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乃是大家風範,一言一行,舉止不外乎合乎規矩。今兒個,張夫人氣衝衝地前來,卻遭到謝家以禮相待,倒是搞得張夫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住了怒氣幾分,測測的坐在黃姨娘為搬來的椅子上。
謝檀臉上出幾溫和的笑意,眼底裏卻是深邃無限。
“張夫人,今天的意外,實屬謝檀看管不周,才會讓長安妹妹……”謝檀說著,抹了抹眼角的眼淚。
“你,你們謝家仗著家大業大便欺負一個孤嗎?好歹也姓謝呀!”張夫人開口說道,滿臉寫滿了怨憤之。
謝檀確定今天的事張夫人是知的,自從嫁到尚書府之後,便隻生了一個兒子,大概是因為謝長安是長的緣故,所以這位張夫人有時候也會上心。
隻不過,一個婦道人家又改嫁了他人,平常對於謝長安的生活也是幫不上什麽忙的。
全是母兩個,通過各種關係的周轉,終於如願以償的讓謝長安在最後得到了慕容長嘯青睞,當時死了之後的事,也不知道了,但是以當時的勢頭,謝長安必定會是皇後。
一人得道,犬升天,張夫人殫竭慮,終於換得一個好的結局。
在這種年頭,男人固然可以建功立業,征戰沙場,但是兒家卻可以靠嫁人,平步青雲,提升價。
謝檀淡淡的笑了笑,太過功利,婚姻必然是滿不幸福的。現在才明白,當年與慕容長嘯的結合,隻不過是一場政治聯姻而已。
“張夫人,今日我與長安妹妹一起出街遊玩,那賊人來臨,我就應該飛速的趕過去,救下長安妹妹。”謝檀說著,眼底裏充滿了自責之。
周圍人看著又是指指點點,“大小姐隻不過是個孩子,危急關頭,能夠護全自,已然是不錯了,這種事怎麽能夠怪到大小姐的頭上?”
謝檀先行認錯又疚的態度,讓張夫人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麽,隻好無理取鬧的大哭大鬧,“可憐我這個孤啊,雖然姓謝,卻沒有得到謝家人應該得到的待遇,現如今,說讓我怎麽活啊!”
謝檀冷笑了一聲,張夫人活就是那種趨利而行的人,其實……謝長安在謝家的待遇之所以不好,也正是因為有幾分沒有親娘疼的緣故。
如果張夫人當初不離家嫁到尚書府,謝長安也不至於如此。
張夫人就這麽一個兒,而且,謝長安也算是出世族貴家的嫡,以後的婚事說不定能找個門當戶對的,還有可能嫁與皇子為妻,為皇妃。
也正是因為如此,張夫人才在離家這麽多年之後,還會在謝長安遇難的時候大哭大鬧的吵上門來。
“張夫人從前沒有長安,不也是活得好好的,現如今,找到長安,才是最重要的。爹爹已經派了府丁去尋找,還有三叔,也已經調用了兵部可用之兵,張夫人不是覺得我們謝家招待不周,隻有貴妾接待嗎?那是因為張家的男人都去替您尋找你兒呢,而您呢,有時間在這裏與我們這一些做不得主的流之輩大吵大鬧,還不如真的為謝長安擔心,派人去尋找才是正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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