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其中一人戴著眼鏡,手指時不時敲打一下桌面,似乎是在打著某首樂曲的拍子。
“這眼鏡還能聽歌?高科技啊。”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姑娘,這用的眼鏡都和別人的不一樣。”
或高或矮,或壯或瘦。
房間里的人幾乎沒有什麼共同點,能讓他們聚在一起,也僅僅只是因為上頭的吩咐。
通過控制住夢華酒吧,來對夢華的后臺、也就是控制著信東省黑暗面的筑夢集團,施加它們上頭想要的力。
當然,區區一間下屬產業肯定不可能完這樣的目標,但他們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幾個兵卒而已。
“你是負責綁人過來的,這眼鏡是不是之前掉下來的那副?”
剛剛從房間里走出來的男子眉頭鎖,沒有理會手下的唏噓,而是點著其中一個人的肩膀,開口向他詢問。
剛才走進房間的男子,其穿著與房間里的其他人都不同,是房間里唯一一個穿著西裝的人。
負責綁人的壯漢肯定了他的詢問,此時的他穿著皮和牛仔,先前的外賣制服已經被隨意扔在了一旁的破沙發上。
“就是這副,金邊框的,我記的特別清楚。”
“那你之前帶回來的鏡框放在哪了?讓我看看。”
“門口那紙盒子里了。”
壯漢站起來,走到大門門沿的桌子旁,拿起盒子低頭一看。
里面赫然放著一副一模一樣的眼鏡。
只不過,被戴著的那副眼鏡完好無損,而紙盒子里的眼鏡則已經變了殘骸,不僅鏡片變碎片,連眼鏡架中間的金屬支撐都斷裂開了,顯然已經無法繼續使用。
“你沒給搜嗎?”
“搜過啊,上啥都沒有,手機都被我扔那了。”
男人滿臉無辜,又指了指桌子上的手機。
盡管眾人對電子產品并不是非常了解,但從那彎曲的屏幕和幾乎不存在的邊框來看,必然是個高檔貨。
“嘖,我去問問……”
領頭男子咂咂,挑起旁邊的一截水管,拿在手里顛了顛重量后,再次拉開了關押孩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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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剛學的第二次晚自習,別說是復習了,連正式的課程都還沒上過,老師們自然要求不了太多。
因此,即便下課鈴還沒響,大部分人也已經往門外跑了。
小賣部距離班級并不算太近,若是等著下課鈴打響后再過去,那可就太趕了,說不定連廁所都來不及上。
所以講臺上的老師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趴在講桌上玩手機,權當作沒看見了。
“小言?”
路璐著名唐曉悠的孩輕手輕腳地溜出教室,隨口向一旁的孩詢問。
昏昏睡的路言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跑,反而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樣子莫名地可。
著惺忪的睡眼,朦朧地看了路璐一眼,再次倒在了桌子上。
“有點累了,容我再睡一節課,好姐姐……”
嘟囔著說完話,扭過頭再次陷了夢鄉。
路言是去干啥了啊?怎麼自習課剛開始就犯困了,到現在都沒緩過來?
路璐一邊打量著妹妹,順手住即將落下來的眼鏡,折好放進的屜里。
此時已經將小腦袋埋進雙臂組的枕頭里,重新發出規律而均勻的呼吸聲。從自然垂落的發間,能約聞到不知名的甜香。
在的印象里,路言似乎很出現疲憊到倒頭就睡的況。
看來得等醒來的時候再聊聊了,至不能讓路言這麼天天玩下去。
不過這位便宜妹妹真的會聽的話嗎?
要知道,雖然路言的確會姐姐長姐姐短地圍著喊,但實際上們都很清楚,路言是那種認死目標絕不會搖的人。
一旦覺得有必要,就一定會不擇手段做到。
這一點最直觀的現便是們填報的中考志愿。
看到南外的第一眼后,就決定要上這家高中。即使們完全可以考上市重點、省重點,即使家里的財產足夠姐妹倆一起出國,即使路家的父母一起勸說,路言也完全不為所。
路璐也說不清楚,到底什麼改變了路言。似乎在的印象里,最開始的路言并不是這樣的。
應該是一個非常害、向的孩子才對。
“小言子啊,小言子……”
路璐著孩的睡,目顯得格外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