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為什麽那個人永遠不是我!”
“我們就是兩條平行線,沒有相的可能。忘了我吧!”長痛不如短痛,我想上天之所以給我跟金兮機會再次見麵,就是要讓我把話說清楚,讓他徹底的死心。
金兮煩躁不安的按著方向盤上的喇叭。
車很快到達醫院。
“孩子給我抱吧!”金兮說著便從我懷裏接過孩子!
“你走吧,這裏我可以應付!”我不能再接他的任何幫忙了,拒絕,是我從現在起要做的事。
“你怎麽應付,待會兒要費,又要送孩子檢查,費和檢查都是在不同的樓層,你一個人跑上跑下,孩子沒有人照應,怎麽能行?”
我瞬間沉默!
金兮想的比我周全。
他抱著孩子跑在前麵直奔急診室。看著金兮拔而匆忙的背影,我的鼻尖不由的一酸,這些他完全可以不管的!
醫生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的,應該也是一名孩子的媽媽,聽我說了小糖果的況後憤怒的指責道:“簡直胡鬧!你們是怎麽當父母的,太不負責任了,給這麽小的孩子喂安眠藥!即便你們圖二人世界清靜,也不能對孩子下這麽重的狠手!”
醫生話中的意思顯然是將金兮當作孩子的爸爸,聽著醫生的指責金兮也不惱:“是,是,是,都是我們做家長的疏忽,請醫生趕救救孩子吧!”
“你們一個人去費,一個人抱孩子去洗胃室!這是繳費單。”
我趕拿著繳費單,跑到1樓費大廳,費窗口接過我的繳費單劃出的價格是:“1萬塊!”
“1萬塊?”我犯難的重複道:“要這麽多?”
“是的,住院押金5000塊,手費5000塊!”
家裏的錢一直是尤明清在管,有孩子前,為了分擔尤明清的力,我的大部分工資都花在還房貸上麵,後來尤明清買車需要湊錢,問我拿了我的全部積蓄,懷孕生孩子後,尤明清說資金力大,每個月隻給我2000元的生活費。
小糖果的尿不,家裏買菜買米,等等一切開支都算在裏麵這2000元裏麵,每個月都花的,哪裏有什麽錢餘下!
此時的1萬塊錢對我而言就是天文數字,打開包拿出皮夾將現金取出來,加上手機裏的餘額,總共才3000元多塊:“沒有那麽多錢!我先3000可以嗎?”
“你沒錢看什麽病,這不是耽誤大家的時間嗎?”收費員將單子甩了出來:“下一位!”
後麵等著費的人立即將我出隊伍外。
錢不夠,孩子不能等呀,我拿出手機給尤明溪打電話,那端的電話終於打的通了。
在發現他出軌之前,我對尤明清說話都是極盡溫,可是現在別談溫,我連跟他多說一個字都不願意:“給我1萬塊!”
“1萬塊,這麽多?”
“趕的,急用!”我沒有耐心再跟他磨嘰。
“我平時不都是給你生活費的嗎?你要這麽多錢幹什麽?”
“小糖果被你媽媽喂了安眠藥,現在昏迷不醒,在醫院需要1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