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繃到極點的時候,門鎖轉,大門推開,嚴衡出現在麵前。使用閱讀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嚇死我了,我都想報警了。”
那時沒注意,其實好像就是從這句話開始,嚴衡的態度開始有了變化。
明明他話不算太,可那天晚上,他卻幾乎沒開口。
跟他道歉,他也隻是說沒事。
那時隻覺得他是個脾氣很好的男人,還以為他是因為公事上的難題才那麼沉默。
那天晚上,他們兩個是分房睡的。
在回房間之前,沉默了一晚上的嚴衡跟說,“以後再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當時答應了,可是接下來的那幾天,遇到什麼事的時候,還是忘記該打給他。
再後來,也忘記是從哪天開始,他就開始早出晚歸的,幾乎看不見他人影。
就算兩人偶爾對上的時候,他也從來不主開口說話,結婚那天對認真地做著承諾的那個人,就像變了個人了似的。
這些被忽略的事,因為嚴衡的一句質問,現在卻突然在腦海中清晰起來。
在那段隻維持了三個月的婚姻裏,一直覺得沒有誰對不起誰,就是兩人本不該結婚,還覺得他拿當空氣,也是很可以理解的。
可現在想,在最一開始,嚴衡確實是很認真地想娶,也是認真地在做承諾。
……是自己把事搞砸的。
如果當時努力一點,最起碼,兩人可以做一對相融洽的夫妻。
心虛地看了一眼嚴衡,可嚴大總裁卻不看,直接放開抱著的手臂,轉走了。
許依然站在原地,正猶豫著自己該不該追過去,嚴大總裁卻向後出一隻手來。
就像是上次回家收拾行李,他們一起下樓時那樣。
這一次,嚴衡又是沒給許依然拒絕的機會,向後退了半步,直接把的手牽過來,十指相扣。
“老婆,回去我該怎麼跟你算賬?”邊的男人邪氣地挑眉,笑著問。
就像是把之前板著臉,舉著手機質問的事忘得一幹二淨似的,他又恢複了記憶混之後,那個寵妻大男人的形象。
許依然無可奈何地看著眼前這張壞壞的俊帥笑臉,提醒他,“你現在正在生氣。”
“誰說我在生氣?”嚴衡挑眉,“老婆,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話音一落,他突然又傾過來,近耳畔,“不過晚上我要好好罰你。”
聲音低啞,語氣曖_昧,怎麼個“罰”法,不言而喻。
想到兩人剛結婚時候的事,確實覺得對不起他,可不代表會乖乖被他吃幹抹淨!
再說,若是嚴大總裁現在腦筋正常,也不會想跟這個前妻這麼親熱吧?
把邊的男人推開,許依然一本正經地問他,“吃飯了嗎?”
“吃醋吃飽了。”嚴衡答得自然。
若是嚴大總裁恢複正常,會不會因為聽過這種回答,而殺滅口?
“好乖,這麼省糧食,獎勵你今晚自己睡!”
又是哄騙……嗯,這次是欺負小朋友的語氣。
曾經,他盼著她滾出他的世界。然而,當她真的如他所愿了之后,他卻又開始瘋狂追妻。林初冷笑一聲:“盛總,是您要我滾的,現在,我已經滾遠了,回不去了。”盛總:“沒關系,你就在原地,我滾過去找你。”眾人:盛總,咱要點臉行嗎?盛總表示,臉要,老婆也要,順道……再要個孩子!
薑喜晨這朵花哪都好,就是不屬於他。 為了把這朵玫瑰據為己有,俞厭舟設下圈套,拔了她所有的刺。 他以為他是贏家,可是忽然有一天,他體會到了難過。 “晨晨,我好像許久沒見過你笑了。”在這段關係裏向來高高在上的男人,終於在她麵前折腰。 竟然也會低低哀求:“隻要你笑一下,要什麽我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