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個月,京城的朝堂竟然出奇的平靜,反倒建州出現了一場大。
自從林晧然主政后,大明為了分化北方勢力,對北方諸多部落大肆封王。建州三衛跟朵三衛一般,都是大明朝創立初期的衛所,但現在地位都得到了提升,分別被封為:建州左王、建州中王和建州右王。
建州三王對大明朝廷亦是表現出足夠的忠誠度,不僅每年都會前來朝貢,而且將不壯的騎兵由明朝驅使,更是聽從大明王朝的征戰號令。
雖然建州三王在大明的約束下和睦共,但相互間免不得會出現一些,而這一次上演了一場大規模的流事件。
事因建州左王新覺羅覺昌安的妃被建州右王的人所殺,覺昌安憤而舉兵殺向建州右王的腹地,更是將建州右王王杲斬殺。
建州右王的兒子王兀堂親自前來京城,在否認他們派人刺殺建州左王王妃的同時,亦是請求大明王朝替他們主持公道。
大明現在坐擁百萬雄師,更是擁有稱霸世界的海軍,又能夠召令各個藩國出戰,一直扮演著宗主國的角。
現在下面的小弟不僅出現了大規模的戰爭,而且被大明親封的建州右王王杲被殺,作為老大哥的大明自然要出面解決這個事。
大明朝廷并沒有貿然出兵,而是勒令建州左王新覺羅覺昌安前來京城認罪,意圖和平解決這場紛爭。
卻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建州左王新覺羅覺昌安拒絕前來北京,此舉無疑是公然違抗大明的旨意。
“這分明是心虛啊!”
“建州左王如此舉,分明已經不承認自己是大明藩王了!”
“且不論事對與錯,他這個舉就是挑釁大明,簡直不知死活!”
……
消息很快在整個北方地區傳開,卻是不明白是什麼給了僅僅擁有一萬騎建州左王勇氣,竟然不服從大明朝廷的號召。
大明自然不會慣著不聽從命令的小弟,當即便是決定派兵征伐建州左王。
兵部侍郎石昊率領一萬定北騎軍前往建州,打算好好敲打建州左王新覺羅覺昌安,同時向建州展示大明朝的強大實力。
歷史終究發生了本變化,此時的大明軍隊已經足可以橫掃整個大草原,拿下小小的建州左衛不過是信手拈來的小事。
“諸王聽令,隨本將軍征伐覺昌安!”石昊從來都不是一個莽夫,同時號令附近一帶的藩屬國出兵道。
王兀堂跟覺昌安結下了海深仇,當即帶著建州右衛傾巢而出助大明征討,更是要替自己父親報仇雪恨。
建州中王、朵三王及蒙古幾個部落紛紛響應號令,跟隨著石昊一起殺向了建州左衛地盤,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建州左王新覺羅覺昌安。
面對著來勢洶洶的明軍及各方勢力,建州左衛麾下的部落首領紛紛率部投降,無條件地繼續臣服于大明。
盡管建州右衛王殺他們的王妃可恨,但他們這邊發兵殺了建州左衛王已經是復仇,但不該拒絕大明朝廷的號令。
正是如此,他們的部對大明王朝的伐討并不反,只是希這一場戰事能夠快些結束。
在石昊的率領下,軍隊可謂是勢如破竹,僅是一日工夫便殺到建州左衛城下,將這座孤城團團包圍。
除了石昊所率的一萬定北軍外,建州中王、建州右王、朵三王和蒙古幾個部落的軍隊合于此,總兵力已經達到了四萬之多。
以四萬的良部隊對敵僅有一萬的建州右衛,特別還是由石昊所率領,這已經是一場沒的懸念的戰爭。
建州左王新覺羅覺昌安是一個材壯實的中年男子,向城外的軍隊懊悔地道:“你們真不該阻攔我,我應當前往大明朝廷的!”
穆爾哈齊等人紛紛向自己的大哥努爾哈赤,畢竟這一切都是大哥的主意。
努爾哈赤瞇眼著城下的軍隊,卻是保持著高昂的戰意道:“阿瑪,事已至此,我們現在后悔亦沒有用,還是想一想如何擊退明軍吧!”
覺昌安的眼睛卻是突然一亮,對著下面招展的旗幟親自喊話道:“不知可是哪位石將軍前來?還請出來一敘!”
“我家將軍乃兵部侍郎石昊!”一個將領聽到這個問話,亦是充滿自豪地回應道。
石昊?
在場的頭領聽到這個名字后,不由得到一陣害怕。
自石華山之后,所有人都公認天下第一猛將是五星上將石昊,而他所統率的石家重騎更是無敵于世。
石昊出于將門之家,自跟隨父石華山南征北戰,先是在大同軍嶄頭角,接著隨冠巾伯林平常組建征西南平定西南,更是率領軍隊搗毀了俺答的王庭。
隨后,他擔任征南軍的主帥,從北往南掃整個中南半島,回京后便接過石華山的缽鎮守北漠。
令人最為稱頌的是,他迎娶了當世奇子林平常為妻,而今亦是大明王朝當權者林晧然的親妹夫。
只是如今,石昊親自率領軍隊殺到他們建州左衛城下,他們小小的建州左衛哪里還有取勝的可能呢?
“石將軍,小王并非是要反叛大明,而是建州右王欺人太甚,所以小王才憤而殺之!”覺昌安自然已經聽過石昊的威名,當即便是認真地解釋道。
“你放屁,我們沒有干這種事!”王兀堂聽到這個指控,當即便是破口大罵地道。
石昊并沒有偏信建州右王一方,顯得不怒而威地道:“小王?你既然親手殺了建州右王,我大明讓你前來京城將事說清楚,你卻公然違抗旨意,你還當自己是大明的藩王嗎?”
盡管不知道事的真相如何,但覺昌安公然違抗大明的旨意,挑戰大明王朝的尊嚴,那麼就得承大明王朝的怒火。
努爾哈赤見狀,當即便是重申觀點地道:“阿瑪,他們分明就是想要騙伱前往京城好趁機除掉你,你莫要輕信于他的說詞!”
“石將軍,小王仍是大明的藩王,亦不是有意要違抗朝廷旨意,而是……想要得到公平的裁決!建州右王派人暗殺我王妃,我自是要替我王妃報仇,相信石將軍能明白小王的憤意!”覺昌安的心里還是愿意承認大明宗主國的地位,便是吐出自己的苦楚道。
之所以不愿意前往大明朝廷,并不是他有了反意。
事實上,他建州左衛滿打滿算就一萬多的人馬,這些人馬別說跟大明相抗衡,連周圍幾個大明藩王勢力都應付不了。
主要還是他確確實實殺了建州右王王杲,擔心到了京城之時,卻沒人能夠恤他那份恨意,從而將他就地正法了。
石昊是公認的護妻狂魔,便是語氣有所化地道:“此事我自會查明,只是你現在是戰還是降?”
“石將軍,小王手刃右衛王是錯,但此事皆因建州右王最先挑起!小王愿罰,但懇請能夠公正裁決,亦得罰建州右王殺我王妃一事,不可一昧包庇建州右王!”覺昌安的眼睛嗆著淚花,卻是進行請求道。
“我們本沒有派人殺王妃,你休要一再含噴人!”王兀堂看到覺昌安一再潑臟水,當即便是憤怒地道。
石昊猶豫了一下,便是認真地詢問道:“你一再聲稱建州右王派人殺你王妃,你可有真憑實據?”
他對覺昌安這種一怒為紅的人十分欣賞,如果真是建州右衛王先殺了人家的王妃,他們大明確實不能過多地責備覺昌安。
至于公然抗拒大明王朝的旨意,倒亦可以通過懲戒的方式解決這場紛爭,并非一定要搞得流河。
“小王手里有證據,可請石將軍移步城,我將證據呈上!”覺昌安頓時看到了希,便是提出請求道。
“不可,將軍,小心有詐!”親衛聽到這個請求,當即便是阻止道。
石昊到了覺昌安的誠意,便是進行回應道:“我們大明只各部能夠和睦共,若真因建州右王刺殺王妃而起,我大明定然會主持公道,本將軍亦愿意幫你多說幾句公道話!”
“多謝將軍!打開城門,恭迎石將軍進城!”覺昌安到石昊的那份誠意,當即下達命令地道。
努爾哈赤聽到這個指令,急忙進行阻止道:“阿瑪,萬萬不可,他們明軍歷來詐,定會趁機殺進來城中的!”
若是據城而守,他有信心應對這支進犯的大軍。只是如果將城門打開,那麼他們一旦攻進城中,他們本沒有取勝的希。
覺昌安心里亦是一陣猶豫,但還是選擇相信石昊道:“石老將軍是英雄,石將軍亦是英雄,我相信他不會做這種失信之事!打開城門!”
事到了這一步,他們守著孤城亦是死路一條,倒不如相信這位名震天下的將軍,由著大明王朝來主持公道。
早前之所以不敢前去京城,主要是擔心得不到公正的對待,而今他愿意將自己的命運到石昊手里。
隨著一聲令下,城門緩緩地打開。
“將軍,城門已經打開,我們趁機殺進去吧!”王兀堂看到已經敞開的城門,當即便是欣喜地道。
石昊看到已經蠢蠢的各部,特別是建州右王的軍隊,當即下達命令地道:“各部聽令,沒有本將軍的命令,不許攻城!”
王兀堂原本想要趁機殺進去替父報仇,但看到石昊投過來的目,當即便是乖乖地低下了高傲的頭道:“遵命!”
石昊不再是那個一心只想建功立業的年將軍,經過歲月的洗禮,毅然變了一個沉著冷靜的大將。
由于這些年見過太多的戰斗,亦是看到過戰斗后百姓的慘狀,而今亦是希各個部落能夠和平共。
石昊并沒有趁機殺城中,僅僅帶領自己的近千名親衛軍,便是拍馬進城,試圖用和平的方式解決此次的紛爭。
呼……
覺昌安一直張地著城外,結果看到石昊果然信守承諾,不由得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亦是暗自佩服這位將軍的那份勇氣和心。
或許自己真的做錯了,錯信兒子危言聳聽之言!哪怕自己奉旨前往京城,大明朝廷亦會給他一個公道,而不是搞得大明興師討伐。
“阿瑪,石昊已經上套了,我這便布置人手趁機將他拿下!”努爾哈赤的眼睛頓時一亮,卻是險地提議道。
“混帳東西,你怎能有如此齷齪的念頭!”覺昌安反手甩了努爾哈赤一個響亮的耳,顯得難以置信地指責道。
努爾哈赤的臉蛋火辣辣的痛,同樣是難以置信地著自己的父親。
覺昌安有心想要好好教導這個險的兒子,但急著要下城頭迎接石昊,狠瞪了一眼兒子便帶領眾部落首領離開。
呸!
努爾哈赤顯得十分憤怒地吐掉被扇掉的牙齒,目中充滿著兇狠。
“小王有罪,竟勞煩天使親駕,但小王確實事出有因!”覺昌安看到石昊拍馬進城,當即便是跪地請罪道。
石昊坐在高頭大馬上,對著跪在地上的覺昌安居高臨下地道:“建州左王,還是起來說話吧!若是王妃真是被建州右王所殺,我定會保你命,但你違抗旨意在先,這個建州左王保是降級或傳于你子侄了!”
“石將軍大恩,小王謝涕零!”覺昌安心中當即大喜,便是從地上站起來謝地道。
“咱們閑話說,建州右王派人刺殺王妃的證據呢?”石昊到覺昌安的誠意,便是單刀直地詢問道。
覺昌安當即環視四周,竟是瞧不到自己的兒子努爾哈赤,這可是最重要的人證。當他抬頭朝城頭張之時,臉上突然出了驚恐之。
哧!
正是這時,城頭的上方突然飛來一支箭。
噗!
石昊到了危險,只是一切來得太快,僅僅避開要害,但背部的輕甲還是被這支弩箭穿,整個人當即傷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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