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過頭了……”
房間里,赫然是一副奇異的景象。
先前耀武揚威的六個綁架犯,早已經停止了心跳,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五男一。
每個人的眉心都有著一枚彈孔,過濃厚的污,能看見里面被攪合得七八糟的腦子,顯然是已經活不了。
奇怪的是,他們的臉上卻全都掛著笑容。
像是猙獰的冷笑,又像是對什麼東西的嘲諷。
“真是……玩過頭了。”
某板主的作者一看就是連朋友都沒有的可憐人,靠幻想寫出來的東西,本不怎麼可靠。
一點也不舒服,疼死了。
自己也并不是那麼好。
臉蛋和上的傷口不談,單說服就已經爛得不樣子了。
運鞋掉在了遠的地上。
全上下的服都被扯得斷裂開來,外套被扔在房間角落,白藍兩的校服上被拽開了線頭,領口的兩枚紐扣也被崩飛了。
校服短更是已經變了布片。
“這可是純棉的子誒……手勁可真大。”
一邊向前方出手,暗自抱怨著綁架犯們的魯。
異象,開始了。
斑駁雜的黃金澤點亮了的眼眸,讓原本是深棕和純黑雙組的眼睛,變了單調的純金。
不僅僅只是變了,甚至還在發出稀薄的芒。
可惜房間里的這幾個人看不到了。
房門地關住了,但卻有某個事過厚重的木門,來到了面前。
那副金圓框眼鏡。
只倒流這副眼鏡的時間,讓之前還未損壞的眼鏡重新回到的臉上。
接著,服子上的破口也在快速修復,就像是時間倒轉一樣,從最深的破口開始修復,沒過幾秒就已然完好如初。
上的傷口也在痊愈。
這不僅僅只是治療能做到的效果,就連在上干涸的跡,也重新變回了珠狀的殷紅,回到了上的傷口里。
回到了,傷口也像是拉上拉鏈一樣。紅的面積以可怕的速度消退,重新變回潔白的。
最后,雙頰上的紅腫也消失的一干二凈。
“唔……”
白藍校服上和短,黑白校服外套。
時間在路言上產生了反向作用,讓房間里的重新變了被人捂住口鼻之前的樣子。
除了右手上的手槍。
92式半自手槍,是警用的9mm毫米款。
這是從深涌公安那邊順來的手槍,原本還打算帶幾把更大一點的槍械玩玩,但以的力氣很難正常使用,因此也就作罷了。
當然,沒有人能發現。
庫房里槍支數目是對得上的,只需要取走其中的一把,再將整個庫房的時間反轉回去。這樣,就憑空多出了兩把槍。
就和的眼鏡一樣。
做完了一系列收尾工作后,路言才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去和那個人玩玩吧。
♦
電梯肯定不能用。
里面還有正在工作的電梯,一旦被拍到的話,逃到外國也無濟于事。
鬼知道為什麼廢棄小區里還有監控。
他們選擇把路言放在第二層,現在想想這可真是個好主意。
就隔了一層樓的況下,電梯不比樓梯更快。
更何況,直到西服男人跑到樓梯口,那邊也沒有傳來開門的聲音。
不可能跑得過他。
“跑那麼快干嘛?”
上面傳來了的聲音。
——是路言,夢華酒吧的大小姐。
“你個小*子,剛才**的爽不爽?!”男子大聲向樓上嘲笑,“告訴你,你們家已經完蛋了!”
盡管他不知道槍聲是哪來的,但既然和警察沒關系,那無論如何這也是個不錯的報。
應該說,某個灰地帶的產業能出“非法持槍”這樣的新聞,本就是一個重要的把柄。
他只需要找到大爺,將事說清楚,一切就結束了。
至于綁架孩的事,隨便找幾個倒霉蛋應付一下就好。
夢華酒吧不過是筑夢集團下屬的一家產業而已,名聲也不怎麼響亮。盡管夢華在南湖區和新田區都名聲赫赫,但若是和犯罪扯上關系,那筑夢集團必然會拋棄掉他們。
西服男子走出樓梯,略微了口氣,又推開了樓下的大鐵門。
廢舊的居民樓早已經殘破不堪,就連保安亭也空無一人。
但西服男子約記得,在他上樓的時候,保安廳好像是有一個老頭子來著。
那個老頭離開了?
他沒時間猶豫那麼多,三步并作兩步跑出居民樓,跳進越野車的駕駛室里。
西服男子并不懂車,這輛悍馬H2也不是他買的,但公司里為了方便,還是給他們配了這輛車。
他鑰匙,來不及預熱的過程,略一用力踩下油門,讓越野車發出了猛般的咆哮。
厚重的發機聲讓人有一種安全。
做完這一系列作后,他才逐漸放下心,轉過頭朝居民樓樓下瞄了一眼。
高中生站在門口,單手持槍對著這個方向。
砰!!
槍擊聲瞬間過了發機的聲音,即使男人坐在駕駛室里,也能聽見車門被子彈打中的聲音。
“不陪你玩了,小*子。”
男人低聲罵了一句,用力一腳踩住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