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領的百人團,是咱們王牌軍銳中的銳,就是人數太,我記得上次任務,你手底下損失了不人,剛好,這次新兵不,你把人補齊吧,最好再多訓練幾個。」
大將軍一口氣將要說的話說完,用你自己看著辦的眼神,直直的盯著白慕喻,心裏十分得意。
哼,這臭小子天氣他,也該讓他嘗嘗憋屈的滋味。
白慕喻這會的確有些憋屈,劍眉蹙,搭在右膝上的左腳也不自覺直,輕佻好看的眉眼著不耐。
「大將軍,你應該知道,我手底下的兵都是經過千挑萬選訓練出來的,就連軍中的老兵都很難達到我的要求,這次派些新兵來給我訓練,這是不是太為難我了?」
「為難嗎?不為難啊。」大將軍無賴的攤開手,「慕喻啊,你可是我們王牌軍的小霸王,我相信,你肯定可以做到。」
這話里滿是惡意的看好戲,白慕喻怒視而瞪,「大將軍,你這是故意找茬!」
大將軍不予置否,剛毅的俊臉上,滿是得意的笑,「本將軍就是找茬,慕喻啊,這件事你是跑不掉的。」
白慕喻氣結。
小人!堂堂一個大將軍,竟然跟他一個小將領計較!
「好了,過幾天新兵就來軍營報道了,到時候分給你的人會送去你那,你等著就是。」
看著白慕喻鬱悶的樣子,大將軍舒心到了骨子裏,三兩下下了結論。
自知無力改變結果,白慕喻氣憤離場。
從大將軍的帳篷里出來,白慕喻還是臭著一張臉,張啟來的時候都被嚇了一大跳。
「將軍,你這是……怎麼了?」
自家將軍雖然子野,做事隨不太合規矩,可在軍營里還是克制自己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等會。
將軍好像剛剛才從大將軍那回來,不會是將軍又做了什麼不靠譜的事,被大將軍責罰了吧?
白慕喻一抬眸,看見的就是張啟越來越怪異的臉,都不用想,他就明白了張啟在想些什麼,頓時怒從心起,連帶著在大將軍那的憋屈一起,一掌拍在了張啟腦門上。
「你在這幹什麼?不是讓你帶人出營了麼?」
腦門被拍了一掌,張啟頓時醒悟過來,委屈的看了白慕喻一眼,捂著腦門道,「將軍,我來找你就是為了稟告這件事。」
張啟不是會胡說話的人,現在來找他,必定是有正事。
白慕喻皺了皺眉,收起了之前的怨婦臉,「跟我回營帳再說。」
「是。」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了營帳之中,張啟率先開口。
「將軍,我們的人傳來消息,重甲軍那邊有一批糧草,正好要經過浮雲山,我們要手麼?」
「手,當然要手,上一次跟重甲軍的小崽子們過招,我們吃了大虧,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沒理由錯過。」
談起正事來的白慕喻老持重,格外的威嚴,短短一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這樣,你讓人查清楚護送的人數,還有糧草的數量,另外通知明廉,讓他帶人去干一票大的,軍功我們七,他們三。」
「是,將軍。」
張啟也十分激,每次將軍帶他們搞事,過程總是格外的讓人熱沸騰,他相信,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
事定下,張啟正想要離開去通知明廉,卻被白慕喻住。
「張啟,你等等。」
「將軍,還有什麼吩咐麼?」
白慕喻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又黑了幾分,半響,他才臭著一張臉道。
「這幾天你讓團里的人都好好收拾收拾,過幾天有新兵要來。」
「什麼?新兵?」
張啟張大了,一雙眼睛瞪得滾圓。
他總算是知道將軍為什麼臭著臉了,大將軍竟然派些新兵來他們百人團,這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本就被這事弄得煩悶憋屈的很,張啟又擺出這幅表,看的白慕喻整個人都不得勁,一口氣梗在口,上不去下不來的。
惡狠狠瞪了張啟一眼,擺手就讓他滾蛋了。
「還不快滾!」
「哎,將軍你別生氣,我這就滾!」
張啟麻溜的滾遠了,直到出了帳篷,張啟才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苦哈哈道。
「要完,以將軍對新兵們的見,過幾天新兵要是真的來了,還不被練掉幾層皮?」
其實張啟也明白,這事怪不得白慕喻。
主要他們百人團,跟鐵騎軍的其他隊伍不一樣。
一支軍隊,訓練自然是為了行兵打戰,可是他們這支百人團的存在並不是如此,他們負責的,乃是刺探軍,打探報,收集消息這一類的工作。
像哨兵,卻比哨兵負責的東西更多、更雜。
看似簡單,實則要求比普通士兵高的多。
所以他們百人團中的士兵,無一不是銳中的銳,文能偽裝刺探軍,武能上戰場殺敵以一敵十。
這樣的百人團,在王牌軍中,乃是最為特殊的存在。
這也就代表,他們百人團對員的要求也很高。
想要訓練好一個員,所花費的心力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到的。
像之前,他們百人團的員,都是從鐵騎軍的老兵中挑選出來的,這些老兵大多已經悉了軍營的況,對如何行軍作戰也有自己的理解。
重點是,他們比誰都明白,什麼做軍令如山。
而新兵呢?
大多都是一些未曾見過世面的普通百姓,或者是一些來混軍功的權貴子弟,不服管教,不懂作戰,什麼都要從頭教導不說,
還要費心心力去鍛煉他們的意識。
這是一個極為複雜費力的過程,而他們的將軍,白慕喻,偏偏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
因此,新兵對於他們百人團來說,就是一個從來不會考慮的因素。
如今,大將軍卻派些新兵來百人團,也難怪將軍為這麼生氣了。
「唉。」只可惜,這些事不是他一個小士兵能管的,誰讓將軍老是招惹大將軍,說不定這是大將軍的報復也不一定。
又嘆了一口氣,張啟搖著頭走遠了,他還有正事要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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