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鞭子一次次的落下來,喬喬每一聲痛呼,好度就慢慢的往上漲。
【叮,好度+1。】
【叮,好度+2。】
【叮,好度+5。】
看著這一小會兒,好度從百分之20,已經慢慢上升到了百分之50,系統激的嗷嗷:【宿主,你再大點聲,你再哭狠一點,我發現只要你聲音越大,好度就加的越多。】
喬喬咬牙切齒:【給我滾。】
最后,喬喬的聲音都已經哭啞了,季白手中的作終于停止。
“你個王八蛋,嗚嗚嗚,我和你勢不兩立。”喬喬邊哭邊狠狠的說道。
“還能罵人,看來我打的不夠。”
季白眼尾一挑,手中的鞭子也順勢舉起來。
“唔,不罵了。”喬喬趕閉上。
“呵呵。”
季白抿著輕輕笑了出來,他抬起手作小心翼翼的掀開喬喬的擺,他下手的力氣并不大,但這種藤條又細又,打在上極痛,看著縱橫錯綜的紅痕,季白的眼底閃過一抹猩紅。
季白把喬喬手腕上的鐐銬解開,重獲自由的喬喬狠狠剜了他一眼,然后邊哭邊捂著屁屁跑回自己的房間。
嗚嗚嗚,長這麼大,就從沒有過這種恥辱。
喬喬趴在床上,屁疼的齜牙咧。
系統安:【宿主,你這頓打沒有白挨,大反派對你的好度已經漲到百分之60了。】
喬喬氣呼呼的咬著被子:【媽的死變態,睡我不漲好度,打我倒是長得飛快。】
系統嘿嘿的笑道:【宿主,我覺得你再多被兩頓,好度就能長滿了,要不要試一試?】
喬喬:【……滾】
跟人沾邊的事,的系統是一點都不做。
喬喬越想越委屈,眼眶又紅了起來,把臉埋在被子里噎噎。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罪魁禍首季白看到喬喬還在哭,無奈的笑了笑。
雖然很慘,自己也心疼,但是……好開心!
“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喬喬轉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季白角的笑容,這個狗男人還敢過來看笑話。
“溫如夢,我是來給你送藥的,你確定讓我離開?”
季白攤開手,手掌間是一盒藥膏。
喬喬冷笑:“惺惺作態,你送的藥我可不敢用,我怕用了后爛屁。”
“好了,別和我置氣了,我要是想害你還用得著下藥?”
季白徑直來到床邊,不顧喬喬的反抗掀開的子,手指剜出一小撮藥膏,指腹輕輕的抹開。
喬喬覺火辣辣的疼意消下去了幾分,轉而冰冰涼的,有些舒服。
神復雜的咬著,這算什麼?打一百個掌再給個甜棗?
“你打我,又治好我,你圖什麼呢?”
季白低聲笑了笑,手上繼續著涂藥作,緩緩說道:“圖我開心。”
喬喬:“……”
大變態!
上完藥之后,似乎是哭累了,喬喬就保持趴著的姿勢睡著了,季白站起,把藥膏放在床邊的柜子上,然后悄悄離開。
男人來到書房,看著地上的藤鞭,人嘶喊的哭聲縈繞在耳邊,腦中不斷的浮現哭泣噎的模樣,季白蹙眉,躺在沙發椅上看著穹頂之上自己的影被水晶玻璃四分五裂,他……本來是不打算給溫如夢送藥的……
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去給送藥,還親自幫上藥!
自己的行為完全離了他的本來目的,這種矛盾,讓他忍不住迷茫。
“難道我喜歡?不,我是討厭的。”
男人不斷的陷自我懷疑,又自我否定。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傭來書房敲響季白的門,“爺,溫小姐不愿意吃飯。”
爺吩咐溫小姐不舒服,把午餐送到的房間,但溫小姐一筷不,傭只好前來通知季白。
“嗯,我知道了。”
季白眸暗了暗,然后來到喬喬的房間,看到桌子上的飯菜毫未,他沉聲說道:“怎麼不吃午餐?”
他可是知道某人飯桶般的飯量。
“你覺得我有心吃飯?”
睡醒后,喬喬又哭了一小會兒,此時眼眶紅彤彤的,兇的瞪著季白,卻一點都沒有殺傷力。
“不吃飯怎麼會好的快。”
季白端起桌子上的空碗,為喬喬布菜。
“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的,你個罪魁禍首。”
喬喬開口說道,卻被季白夾著一口菜趁機放進里。
食的味道在蔓延開來,本來氣的沒有胃口的喬喬瞬間有了食。
“我要吃那個丁,你夾給我。”使喚道。
“好。”
季白眉梢染上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笑意,繼續喂喬喬吃飯。
喬喬里邊嚼著菜邊說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此仇不共戴天。
“哦,那你如何原諒我?”季白的手頓了頓,然后問道。
喬喬哼唧唧道:“除非你讓我也回來。”
季白笑了笑:“那你還是別原諒我了。”
喂喬喬吃完午飯,季白又給喬喬上了一次藥。
喬喬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說季小爺,雖然我以前有錯在先,但你現在干也干了,打也打了,氣也應該出的差不多了吧!你快把我放了吧,我保證以后見到您老絕對躲著走,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礙著你的眼,行不行?”
季白涂抹藥膏的手驟然用力一按,喬喬痛的一個激靈,眼淚又差點飆出來。
“你在干什麼?”喬喬生氣的扭頭看去。
只見季白沉著一張臉,眼神冰冷的說道:“你說再也不和我見面?”
喬喬抿了抿,糾結的說道:“這不應該就是你想要的麼,你這麼討厭我,那麼我就不出現在面前,不好麼?”
“呵,你知道兩個人如何才能做到一輩子不見面麼?”季白的聲音也隨之冷下來。
喬喬覺到眼前的男人氣息突然變得鷙,很不對勁。
季白的手從喬喬的腰側慢慢上移,被過的皮隨之栗,他平淡沒有緒的說道:“那就是其中一個人去死。”
喬喬:“……”
【叮,黑化度上漲百分之10,當然黑化度百分之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