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靈蕓忐忑地跟在蕭晗后面進了屋,秋棠和秋置下熱水,悄然無聲地退下了。
冷不丁被蕭晗在門扉上吻住,不由手一推,扭頭見屋的丫鬟仆婦早就退得一干二凈,不由臉頰一紅。
看來蕭晗早就吩咐好了,下人哪里敢打擾了他的好事,只怕今夜連院外都是落了鎖的。
“晗哥,”徐靈蕓瞇了瞇眼,這幾個月來跟蕭晗的親吻也不止一次了,次數多了,未免學會了,出舌尖了蕭晗的瓣,調皮地眨眨眼,再他再吻上來時便避了開去。
蕭晗長臂一,把攬在懷里,便往床榻上走。
一邊走著,一邊單手把徐靈蕓的帶解開,外衫小落滿一地。
這幾個月長高了許多,手腳變得更為纖長,姿更是楚楚人,令蕭晗好幾回險些把持不住。
不過今夜之后,他再也不必忍耐了。
幾個月來的相,徐靈蕓雖然還會臉紅,卻也了些扭,大大方方地給蕭晗解開扣,卻故意放慢作,指尖時不時劃過他結實的膛。
“蕓兒越發調皮了,該罰!”蕭晗聲音低沉了許多,在徐靈蕓的耳邊,耳尖如意料中的漸漸變得紅。
他手摘去徐靈蕓發髻上的簪子,一頭烏發散落下來,落滿了肩頭。
他不急著品嘗下的人兒,手了徐靈蕓的后背漫不經心地開口道:“剛才曦兒你娘親?”
徐靈蕓瞥了蕭晗一眼,無奈道:“還不是晗哥心,曦兒剛會說話就胡人,見誰都娘,你憐惜他沒了生母是好,可是也不能繼續縱容著……”
沒想到蕭晗如此喜歡小孩子,對蕭曦幾乎算得上是百依百順,寵得曦兒無法無天的,如今更是粘著自己娘親。
幸好大太太不常見蕭曦,要不然必定心生不悅。
“不妨事,等曦兒長大了,就能改過來了。”蕭晗渾不在意,反正在府里都是信得過的人,蕭曦什麼都不會傳出去。
“希如此,”徐靈蕓輕輕嘆了一口氣,猛地被蕭晗抱起,坐在他的上:“晗哥?”
“聽說,韓夫人送給蕓兒一份大禮?”蕭晗的大掌一邊在徐靈蕓上游弋,一邊低聲問道。
徐靈蕓心里一驚,只是漸漸迷糊起來,懵懂地點頭又搖頭:“什麼大禮?”
“蕓兒把東西藏在哪里了?”蕭晗看著下人迷離水潤的眼神,不由俯在上落在一吻,逐漸加深,讓徐靈蕓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變得艷滴。
徐靈蕓瞇起眼,被地承著這個深吻,眼神越發茫然。
蕭晗輕笑一聲,徐靈蕓的習慣,他是知道的。以前送的東西,不管是貴重的首飾,還是一匣子的銀票,都藏在床榻上的暗格里。
趁著徐靈蕓被吻得失神,蕭晗手拉開暗格,果真看見里面一個陌生的木匣子。
徐靈蕓一愣,推開蕭晗便要搶回,可惜哪里是蕭晗的對手,一再落空,反而倒在蕭晗的懷里,在他前蹭了又蹭,直把蕭晗的目看出一灼熱的火氣來:“這麼不想讓我知道是什麼?”
徐靈蕓如此著急,蕭晗反倒越發好奇里面究竟是什麼。
他也是聽陳嬤嬤婉轉地暗示后,才知道有這麼個東西。
蕭晗也曾聽邊的管事娘子春英提及,徐靈蕓偶爾晚上會獨自一人在屋,不知道在忙什麼。
他單手打開匣子,只看見里面是兩冊薄薄本子,并不是什麼稀奇的東西。
只是翻開后,蕭晗不由挑眉:“我沒想到,原來蕓兒如此急切,早就準備好了?”
徐靈蕓捂著臉,面頰發燙,眼神不敢對上蕭晗的視線,小聲解釋道:“這不是我的……就是韓夫人……總之……”
“總之什麼?”蕭晗翻開幾頁,目越發深了:“沒想到蕓兒這般大膽。”
被陳嬤嬤著看完,徐靈蕓的腦袋越發低了下去,簡直不敢見人了:“晗哥這樣問,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答你……”
哪里詳細看來,不過是按照陳嬤嬤的吩咐,隨意翻開了幾頁就放下了。每回取出來,總是臉紅紅的,實在沒有勇氣多看幾頁。
蕭晗也看出,冊子最前面幾頁是經常翻過的,隨手打開一頁,摟著徐靈蕓躺在床榻上:“別怕,放輕松點。”
周圍縈繞著蕭晗的味道,徐靈蕓漸漸放松了子,全心全意把自己給了上這個男人。
這個人疼惜了自己許多年,即使是如今,也依舊忍著,想要給一個最好的房花燭夜。
“晗哥……”徐靈蕓輕輕息著,輕聲喚著心上人的名字,抬頭主吻上他的角。這一刻,滿心滿眼的,只有蕭晗一個人。
“蕓兒……”蕭晗輕輕回應著,目毫不能從下人的臉上移開。等了這麼久,他終于完完全全地擁有了徐靈蕓,自己的可人兒。
從一開始的憐惜,到照顧,在其中漸漸變了質,想要把徐靈蕓納自己的羽翼中,好生保護憐。他一再令自己強大起來,有朝一日才能把徐靈蕓捧在手心上,讓再不會到任何一一毫的傷害!
蕭晗做到了,此時此刻,就被自己地擁在懷里……
云靄漸起,仿佛遮掩住月的臉,和的月過鏤空雕窗,鋪灑在地上,同淡淡彌散的麝香裊裊纏繞,約搖曳的落紗帳點綴著曖昧,似有兩個纏的影輕輕搖晃。
涼風似也安睡,夜深闌靜,卻吹不散一室的旖旎。
徐靈蕓淚眼婆娑地連連求饒,蕭晗最后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
累得在床榻上閉上眼就沉沉睡去,等睜開眼,瞥見窗外昏暗,還以為尚未天亮。誰知進來伺候的夏草,捧著水盆笑道:“大,已經是傍晚了。”
徐靈蕓大吃一驚,扭頭見蕭晗不在邊,不由疑:“大爺呢?”
夏草絞了帕子遞給徐靈蕓,答道:“大爺去書房了,端硯剛送了賬本過來,這幾天就不到府里來了,先要把賬本都理好了。”
“不過來,怎麼了?”徐靈蕓問完,乍然想起春英快要臨盆了,不由笑了:“倒是個心人,春英那邊,穩婆可是找妥當了?伺候的丫鬟婆子,還有的東西都備齊了?”
“大只管放心,這事是陳嬤嬤親自吩咐的,自然不會有缺。”夏草說著,瞥見徐靈蕓頸側和口出的曖昧紅痕,不由紅了臉:“大可要沐浴?熱水的話,大爺早就讓廚房準備好了。”
徐靈蕓想到昨晚,也不由紅了臉,擺擺手道:“讓人把熱水送過來吧,收拾好我這就去春英那里瞧瞧。”
可是等沐浴后,正準備出門,迎面就見蕭映和蕭暄并肩而來,不由笑道:“三弟和四弟怎麼來了?若是來尋晗哥,他正在書房看賬本。”
蕭映搖搖頭,瞧見煥然一新的徐靈蕓。這段時日,他已經許久沒見過徐靈蕓了。短短一年,要不是聲音一樣,簡直讓人認不出來,艷不可方。
偏偏徐靈蕓毫不自知,烏發半干,只用一支簡單大方的白玉簪子挽起,出一小節白皙的頸側。戴著一對小巧的玉耳環,卻不及白里著的小耳垂來得吸引人。
一雙烏黑的眸子含著笑意,眉宇間還帶著不經意的嫵,一瞥眼波瀲滟,蕭映雙頰微紅,眼神有些不自在地飄走,不敢直視徐靈蕓。
“我、我們不是來找大哥,是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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