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中軍大營,虛弱的良平安斜躺在行軍床上,見到沈逸進來還想起行禮,立刻被沈逸阻止。
“老師,幸不辱命。”良平安面蒼白,卻笑得開心純粹。
沈逸搖了搖頭:“這不是誰的命,這是你的勝局。”
良平安愣了愣,旋即眼中亮起喜。
對于良平安來說,沈逸的承認比什麼都值得高興。
看著他空的左袖,沈逸目不忍,良平安發覺,故意笑道:“幸好是左臂,還能拿書寫字,老師可不要棄我不用。”
沈逸搖頭失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養傷,需要你做的事還多著。”
良平安一喜,重重地點了點頭。
......
一場大火,燒盡了芒山營寨。
納蘭君集死了,這里便不再被需要了。
大火整整燒了一天一夜,待火熄滅之后,除了黝黑的焦土之外,這里仿佛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慘烈的戰斗。
納蘭君集被葬于芒山之巔,墓碑是沈逸親手所刻,上書“華夏納蘭君集之墓”。
當年數北境被拒之關外,如今死終于得以在中原長眠。
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麼墓碑上用“華夏”起頭,沈逸也沒有解釋,在墓前駐足良久,終轉頭離開。
大軍休整三日,三天之后,大軍在芒山腳下集結完畢,經歷了與火的考驗,這已是一支不敗的鋼鐵之師。
朱震山的威遠軍,也順勢自然而然地加了沈家軍,至于原因和過程,無論是沈逸還是朱震山,都十分默契地沒有去提。
左手旁,楊博然問沈逸:“主上,就這麼走了?”
“走了。”沈逸淡淡回答:“已經沒有必要留在這了。”
納蘭君集既死,北遼再不足為懼,雖說還有不部落聯軍散落在北境各,但那已不是該沈逸關心的事了。
沒有頭狼,那些部落聯軍不過是松散的聯盟,各懷鬼胎之下被大周軍打散也只是時間問題。
這一戰曠日持久,但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老師,咱們接著去哪?”
右手旁的良平安恢復了些許,拒絕了坐馬車的安排,強行騎馬跟在沈逸邊。
他從沈逸的眼神中看出,或許老師還有別的安排。
沈逸輕輕一笑,淡淡道:“京城。”
.......
攝政王掛帥的大周軍在北境深被遼人埋伏打散,好不容易重新集結了一部分力量,與殘余的遼軍還在鏖戰,在這關口下,沈家軍卻不聲不響地撤離了北境戰場。
由于聲名在外,沈家軍對遼軍的戰績一向為人津津樂道,所過的縣城百姓皆夾道歡迎,對于他們前往京城的目的,也毫不抱以懷疑。
而沈逸在每一地都不曾久留,心里惦記的只剩一件事。
于是,在沈家軍超前的行軍速度之下,等京城收到消息之后,沈家軍甚至已經開到了京城附近,不過還差半天的功夫就能兵臨城下。
得到消息的朝廷上下惶恐,如臨大敵。
當初做出放棄沈家軍,急襲遼軍后背的決定朝廷上下幾乎人人有份,這會大周的主力還在和殘余遼軍纏斗,沈家軍不知為何居然死里逃生,在這時候開到京城來,誰知道是不是來報仇討公道的?
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天子就下令關上城門,軍和五城兵馬司全都推上了城墻,誠惶誠恐地等待著沈家軍的到來。
而沈逸并不急于兵臨城下,他在京城渡口停下了腳步,獨自一人站在渡口碼頭的甲板上著瀾滄江水,負手而立。
立看江水濤濤,云卷云舒,剎時間沈逸忽然響起那句“浪花淘盡英雄”。
曾幾何時,他也在這站過,那時候,他旁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那是一位難得的明君啊...
“一路走來,悲歡離合,承蒙照顧了。”
面朝江水,沈逸口中呢喃,下一刻他微微招手:“帶上來。”
片刻,一名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青年,掙扎著被馬杰提溜在手里押了上來。
“跪下!”
馬杰一聲怒斥,接著一踹在青年膝窩,立刻讓他跪在沈逸后。
“趙元,你若是有先帝十之二三,大周又何苦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沈逸面朝江水不曾回頭,口中淡淡說道。
被綁著的青年,赫然是大周當初的康王,現在的逆賊趙元。
芒山一戰這小子倒是聰明,看著營寨中炸四起,又看見良平安那邊的角落毫發無傷,立刻就跟過去躲了起來。
只不過他的手不說德格,比起普通的遼軍都不如,雖然順著遼王留下的繩子登上了山坡,可已是氣吁吁跑不了,沒過多久,就被搜山掃尾的沈家軍擒拿。
康王扭頭看了看另一邊的周二虎,戰戰兢兢道:“你...你想干什麼....”
此刻的康王心頭再不敢有一對沈逸的憤恨,王敗寇,他能活著都已經很不錯了。
北遼兵敗,沈家軍回到京城,康王還以為沈逸要將他給朝廷,這會卻發現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當初從北遼回京時趙元是與沈逸一道,知道周帝曾在這和沈逸敘話,今日沈逸特意將他帶到這里,他頓時心生恐懼。
“我這人恩怨分明,先帝曾對我有恩,今日我替他清理門戶,算是報恩。”
左手傷勢未好,沈逸出右手,一旁的周二虎立刻打開錦繡長盒,取出其中的黃金锏,到沈逸手上。
看到這黃金锏,又是樁樁往事浮上心頭,這上打王孫下打讒臣,還能當免死金牌用的黃金锏,沈逸只在國公府用過一次。
看到這黃金锏,康王面大變,驚駭道:“你,你不能殺我!”
“本來想在皇陵前送你上路,”沈逸轉過,手持黃金锏看著趙元:“不過我想先帝九泉之下,應該也不想看到你這不肖子孫。”
金燦然,照在趙元眼中卻是死亡彌音,他瘋狂搖著頭道:“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親王,我是大周的王!”
“嘭!”
“嗷!....”
掄圓了的黃金锏,狠狠砸在趙元上,骨頭碎裂聲,與趙元的慘嚎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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