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封緘言給予的侮辱,蘇瑾心給的痛,母親的死,系在上暮家上上下下的幾十條人命,都是無法承的重量。
“你母親的葬禮我已經安排了,你在這里靜養,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你。”
“封緘言,你說過,只要我做你的伎妾你就不會傷害暮家嗎,可是,母親還是死了,你騙了我,我恨你。”暮凝語一聲聲質問,像是千斤巨石般在封緘言心口,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
“你母親的死,與我無關。”封緘言面無表,就像一個沒有任何的雕塑般。
“呵呵呵……”暮凝語低低的笑了起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永遠不會。
暮凝語決絕的語氣讓封緘言有些無措,即使在面對兇殘的對手時,封緘言也從未害怕過。
可這一刻,他真的怕了。
翌日,封緘言正接收從北傳過來電報時,醫院的人傳來消息,暮凝語絕食暈倒了。
封緘言一直都知道暮凝語很有韌,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如此。
白的被子幾乎要跟暮凝語那蒼白的臉融為一,微弱的呼吸仿佛隨時都會消失。
封緘言帶著一寒氣進來便看到了這樣的暮凝語,頓時害怕起來,暴的因子從心間蔓延開來。
“你到底想怎樣?”封緘言魯的俯下,攥暮凝語的領,一字一句的質問。
“我很累了。”說完,暮凝語閉上失去了彩的雙眸。
“不許睡。”封緘言的恐嚇對暮凝語再沒有任何威脅。
“我讓你不許睡,聽到沒有!”封緘言無力的嘶吼著,有一瞬間,封緘言以為自己會永遠失去暮凝語。
暮凝語沒有反應,像是真的睡著了般。
“好,很好,非常好。”
封緘言連說了三個好字,可一聲比一聲更冷。
“沈明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我聽說他在地牢里熬過了五天了,沒想到他細皮的,每天挨十鞭子,居然還可以活到現在,你猜,他還能撐幾天?”
暮凝語猛地睜開雙眸,不可思議的看著封緘言:“你瘋了,你要針對的不是暮家嗎,跟他沒有關系,你,你為什麼這麼做?”
終于在暮凝語眼底看到了神采,封緘言輕笑了起來,卻并未開口。
“你放了他,你要對付就對付我一個人,不要連累其他人。”暮凝語聲調了下來。
在封緘言面前,永遠都只能像個傀儡般,而他總有辦法讓妥協。
“乖乖聽話,對你沒有壞,暮凝語你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份,你是我的伎妾。”封緘言抬手上了暮凝語蒼白的,輕輕的著。
突然,封緘言低頭封住了暮凝語的,帶著暴的咬破了的角,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著。
“好好把孩子生下來,不然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暮家跟沈明之。”
森寒的氣息退散了不,還未等暮凝語反應過來,一碗濃稠的湯遞到了暮凝語面前。
看著濃黑的湯,暮凝語有些退怯,下意識想要拒絕,可封緘言卻盛了一勺放到了暮凝語邊。
封緘言恨暮凝語,這個女人心狠手辣,蛇蝎心腸。他三年前因她狼狽驅逐,三年后卷土重來,開始狠心報復。但還是一次次迷了心,失了魂。直到暮凝語時日無多,那些被埋葬了多年的秘密才慢慢浮現。一直是他錯的離譜,才將那深沉的愛意看做是洪水猛獸,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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