個人散散步。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想要藏氣息,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就算是普通的同級別大佬,就算大家都在一個城市,也沒辦法捕捉到蘇白的氣息。
昏黃的路燈下,影子被拉得很長,蘇白停下腳步,出一煙,咬在裏,同時輕輕地了一個懶腰。
穎瑩兒的課程應該結束了,就是不知道是選擇繼續留在國還是回國,蘇白如果願意,完全可以開放自己的神識進行搜索,畢竟穎瑩兒如果回國了,只可能在上海,但蘇白沒那麼做。
火車的轟鳴聲已經越來越近了,在這個時候再去找穎瑩兒,並不是很合適。
一輛計程車在此時靠了過來,這裏靠近公墓園區,人跡罕至,司機剛好拉了一個單到這附近,想拉一個順便回去。
搖下車窗,司機喊道:
「師傅,要車不?」
蘇白停下腳步,看向車窗里的司機,笑了笑,道:
「不曉得去哪裏。」
「前頭有個夜總會,我拉你過去吧,不要你錢,我就拿個人頭費。」司機倒也顯得實誠。
就這樣,蘇白坐進了車。
開在公墓園區附近的夜總會生意還真沒想像中那樣冷清,人還是很多的,點了啤酒,蘇白在一個偏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
舞池的喧囂,DJ的節奏,瘋狂的人群,
但蘇白卻發現自己很難融其中,顯得有些隔閡,
但隔閡之外,卻又有著一種悉的覺,
一直到以為白領打扮的人捂著從自己邊衝過去跑向廁所準備嘔吐時,
蘇白心裏忽然產生了一種恍如隔世之,
原來,
都過去,
這麼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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