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的看著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麽輕易就中招了,“不可能啊,我都沒讓他到我,他是什麽時候控製我的!”
看著我一臉不置可否,許秋白搖了搖頭,“這種小鬼本就狡猾。更何況你接的鬼怪類型還是太,沒注意也沒什麽。”
反倒是我有一些沮喪,還以為見過這麽多鬼,我能獨當一麵了呢。
我癟著看著,“是不是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許秋白了我的頭,“怎麽會。你了嗎?我帶你去吃飯!”
被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了,於是點了點頭。
我們一起出了圖書館,本來是打算就在餐廳隨便解決了就算了。可是我看了一下來來往往的人,還是覺得算了吧。我最近在學校的話題度實在是太高了,要是再這麽下去,我覺得我一定會被唾給噴死。
上次賣許秋白墳墓裏古董的錢還剩一些,最基本的開銷什麽的還不是問題。
最關鍵許秋白現在用的是柯林的,總不能還用柯林的錢吧。
我給許秋白買了一杯茶。
他接過,蹙著眉頭。我拿著我的茶吸了一口,“你該不會不會喝這種東西吧。恐怖。”
許秋白像是被我中傷,直接將茶放在了垃圾箱上,“這種東西不健康。我不喝。”
我衝著翻了個白眼,裝什麽裝,說著我就準備去拿他放在垃圾箱上的茶。
我的手剛過去,就看到垃圾箱裏一隻黑的手。倘若不是這隻手像是蔓條一樣纏住我的手,我還以為是數一下呢。
“啊!”我試圖想要擺掉這個手爪,許秋白走過來,直接將自己的手附上抓住我手的黑爪子。
隻聽從垃圾桶深傳來一聲刺耳的尖聲,抓住我手的黑爪子頓時變了灰燼。
我抬起頭看著許秋白,他皺著眉頭也看了我一眼,“妮兒,你被盯住了,之前那個鬼得罪的鬼怪估計和這次的鬼怪聯手了,有一點棘手。”
“不是吧,那麽多,那我豈不是死定了。”我趕忙朝著許秋白的方向躲了躲,我還這麽年輕,我還不想死,“許秋白,你有沒有什麽辦法?”
許秋白的眉頭還是蹙著,“倘若是我,我並不擔心,這樣的鬼怪再翻上一番,他們也進不了我的。隻是,保護你,有一些麻煩罷了。因為他們的數量太多了,我們不能隨時在一起,容易有紕。”
我想了想,的確是這樣,不管許秋白是鬼魂還是實,都有很多時間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我皺著眉頭,“所以我就必須自己保護自己了?”
許秋白點了點頭,“他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現在肯定不敢手。我趁著這時候教你一些自保的方法。”
我一聽頓時來勁兒了。和他回到出租屋。
許秋白教我和他一樣先盤坐下來,我總有一種要傳授什麽高強的法的既視。
許秋白讓我閉上眼睛,“你先閉上眼睛,一下自己。”
我聽的一頭霧水,自己,怎麽?
我睜開眼睛看著許秋白,此時他正微微抿著看著我,眼睛裏全是笑意。
“看什麽看!”我被看的不自在,臉頓時紅了,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隨手將床上的抱枕拿過來朝著他砸了過去。
許秋白接住抱枕,低頭輕笑,我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
“你怎麽睜開眼睛了。”許秋白趕忙轉移話題。
我皺著眉頭,“什麽是自己啊,解釋清楚啊大哥。”這家夥到底有沒有用心教我,我上學念書都沒有這麽積極。
是啊,這可是我命的事,哪裏能開玩笑。
許秋白拍了拍我的額頭,“你擁有我一半氣更容易看到啊。該不會是太笨了……”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聽到許秋白罵我笨,我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狠狠地撇了他一眼,打開他我額頭的手。
我閉上眼睛,用心去,我最怕的就是別人激我,我這個人就是不住別人的挑撥,他說我不行,我還非要證明給看看我是可以的。許秋白看我這架勢,也不再說風涼話了,趁著我閉眼,給我渡過來一些氣。
突然,原本是一片黑暗的地方冒出了一個紅點。那個紅點越來越大,隻不過越來越不清晰。
我想要努力去看清他,可是不管怎麽努力我還是不能做到。頓時有一些喪氣。
那個紅點突然開始向四周擴散,越來越大,就像是煙花一樣慢慢的綻放開來。
我猛地睜開眼睛,許秋白急切的過來問我看到了什麽。
可是我本就不想睜開眼睛啊,怎麽突然就睜開了呢?
我眨眨眼睛,把剛才看到的一切給許秋白說了一遍。
他看著我,隨後在放神牌的桌子上拿了一些朱砂還有白酒以及一些紙片。
我皺著眉頭,這是要幹什麽,驅鬼?我想起我看到的那些,難不我還有個什麽鬼吧。
許秋白搬了個小桌子放在我的麵前,然後用白酒和朱砂倒在一起,做出了紅墨水的樣子。他該不會是想在紙錢上寫字吧!
這是黃長條的紙錢,我看著他端起筆真的在紙錢上鬼畫符。趕忙也湊上去,“這是什麽啊。”
許秋白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又低下頭去認真的畫著。
我坐在床上看著他,隻能看到他的結已經一張並不是多麽完整的臉。不過還是覺得帥呆了。雖然這個是柯林的。我以前怎麽沒覺得柯林這麽帥呢?果真,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
“別顧著看我,看這些符咒是怎麽畫的。”
許秋白的聲音突然想起來,我頓時覺得有一些尷尬,隻好咳嗽了兩聲,把目從他的臉上給移開,轉移到桌子上。
這些符咒我都沒有見過,不問許秋白,“這些符咒我們拿著幹什麽,該不會是對付那些鬼吧?可是符咒不是隻對僵有用嗎?”
上次大叔給我的符咒是圓的,所以我一直以為控製鬼的都是圓的,控製僵的是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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